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聽到這個消息,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黑袍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讓他親自去接人。
這黑袍是易形高手,實力深不可測,他現在隻怕還不是對手。
不過,為了救人,他也不能退縮。
再說有司天監出麵調停,對方也絕不敢對他出手,否則就是落了司天監的麵子。
到時候,就算對方是易形高手,朝廷供奉,也絕對落不到好。讓他親自前去,想來不過是威嚇警告吧。
“虺老,黑袍人在哪裡?我現在就去接人。”方越沉聲說道。
“黑袍人在城外的一座山莊裡,你出了城之後,一直往北走就能看到。”
虺恒武說道,“你此去一定要小心,黑袍人性格詭秘、心狠手辣,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不過,隻要你不主動惹事,他也不敢對你出手。”
“放心吧,虺老。我會小心的。”方越點頭說道。
隨後,他便離開了司天監,出城前往黑袍人所在的山莊。
方越出了城,一路往北,心中卻在暗自琢磨。
黑袍人為何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讓他親自去接人?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
不過,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頭緒。
畢竟,他對黑袍人的了解實在太少了,隻知道對方是個易形高手,實力深不可測。
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方越終於看到了那座山莊。
山莊座落在一片密林之中,看上去頗為幽靜。不過,方越卻不敢有絲毫大意,他知道黑袍人就在山莊之中,隨時都可能對他出手。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向山莊走去。
剛走到山莊門口,便有兩名少女迎了上來。
“你就是方越?”其中一名少女冷冷地問道。
“不錯,我就是方越。”方越點頭說道,“黑袍在哪裡?我要見人。”
“主人就在裡麵,你跟我來吧。”那名少女說道。
方越跟著兩名少女走進山莊,隻見山莊內布置得頗為簡單,但每一處都透露出一種神秘而詭異的氣氛。他心中暗自警惕,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的突發情況。
他被帶到了一間大廳之中。大廳內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就要沉迷其中。
方越微微皺眉,他感覺到這不是毒氣,隻是讓人身體興奮起來。
方越心中暗自警惕,這種奇異的香氣很可能是黑袍人用來迷惑人心神的手段。
他運起元氣,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被這股香氣所迷惑。
他環顧四周,隻見大廳內空無一人,黑袍人並沒有出現。
方越站在昏暗的大廳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知道,黑袍人既然提出了這樣的條件,讓他親自前來接人,其中必有蹊蹺。
然而,他現在卻無法揣測出黑袍人的真正意圖。
“黑袍,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方越冷聲喝道,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
“這位小郎君,既然來了,何必這麼心急啊。奴家這就出來了。”
隨著那陣詭異的笑聲,從大廳的暗影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
方越定睛一看,不禁有些愣住。
出來的並非他所想象的黑袍人,而是一位身著豔麗衣裙的女子。
女子妝容妖嬈,眼中流轉著絲絲媚意,仿佛能將人的魂魄都吸進去。
她款款走來,身姿搖曳生姿,透著一股詭異而又迷人的魅力。
“你是誰?”方越皺了皺眉,心中更加警惕。
他沒想到黑袍人竟然會派一個女子出來應付他,這其中必然有詐。
“奴家叫做紅娘。”女子嬌笑著說道,聲音酥軟入骨,仿佛能讓人骨頭都酥了。
方越看著自稱紅娘的女子,心中一陣疑惑。
黑袍人的手下,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嬌豔的女子,這讓他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反而更加小心地戒備著。
“紅娘,黑袍在哪裡?讓他出來。”方越沉聲說道,試圖從紅娘口中套出黑袍人的下落。
紅娘嬌笑一聲,扭動著腰肢走到方越麵前,媚眼如絲地說道:“小郎君,你這麼著急見主人做什麼?主人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左右無事,不如讓奴家先陪陪小郎君你。”
方越看著紅娘,心中一陣冷笑。
他可不是那種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會被一個女子的美色所迷惑。
他知道,這紅娘一定是黑袍人派來試探他的。如果他稍有不慎,就可能會中了對方的圈套。
“不必費心思了,快帶我去見你家主人!”方越說道。
“嗬嗬,好吧,既然你這麼猴急,那我就帶你去見我家主人!”
紅娘嬌媚地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她扭動著腰肢,在前麵引路,帶著方越穿過一道道曲折的回廊,向山莊深處走去。
方越緊緊跟在紅娘身後,心中暗自警惕。
他知道,黑袍人很可能就在附近某個地方暗中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冷靜,以免中了對方的圈套。
走了好一會兒,紅娘終於停在了一扇古樸的木門前。
她輕輕敲了敲門,柔聲說道:“主人,方越已經帶到了。”
“讓他進來吧。”
門內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辨男女。
紅娘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方越進去。
方越微微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門後是一個寬敞的書房,布置得頗為典雅,隻不過散發著一陣脂粉香氣,竟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透過重重紗幔,方越看到再繡床上,有著一個隱隱約約的黑色身影。
當即便朝著前方走去。
揭開一層層的紗幔,方越終於看清床上的人影,竟果真是一個女子。
方越看到床上的女子,不禁微微一愣。
女子麵容絕美,但現在那幾乎完美無瑕的臉龐上,竟是潮紅一片,櫻桃小口微微喘息著,充滿無儘的誘惑。
方越剛剛靠近,對方竟是直接如同水蛇一樣纏了上來。
對方的力氣不大,但是方越準備掙脫的時候,才發現他現在竟是提不起氣力。
“中毒了?”
方越腦海當中念頭剛起,旋即就搖搖頭,他的體質強悍如此,絕不可能無聲無息的中毒。
那若不是毒?
