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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方越和朱琳琅繼續在神京城遊玩,仿佛完全沒有受到聞飛揚挑戰的影響。
他們參觀了神京城的各大名勝古跡,品嘗了地道的美食,還結識了一些有趣的朋友。
與此同時,聞飛揚在挑戰方越未果後,回到家中卻遭到了他爹聞家家主的嚴厲教訓。
聞家主對他輕率挑戰方越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不滿,並告戒他要穩重行事,不可魯莽,不可對方越不敬。
聞飛揚心中憤憤不平,他始終認為自己並未做錯什麼,隻是想要與方越切磋一番,提升自己的武藝。
他決定親自找方越比武,以證明自己的實力。
於是,聞飛揚開始四處打聽方越的下落,終於在一家茶館中得知了他們的行蹤。
他迫不及待地趕往方越和朱琳琅所在的客棧,準備向他們發起挑戰。
當聞飛揚找到方越時,他正和朱琳琅在客棧的庭院中品茶聊天。
看到聞飛揚氣勢洶洶地走來,方越並未感到意外,隻是微笑著示意他坐下。
“方越,我要挑戰你!”聞飛揚直言不諱,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鬥誌。
方越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看著聞飛揚,說道:“聞兄,你真的認為我們之間的比試能夠解決什麼問題嗎?”
“當然!”聞飛揚毫不猶豫地回答,“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呆在郡主殿下身邊,我要向你挑戰,讓郡主殿下看清你的真麵目!”
方越聽了聞飛揚的話,眉頭微皺,但語氣依然平靜:“聞兄,我和郡主之間的事,似乎與你無關。何況,用武藝來評判一個人是否配得上另一個人,是否太過膚淺了?”
聞飛揚冷哼一聲:“膚淺?在這個武道為尊的世界裡,實力就是一切!你若沒有足夠的實力,又如何能保護郡主?我不僅要挑戰你,還要打敗你,讓你知道我才是更適合站在郡主身邊的人!”
朱琳琅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她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聞飛揚,你太過分了!方越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爭什麼,你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聞飛揚瞥了朱琳琅一眼,不屑地說道:“郡主殿下,你是被這個小子給騙了!他根本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強大,他隻是在你麵前裝作很厲害的樣子而已。
我要揭開他的真麵目,讓你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琳琅氣得滿臉通紅,她瞪了聞飛揚一眼,彆過頭去不再看他。
方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他輕輕笑了笑,說道:“聞兄,既然你這麼堅持,我便接受你的挑戰。但我希望,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應該影響到琳琅。”
聞飛揚身形一閃,已經向方越攻去,手中長劍寒光閃閃,劍招淩厲無比,元氣縱橫。
方越見狀,身形不動,隻一道元氣飛出,便輕鬆地躲過了聞飛揚的攻擊。
聞飛揚見狀,心中一驚,沒想到方越的實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測。
他並未氣餒,反而更加激發了鬥誌,手中長劍揮舞得更加迅疾,攻勢也更加猛烈。
然而,無論他如何攻擊,方越總是能夠輕鬆地躲避,
不過短短片刻,聞飛揚就感覺體內的元氣消耗劇烈,幾乎拿捏不住手中的長劍。
聞飛揚心中震驚,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全力攻擊,對方竟然能夠如此輕易地化解,並且自己還消耗巨大。
這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讓他心生不甘,但又無可奈何。
方越依舊保持著那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他並未主動攻擊,隻是以防守為主,輕鬆地應對著聞飛揚的每一次進攻。
“你已經輸了!”方越平靜地說道,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聞飛揚的身形僵住,他喘著粗氣,緊握著長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全力以赴的攻擊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對方化解,而自己卻已經消耗了大量的元氣。
“為…為什麼?”聞飛揚艱難地開口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困惑。
“因為我們差距太大了。”方越的語氣中並沒有任何嘲諷或傲慢,他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聞飛揚愣住了,他直直地看著方越,仿佛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一絲謊言或誇大。
但他看到的隻是方越深邃而平靜的眼神。
“差距…”
聞飛揚喃喃自語,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顫抖的手和已經消耗了大半的元氣。
是的,差距,他在方越麵前,仿佛就像是一個初學者在麵對一位武道宗師。
“我…”
聞飛揚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他原本以為自己一定會比方越這種泥腿子強,但沒想到,差距竟然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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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聞飛揚哪裡能夠接受!
“聞兄,武藝之道,無窮無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輸贏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能從這次比試中學到什麼,如何提升自己。”方越的語氣平和而誠懇。
聞飛揚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方越說道:“多謝方兄指點!”
說完之後,聞飛揚隨即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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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神京城,聞家彆院。
這裡是聞飛揚在神京城購置的一處宅院,環境清幽雅致,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意味。
聞飛揚回到彆院後,獨自坐在書房中,臉色陰沉,顯然還未從白天的比試失利中恢複過來。
他回想起方越那深不可測的實力,以及自己在他麵前顯得如此無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挫敗感。
“可惡,可惡,方越,你個混賬,我一定要殺了你,要殺了你!”
