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元氣,焱熔元氣。
在方越的體內,青木元氣與焱熔元氣共存,且相互作用,展現了一種獨特的內氣狀態。
青木元氣,象征著生命的蓬勃與生長的力量,它如同深林中的參天巨木,源源不斷地汲取著天地間的生機。
而焱熔元氣,則代表著熾熱與毀滅,它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帶著焚儘一切的熱力。
然而,在方越的體內,這兩種極端屬性的元氣並未相互衝突,反而呈現出一種奇妙的平衡。
青木元氣的生機與焱熔元氣的熱力相互交織,以木生火的原理,在青木元氣的加持下,剛剛煉化入體的焱熔元氣得到了進一步的增強與純化。
他內視己身,隻見丹田之內,青綠色的木元氣與赤紅色的火元氣相互環繞,宛如太極圖一般緩緩旋轉。
每旋轉一周,兩股元氣便交融一分,釋放出一股股強大的力量波動。
方越心中喜悅,他知道,自己這次不僅成功煉化了焱熔元氣,還發現了煉氣士的奧秘。
怪不得,煉氣士難以成就,單單要尋找四種異種元氣,就能阻斷天下九成的煉氣士。
但若是能夠成功突破,那麼所獲取到的力量絕對是超過秘藥武人的。
如今,方越雖然沒有突破境界,但是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他緩緩站起,握緊了拳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股強大的力量,仿佛一拳就能轟碎一座山峰。
“呼,該走了,再不走的話,那些人就要追上來了。”方越微微一笑,然後便離開了這處山洞。
雖然他不怕那幾個先天武人,但是也沒必要和他們繼續發生衝突。畢竟這一次,他算是截獲了對方的機緣。
嗯,就不要再殺人了。
方越行走在茂密的叢林中,每一步都輕盈如風,不留下任何痕跡。
這一趟出來已經達成了目標,這個時候,自然是準備回去。
三天後,方越已經接近了原州府的邊界。
順著官道,就要離開原州府。
就在這個時候,方越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向自己逼近。
他心中一凜,警惕地看向四周。
隻見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從樹林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笑容。
方越看著從樹林中緩緩走出的黑袍人,心中頓時一沉。
他知道,黑袍人作為大魏王朝的供奉,易形高手,其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而且,對方既然能夠找到自己,說明他在追蹤和隱匿方麵也有著過人的能力。
“方越,你果然在這裡!”
黑袍人冷笑著說道,“交出那塊玉牌,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但片刻之後,還沒等方越回答。
“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將氣運玉牌毀掉,吸收了裡麵氣運,真是該死!”
黑袍冷哼一聲,竟是直接出手攻向方越。
黑袍人身影如風,瞬間來到方越麵前,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方越眼神一凝,他沒有想到黑袍人竟然如此果斷,一出手就是殺招。
不過,他並沒有懼怕,因為他也想要試一試現在實力。
方越緊握拳頭,體內青木元氣與焱熔元氣瞬間湧動,宛如狂暴的洪流在他經脈中奔騰。
他身形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向黑袍人的攻擊。
黑袍人見方越竟敢正麵硬接自己的攻擊,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他手掌翻飛,一股強大的元氣波動凝聚成一道黑色掌印,帶著淩厲的氣勢狠狠拍向方越。
然而,方越並不畏懼。
他在黑袍人掌印即將擊中自己的瞬間,體內元氣爆發,一拳轟出。
青綠色的木元氣與赤紅色的火元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璀璨的光芒,與黑袍人的黑色掌印狠狠碰撞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傳來,兩股強大的元氣波動在空中激蕩開來,掀起一陣狂風。
黑袍人隻感覺到一股巨力從對麵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而方越則站在原地,身形未動,隻是衣袖輕輕飄動。
他眼中閃爍著光芒,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足以與黑袍人抗衡。
“好小子,竟然能夠接下我的攻擊!”
黑袍人穩住身形,看著方越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陰冷,“不過,接下來你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說著,黑袍人再次向方越發起了攻擊。
他身影如風,化作一道黑色殘影,在方越周圍快速閃爍,發出一道道淩厲的攻擊。
易形之所以被稱為易形,便是因為,修行到這一步。借助秘藥,將某些妖獸的特性煉化到了人的身上,使人擁有了這種妖獸的能力。
黑袍煉化的妖獸來自於影豹一係,這是一種以速度見長的凶猛獵食者。
通過秘藥的助力,他將影豹的特性融入了自己的雙腿之中,從而獲得了影豹那驚人的移動速度和敏捷性。
這使得他在戰鬥中能夠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穿梭,發動迅猛連續的攻擊,令人防不勝防。
黑袍人的身影在方越周圍快速閃爍,每一次移動都留下一道殘影,仿佛有數個黑袍人同時發動攻擊一般。
他的雙腿猶如兩道黑色閃電,在地麵上劃過一道道玄奧的軌跡,帶著淩厲的氣勢狠狠攻向方越。
方越麵對著黑袍人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和迅猛連續的攻擊,心中卻並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知道,麵對這樣的對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入對方的攻擊節奏中,從而失去反擊的機會。
因此,他保持著冷靜的心態,仔細觀察著黑袍人的攻擊方式和移動軌跡,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黑袍人的攻擊方式看似淩亂無章,但實際上卻蘊含著一種深奧的節奏感。
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移動,都像是按照某種預定的軌跡在進行,仿佛是在跳一支無聲的舞蹈。
方越現在雖然能夠看到其中的規律,但是對方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根本就抓不住其中的破綻。
黑袍人猶如一道黑色幽靈,在方越四周快速穿梭,那迅疾如風的身影和淩厲無匹的攻擊,仿佛要將方越徹底吞噬。
然而,方越卻並未因此而慌亂。
他深知,麵對這樣的高手,一旦心亂,便等於已經敗了一半。
他緊守心神,全神防守。
黑袍人見方越在自己的攻擊下仍然能夠保持冷靜,心中不禁有些驚訝。
&;divenadv&g;他原以為,憑借自己的速度和攻擊力,足以迅速擊敗方越。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支撐下來!