想到了剛才在大廳當中聞到的那種氣味,在這個房間當中似乎也有。
瞬間,方越猛地回過神來。
不是毒藥,那就是春藥!
l;div=o;advo;g;意識到這一點後,方越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
他沒想到黑袍人竟然會如此卑鄙,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他。
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保持清醒,否則很可能會被對方趁虛而入。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躁動。
然後,他運起體內的元氣,試圖將那股奇異的氣流逼出體外。
然而,那股氣流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緊緊地纏繞在他的體內,讓他無法將其逼出。非但無法逼出去,反倒是讓他越發的衝動起來。
方越心中越發焦急,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否則,隻怕真的會中計。
就在這時,纏在他身上的女子突然嬌軀一顫,然後發出一聲似乎歡快又似乎痛苦的呻吟。
“嗯……”女子輕哼了一聲,臉頰變得通紅一片,雙眼泛起一抹水霧。
與此同時,方越感受到身體內部突然變得燥熱無比,一股濃烈至極的**在血液當中流淌起來。
“嗯……”
方越悶哼一聲,他的身體漸漸變得滾燙,呼吸也越來越粗重,最後甚至控製不住自己,雙腿一彎,跪伏在地上,兩臂撐地,艱難的抵抗著身體的本能需求。
但這個時候,那個領路的紅娘來到了方越身後,看著跪趴在地上的方越,俏臉浮現出一抹嫵媚之色,眼眸中閃爍著勾人心魄的光芒。
她伸出雪白細長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方越堅實的背脊。
“咯咯……小郎君,怎麼樣?舒服嗎?”紅娘嬌笑著問道。
方越沒有答話,他隻覺得體內的**像是火山爆發一般,要把他徹底焚毀掉。
他忍耐著劇烈的痛苦,竭儘全力的壓抑著體內狂暴的**。
“咯咯……小帥哥,彆忍了!”紅娘嬌滴滴地說道,“你們年輕人嘛,總是喜歡玩花活,可惜奴家是沒辦法幫你哦。”
她嬌笑連連,纖纖玉手不斷撩撥著方越胸膛。
“啊——!”
方越忽然驚吼一聲,身體劇烈抖動起來,整張臉漲成通紅。
“哈哈,我勸你最好彆再抵抗了。”
紅娘嬌笑連連,說道:“我這可是天星宗秘製的春藥哦,不是毒藥,是一門大補之藥,專門供應給武道強者使用。”
隨即,紅娘一伸手,就將方越和那個黑紗女子,推到了床上。
“今晚,我們姐妹就好好伺候小帥哥吧!咯咯……”
紅娘說完,也爬到了床上,與那個黑紗女子相擁在一起。
“該死!”
方越咬牙切齒的咒罵一句。
這兩個女子雖然都是武師境界,但方越根本無法調集體內的元氣,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而且,對方的淫威太盛,方越隻能任憑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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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越從昏睡當中醒來。
“嗯……”
方越感覺渾身舒爽無比,好像是吃了天材地寶一樣,他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力量。
瞬間,方越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旋即,他趕緊看向旁邊,果然看到了一具姣好曼妙的胴.體。
他立刻轉過頭去,生怕多看一眼。
很快,方越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感覺身體更加充滿了力量。
這讓他感到有些奇怪,難道黑袍人的目的並不是要傷害他?
“嗬嗬,你可知道你身旁的那個女子是誰?她姓朱,乃是漢王的第三女,朱琳琅。昨晚,你可是享儘了齊人之福呢。”
就在這時,一個戲虐的聲音突然在房間外響起。
正是方越此行的要見的人,供奉黑袍。
聽到黑袍人的話,方越心中頓時一沉。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中了對方的圈套,和漢王的第三女朱琳琅發生了關係。
這下子,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方越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猛地起身,穿好衣服,然後衝出門外。
黑袍人正站在院子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黑袍,你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我!”方越怒喝道。
“陷害?嗬嗬,我可沒有陷害你。昨晚的一切,都是你自願的。”黑袍人笑著說道。
“你!”方越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就算是殺了黑袍人,也無法挽回已經發生的事情。
而且,他現在還不是黑袍人的對手,隻能忍下這口氣。
“黑袍,你到底想怎麼樣?”方越沉聲問道。
“很簡單,隻要你將那件東西給我,我就可以幫你掩蓋此事,否則。”
黑袍話沒說完,但是言語當中得到威脅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聽到黑袍人的話,方越心中一沉。
現在他已經知道那塊玉佩的重要性,其中的氣運之力,若是得當,就算是對於易形高手來說都有大用處。
畢竟,就是此物,幾乎造就了常平王這個修為幾乎達到易形的反王,足以證明那件物品的價值。
方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黑袍人已經掌握了他的把柄,他必須小心應對,否則很可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黑袍,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
方越冷冷地說道,“我方越行事,從來不受人威脅。你想要那件東西,就憑本事來拿吧!”
黑袍人聞言,不禁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方越竟然會如此硬氣,絲毫不受他的威脅。
“好,有骨氣!”
黑袍人冷笑一聲,“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我會將此事告知漢王,到時候看看他會如何處置你!”
黑袍人說完,轉身就走,似乎並不打算親自動手。
“嗬嗬,你可彆忘了,這件事可是你策劃的,我就不信漢王能饒了你。”
方越看著黑袍人離去的背影,方越心中一陣冷笑。
他知道,黑袍人之所以沒有親自動手,一是因為忌憚司天監,二是因為那件東西對他雖然重要,但還沒有到讓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的地步。
不過,方越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已經非常危險了。
黑袍人很可能會將此事告知漢王,到時候他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而且,就算漢王相信他的話,也難免會對他心生芥蒂。
畢竟,他睡了漢王的女兒,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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