聞飛揚憤怒地咆哮著,他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緊握的雙拳狠狠地砸在書桌上,震得桌上的文房四寶亂跳。
這種屈辱和挫敗,是他從未有過的經曆,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敗給一個他原本看不起的泥腿子。
但是,憤怒過後,聞飛揚也意識到,這樣的咆哮和憤怒並不能改變什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如果想要打敗方越,光靠他自己可不行。
“看來還是得想辦法將方越給引出城去。”
他清楚,在神京城內動手有太多不確定因素和限製,而且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仰望星空,心中思緒萬千。
他知道自己必須謹慎行事,不能魯莽,否則一切都會前功儘棄。
“方越,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聞飛揚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隱晦的元氣波動傳來。
聞飛揚眉頭一皺,立刻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身形一閃,試圖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但那道元氣波動速度極快,角度又極為刁鑽,聞飛揚隻來得及側開身體,卻未能完全避開。
“噗!”
一聲悶響,聞飛揚的胸口被擊中,他整個人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書房的牆壁上,然後滑落到地麵。
聞飛揚掙紮著想要起身,但胸口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胸口已經被洞穿,鮮血正不斷地湧出。
“誰?!”
聞飛揚隻來及發出一聲,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他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最終化為一片寂靜。
書房內,一名黑衣人悄然出現,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聞飛揚,確認他已經斷氣後,便迅速在書房內布置了一番。
他將聞飛揚的屍體擺成一種被重拳擊中的姿勢,然後偽造了一些方越獨有的元氣痕跡。
與此同時,
與此同時,方越和朱琳琅來到了神京城最繁華的酒樓――雲來酒樓。
這裡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各色人等彙聚一堂,正是收集信息和享受美食的好去處。
二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樣酒樓的招牌菜,開始閒聊起來。
“方越,今天有消息說,當今皇上隻怕就在旦夕之間了!”朱琳琅有些擔憂地問道。
方越聞言,眉頭微挑,看著朱琳琅說道:“消息來源可靠嗎?”
朱琳琅點頭:“應該錯不了,是從宮裡傳出來的。如今朝中各方勢力都在暗中布局,想要在新皇登基之後占據有利位置。”
方越沉思片刻,說道:“皇室更迭,必然會引起一番動蕩。”
朱琳琅點頭同意:“說的是,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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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說著,酒樓的小二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將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擺在了桌上。
二人便暫停了話題,開始品嘗起美食來。
然而,他們並未注意到,酒樓的一角,一個身著灰衣的小廝正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這人正是之前暗殺聞飛揚的黑衣人。
這小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中暗想:“聞飛揚已死,隻要做實給方越,便能夠讓聞家和朱琳琅分道揚鑣,甚至反目成仇。”
灰衣小廝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聞飛揚的死來製造聞家和朱琳琅之間的裂痕。
很快,這小廝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
灰衣小廝趁方越和朱琳琅不注意,悄悄走到他們桌邊,迅速將一張紙條塞進了方越的手中。
紙條上赫然寫著:“聞飛揚已遭不測,速往聞家彆院一探究竟,或有線索。”
方越看到紙條後,眉頭緊鎖。
他抬頭看向四周,試圖找到留下紙條的人,但隻見酒樓內人聲鼎沸,卻並未發現異常。
“怎麼了,方越?”朱琳琅注意到方越的異常,開口問道。
方越將紙條遞給朱琳琅,沉聲說道:“聞飛揚可能出事了,我們得去聞家彆院看看。”
二人匆匆離開了酒樓,直奔聞家彆院。
到達彆院時,天色已晚,但彆院內卻燈火通明。
他們發現彆院的大門敞開,似乎有人已經來過。
方越和朱琳琅小心翼翼地走進彆院,隻見書房內燈火昏暗,似乎有人影晃動。
他們急忙走進書房,卻發現書房內一片狼藉,聞飛揚躺在地上,胸口一片血跡,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這是誰乾的?”朱琳琅驚呼道。
方越蹲下身檢查聞飛揚的屍體,發現他的胸口被一種獨特的元氣所傷,這種元氣痕跡他十分熟悉。
他抬頭看向朱琳琅,沉聲說道:“是有人故意栽贓給我。”
朱琳琅聽後一愣,隨即明白了方越的意思。她憤怒地說道:“是誰這麼卑鄙,竟然利用聞飛揚的死來陷害你!”
方越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試圖找到更多的線索。
他發現書房內的一些細節似乎被人為地動過,顯然是有人想要掩蓋什麼。
就在方越和朱琳琅準備進一步調查現場,尋找線索時。
突然,一陣蹄聲由遠及近,緊接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大魏禁軍衝進了聞家彆院,迅速將整個彆院包圍了起來。
“就是他們,抓起來!”
領隊的禁軍校尉一眼就認出了方越和朱琳琅,他大手一揮,禁軍士兵們立刻圍了上來,將二人團團圍住。
“你們這是做什麼?”朱琳琅身為郡主,自有一股威嚴,她冷聲質問道。
“郡主殿下,還有這位方公子,你們兩個殺了聞家大少,請跟我們走一趟!”禁軍校尉公事公辦地說道。
方越和朱琳琅對視一眼,立即就明白這是被人陷害了。
他們知道,此時任何解釋都是徒勞的,這些禁軍隻怕也是幫凶。
麵對禁軍的包圍,方越神色冷靜,他試圖與禁軍校尉進行溝通:“這位校尉,聞飛揚並非我們所殺。現在還請讓開,我們要離開這裡。”
禁軍校尉卻冷冷一笑:“方公子,你的話我們會考慮,但現在,還請你們隨我們回禁軍府,一切自會水落石出。”
“看來是沒得談了!”
方越方越話音未落,禁軍校尉便一聲令下:“拿下他們!”
禁軍士兵們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手中長槍短刀寒光閃閃,顯然是有備而來。
方越眼神一凜,身形如風般閃動,輕鬆地躲過了幾名禁軍士兵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