“該死,這個小子果然是將那塊氣運玉牌給用了!”
黑袍心中怒吼,他在心裡將方越此刻的表現,都歸功於那塊氣運玉牌。
氣運之妙,雖然不能直接提升修為,但是卻會讓一個人的運氣變好。
在關鍵時刻,這種好運氣往往能夠讓人化險為夷,甚至反敗為勝。
黑袍人越打越心驚,他發現自己竟然遲遲無法拿下方越。
這讓他的心裡不禁開始有些焦急起來。
他是什麼修為,如今卻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擋住了,這傳出去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
黑袍人突然怒吼一聲,然後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方越眉頭微皺,他能夠感覺到黑袍人的氣息突然消失了,仿佛整個人都融入到了空氣中一般。
他知道,這是黑袍人的某種秘術,能夠讓他在短時間內隱匿身形和氣息,從而達到偷襲的效果。
不過,方越卻並不懼怕。
果然,沒過多久,方越就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氣息從身後襲來。
他心中一笑,然後身體微微一側,就躲過了黑袍人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一拳轟出,直接砸向黑袍人隱匿的位置。
“砰!”
一聲悶響傳來,黑袍人的身影被迫顯現了出來。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方越,似乎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發現自己的位置。
“你怎麼能夠發現我的位置!”黑袍這次並沒有立即進攻,而是有些驚疑不定的望著方越。
方越淡淡地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緩地說道:
“你的隱匿秘術確實很高明,幾乎讓我無法感知到你的氣息和身形。但是,你的速度反而變慢了。”
黑袍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他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隱匿秘術非常自信,甚至可以說這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能力之一。
隱匿之後速度確實會變慢,但這個時候幾乎沒有人能夠發現他的蹤跡,從而被他啊偷襲得手的武人不在少數。
甚至一些修為比他高一些的武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也曾經吃過他的大虧。
而那些修為境界不如他的,從沒有一個人能從他這一招下逃生。
現在,方越還能夠趁機反擊。
如何不讓他震驚!
黑袍人盯著方越,心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他的隱匿秘術,自問在天下間也是排得上號的。
多少高手都曾經在這一招下飲恨,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僅輕易地識破了自己的秘術,還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擊。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黑袍人忍不住問道,他實在是太想知道答案了。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看著黑袍人那滿是疑惑和渴望的眼神,方越嘴角微微上揚。
看著敵人鬱悶,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樂趣。
黑袍人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知道,方越既然不願意說,那再問也是無用。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怒火。
下一刻,他沒有繼續攻擊方越,而是深深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轉身,直接就走。
使用了秘法,對於他的消耗也很大,真的再繼續打下去的話,隻怕也未必能夠拿下對方。
方越看著黑袍人離去的背影,並沒有追擊。
因為就算是他現在實力提升了,但是和對方不過相差仿佛。
方越看著黑袍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明白這一次的交鋒雖然自己沒有落敗,但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
黑袍人的實力確實強大,尤其是那神出鬼沒的隱匿秘術,讓他也不得不提高警惕。
他知道,黑袍人這次退去,並不意味著就此罷休。
這個大魏王朝的供奉,易形高手,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等到徹底不見了對方的身影,方越混身的氣勢迅速的萎靡了下來。
一口淤血吐出,方越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雖然剛才在黑袍人麵前,他表現得從容不迫,甚至還能夠反擊對方。
但實際上,他體內的元氣已經消耗得七七八八,甚至受了一點輕傷。
原州府,原州城。
受傷之後,方越並沒有立即離開原州府地界,反而回到了原州城。
方越返回原州城,心中自有他的計較。
原州城作為原州府的核心地帶,繁華程度自然非同一般。
街道兩旁商鋪林立,行人絡繹不絕,各種各樣的貨物琳琅滿目,顯示出這座城市的繁榮與活力。
方越行走在城中,卻並沒有過多地關注周圍的繁華景象。
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問題。
他此次返回原州城,並非是為了遊玩或者購物,而是有著更為重要的目的。
他知道,自己雖然成功擊退了黑袍人,但對方的實力仍然不可小覷。
而且,黑袍人作為大魏王朝的供奉,易形高手。
方越心中疑惑,黑袍人能夠如此精確地找到他,這其中必然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隱秘。
不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對方下一找上他的時候,隻怕就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方越深知,自己必須儘快弄清楚黑袍人是如何追蹤到自己的。
否則,他接下來的行程將會變得異常艱難。
方越返回原州城後,並沒有立即展開行動。
他租住了一個院落住下,簡單的吃喝之後,就到房間當中先是盤膝打坐,調息自己體內的元氣。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他體內的元氣已經恢複了七八成,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隨後,他開始在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我回來的路上,幾乎沒有進過城,走的都是荒僻的小路,對方是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