劉禮將目光投向走來的黃蓉問道:“你可還記得郭大俠出事的地方?”
黃蓉思考片刻,最後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們根本不記得具體位置,若要找到,隻能重新走一遍,這才知道具體位置!”
聽到這個回答,劉禮還是打算不告訴黃蓉他的猜測,等有時間在去看看也不遲!
“閒著也是閒著,我帶你去把黃前輩與老頑童救出來?”劉禮看著逐漸暗下來的夜色,打算先幫黃蓉救人!
黃蓉聽了,帶著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花間集已經是金丹境大圓滿,而花家還有另一位金丹境大圓滿的修士。我知道你修為深厚,可還不是兩位金丹境大圓滿修士的對手!”
黃蓉隻見過劉禮出手一次,那是他將眾人從蠱毒中救出,而眾人說出的修為就隻是金丹境後期,所以她才沒有向劉禮求助!
“放心,我有奇遇,修為正好也是金丹境大圓滿!”劉禮說著將氣息散出,一股獨屬金丹境大圓滿修士的威壓顯現出來!
“這樣是否太過於冒險?”黃蓉還是擔心,其實她是想等送他們來的元嬰境前輩,有他出麵,就可以輕鬆解決所有的麻煩了!
“不會!”劉禮搖了搖頭,嶽家老祖就是被他打死的,要不然花家還得繼續縮著!
“那我與你一起去!”黃蓉連忙開口。
眼光看向郭靖所在的房間暗道:“靖哥哥,此去若不能回來,我們夫妻二人就在陰間相見。劉公子為了我,甘心去冒險救人,此去風險極大,我就陪他去了。若救不出爹爹,我會自爆換取他逃生的機會,這樣也不算欠他的!”
劉禮本來不想帶黃蓉,可想到和這麼個美豔尤物一起冒險救人,心裡莫名其妙的跳動起來!
劉禮頷首,兩人就往花家而去,花家在嶽林鎮的西南,沒多久就來到了!
看著花府的牌匾,劉禮帶著黃蓉進入了花家,神識掃過,果然發現了黃藥師與老頑童。隻是他們如今被捆綁住,全身提不起修為,應該是牢房設置了禁靈陣!
“走!”
劉禮拉起黃蓉的手,將她抱住,見她掙紮,在她耳邊低語解釋:“我在用氣息能將你的修為掩蓋,這樣才好潛進去救人!”
黃蓉隻覺周身氣血翻湧,丹田內澎湃的真氣如洶湧浪潮般來回激蕩。原本已凝聚真氣、準備擊出的玉手,此刻微微顫抖著懸在半空,最終還是緩緩垂落,任由劉禮欺身逼近。
劉禮見她這般安靜順從,心中竊喜,一雙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攬上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指腹隔著綢緞都能感受到柔韌與溫熱。
黃蓉身子瞬間僵硬如石,後背繃得筆直,隻覺那掌心的溫度似烙鐵般灼燒著肌膚。少婦獨有的幽香縈繞鼻尖,可在這緊張對峙的氛圍下,卻愈發顯得凝滯沉重。她緊閉雙眼,睫毛不住顫動,強自按捺著體內翻湧的真氣,在這煎熬時刻,每一秒都漫長得仿佛一個世紀。
“還不走!”
黃蓉貝齒輕咬下唇,聲線雖柔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催促,那尾音像春日柳條拂過湖麵,帶著恰到好處的嗔意。
劉禮如夢方醒,這才想起地牢中亟待營救的幾人。他長臂一攬,將黃蓉柔軟的身軀裹入懷中,察覺到懷中人驟然緊繃的脊背,運起修為朝著幽暗的地牢疾掠而去。
黃蓉指尖攥緊對方衣襟,麵上泛起一抹薄紅,混著緊張與羞惱,在夜色裡若隱若現。
“果然柔若無骨,不知道這屁股蛋是不是想象那麼有彈性?”劉禮隻覺懷中的嬌軀輕盈異常,溫軟的觸感自掌心傳來,黃蓉柔韌的腰肢在臂彎間仿佛沒有重量。他心頭微微一蕩,察覺到自己這般擁著女子實在失禮,卻又被她周身縈繞的淡淡蘭香所惑。黃蓉肌膚在夜色下泛著瑩潤光澤,恰似月光凝成的美玉,這般冰肌玉骨的體態,竟讓久經風雨的他也不由得心旌微動。
黃蓉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烈日灼傷般滾燙。劉禮不安分的手掌隔著綢緞在她腰肢遊走,每一下摩挲都似有火苗順著肌膚竄起。她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強壓下滿腔羞憤,十指攥得發白,卻因顧及地牢裡被困之人而不敢妄動。
“下流胚子!”
她氣極,聲音卻因強壓怒火而發顫,溫熱氣息噴在劉禮頸間。男子察覺到她的僵硬,偏生還惡作劇似的收緊手臂,黃蓉又急又惱,眼眶泛起水光。此刻若不是救人要緊,她定要狠狠咬上這登徒子一口,可眼下隻能將委屈和怒意儘數咽下,在心裡將報複的法子翻來覆去想了無數遍。
黃蓉咬著嘴唇,將滿腔羞惱化作一聲歎息:“算了,就讓他過過手癮,反正他又不是沒摸過,就當今晚的報酬!”她在心裡反複寬慰自己,試圖將腰間那灼熱的觸感當作救人性命的代價。
可話音剛落,某個塵封的片段突然在腦海炸開——數年前東土,同樣是這般肢體相觸的瞬間,彼時他掌心的溫度與此刻重疊。
意識到自己竟將兩個時刻不自覺對比,黃蓉猛地一僵。滾燙的熱意順著脖頸竄上耳尖,連耳垂都泛起胭脂色。她慌亂轉頭,夜風卷著碎發撲在發燙的臉頰上,眼底倒映著飛速掠過的屋簷與星河,卻再看不清任何景色。指尖無意識揪著劉禮的衣襟,明明是為了借力,此刻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生怕被人看穿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見黃蓉沒有反抗,劉禮心下暗喜,掌心在她臀上悄然用力。隔著柔軟的綢緞,細膩的觸感如春水漫過掌心,懷中的嬌軀果然如受驚的小鹿般輕輕一顫。黃蓉咬著下唇,貝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渾身僵硬得像尊石像,卻隻能任由那股帶著侵略性的溫熱在身後蔓延。
終於,地牢入口的暗影映入眼簾。劉禮抱著她落在一處斷牆後,待雙腳落地,黃蓉立刻如離弦之箭般彈開。而劉禮望著自己方才觸碰過她的手,鬼使神差地將指尖湊近鼻尖。淡淡的幽香縈繞在指縫間,混著若有若無的女兒家氣息,竟讓他一時有些恍惚,仿佛還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與溫度。
“真香!”劉禮眯著眼咂了咂嘴,指尖撚動間似還殘留著細膩觸感。在黃蓉噴火般的目光下,他慢吞吞地收回手,嘴裡嘟嘟囔囔:“不過是借個力,小氣。”
黃蓉攥緊裙擺,衣料在掌心擰出深深褶皺。方才那股溫熱仿佛化作無形藤蔓,此刻仍攀附在腰臀間,連帶著夜風拂過都帶著灼人的癢意。她偏過頭不去看那張無賴的臉,耳尖卻燒得通紅,暗自發誓下次有機會,定要讓這登徒子嘗嘗厲害。
“那裡就是關押黃前輩與老頑童的地方了!”
劉禮趕忙轉移話題,指著兩名護衛看守的地方。
那兩名護衛才是築基境,被劉禮輕鬆就解決掉了,將他們屍體藏起來,就往裡走去!
“你的神識範圍有這麼大?”黃蓉忽然問道!
劉禮一愣,好像花家也就百裡範圍,不是一個金丹境後期,是可以覆蓋的!
“怎麼這麼問?”
黃蓉搖搖頭:“我就沒找到爹爹被關的地方!”
劉禮忽然想到,就算金丹境修士的神識,也不能滲透地麵搜索到地牢!
“隻是我修煉的功法特殊,還刻意的往地下探索!”
兩人很快就走到深處,來到黃藥師兩人被關押之地!
“爹!”
黃蓉上前接住掉落的黃藥師,將劉禮給她的丹藥塞入黃藥師口中!
“蓉兒,你怎麼在這?”黃藥師悠悠醒來,看到黃蓉也在地牢中,不由得著急起來!
“爹,你不要擔心,我這次是來救你的!”
“蓉兒,你快走,曾經我們三人都不是那花間集的對手,你這麼輕易進來,一定是中了他圈套!”黃藥師連忙推開黃蓉,讓她快些逃走!
“黃前輩不用擔心,是我帶黃女俠進入花家,我有把握帶著你們走出花家!”劉禮將丹藥給老頑童服下,開口解釋道!
“是劉兄弟?!”黃藥師看清劉禮的樣子,這才不確定問道!
劉禮頷首道:“兩位前輩,先行恢複修為,等一下怕是有大戰!”
“好!”
黃藥師二人頷首,服下丹藥就盤膝打坐療傷與恢複修為!
一個時辰後,兩人恢複了七八分實力,帶著他們就往外走去!
才走了十幾裡路就被追上,四人都沒與他們糾纏,往著花家之外逃去!
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攔住四人的去路,一名翩翩公子飄然落下,那股氣息就是從他身上散出來的!
而他身後還有四名稍遜於他的修士,四名金丹境後期,一名金丹境大圓滿!
“你是何人,敢在我花家搶人?”一名金丹境後期站了出來,指著劉禮喝問!
“小心!”
花間集大喝一聲,身形直接攔在那名金丹境後期修士身前!
“碰!”
劉禮本來想偷襲那名金丹境後期修士,卻被花間集攔住了,他雖然收了大部分力道,可依舊將花間集與那名修士擊飛了!
“我去,忘了,就算我隱藏修為,可金丹境大圓滿的實力,哪裡還有金丹境修士是我的對手?”
“走!”
劉禮趁眾人都在驚駭,法力卷起三人,就往花家之外飛去,打這種小角色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道友,來我花家鬨事,就想這麼輕易離開麼?”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一朵火蓮向著四人擊射而來,帶起一股股熱浪。
“何必呢?”
劉禮歎息一聲,熒惑長劍飛出,一劍捅穿那朵火蓮,火蓮瞬間化作煙花,散落在空中!
“哇!”
花家一個隱密之處,一名中年男子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在他手中那蓮花器物顯出一道道龜裂紋路!
“混蛋,斷我元嬰之路!”花家金丹境大圓滿修士大怒,聲音在密室之中回蕩!
“看來那人隻是救人,並不是來滅我花家的!”
中年人冷靜下來,這才認真思考!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成為元嬰老祖,更無法報仇,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侄子花間集身上!
花間集才從塵土飛揚中爬起來,就見那人一劍將他花家世代相傳的火蓮焚天擊破,心中已然生起了懼意!
他掏出顫抖的傳音玉簡,裡麵傳出他大伯花臨海的聲音!
“此事我花家作罷,你將那冰肌玉骨體質女子的信息傳回火雲宮,那人不是我花家可以對付的!”
花間集心裡憤怒卻又無奈,他本想借助黃蓉冰肌玉骨體質,來提升自己的靈根資質。可如今知道已然錯失良機,既然他得不到,他也不會讓那人輕易得到!
劉禮將三人帶出花家,回到了那座院落中!
“三位可有什麼打算?”
三人從劉禮那猶如神人般的景象中走出,黃蓉道:“嶽林鎮我們是待不下去了,隻能回到橫斷城,然後轉移到彆的鎮!”
“蓉兒,你不會想一個人留在這裡,讓我和老頑童帶著郭靖去彆的鎮吧?”知女莫若父,當黃蓉那般說出,黃藥師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爹爹,靖哥哥的傷勢需要還魂丹,我隻有進入天人秘境,這才有機會得到,這是女兒的決定。”黃蓉語氣堅決說道!
“蓉兒,我知道你心疼郭靖,可你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那位前輩說過,元嬰境進天人秘境都是九死一生,何況你呢?”黃藥師勸解,又說:“你執意要去,就讓我幫你去,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頭了!”
“爹,你就彆逼女兒了,靖哥哥若沒了,我也不活了!”
“誒!”
聽到這話,黃藥師隻能歎息一聲。
第二天,劉禮將三張返回橫斷城的船票交給黃蓉,也沒去送他們!
來到陳家,見陳家一個個丫鬟都喜笑顏開,不由得好奇發生了什麼!
神識掃過,見許多人聚集在大殿,似乎在商量著什麼,他沒有理會!
就來到趙飛燕的房間,見她帷幔緊閉,剛才可是見她在大殿與人商量事情,莫非床上是一個男人?
劉禮心中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見趙飛燕的時候,就是撞見她與男人在床上,雖然兩人也隻是露水情緣,可他還是不想她再去找彆的男人,這也許是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