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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炒茶!
鄭觀主此言一出,方越便明白了對方目的,原來是看上炒茶了。
隻不過,炒茶這種東西。
不過是隔了一層窗戶紙而已,隻要知曉了其中關竅。
不難將炒茶複製出來。
以鄭館主的身份地位,想要涉足這個生意,似乎不需要在意他的意見才是。
“回師公的話,張師伯的炒茶正是我送的。”
一時之間,方越也拿捏不準鄭館主和陳桐的意思,隻照實說便是。
“好好好,能做出炒茶這等妙物,越兒也是有心了。”鄭館主微微笑道。
“哦,對了,我看越兒如今周身皮膜如銅似鐵,想來是磨皮大成了。”
鄭館主捋了捋胡須,一臉的滿意,隨後又看向陳桐說道:“陳你作為師伯,一會兒就由你來親自教授越兒後續的功法。”
“多謝師公成全。”
比想象當中的順當,方越心裡鬆了一口氣,由衷的感謝道。
接下來,鄭館主,陳桐,方越三人又是商談了幾句,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然後,陳桐便帶著方越出去外麵的練功房,教授方越後續鍛骨關的拳法。
幾盞茶的功夫過去。
陳桐重新進入到了鄭老的房間當中。
“是不是有些疑惑,為何要對那方越另眼相待,一個鄉下窮小子而已,還是方虎收下的弟子。”
陳桐還沒開口,正在飲茶的鄭館主便開口說道。
陳桐聞言,當即微微弓下身子:“弟子不敢。”
鄭館主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這二弟子雖然表現的恭謹,對於他的吩咐過的事情,從來打過一絲折扣的執行。
但,眼光還是差了些許。
“嗬嗬,剛才在外麵,我見那方越周身皮膜如銅似鐵,僅僅一年多的功夫,就磨皮大成了。這樣的進度,比之那些秘藥不斷的天才也不差了。”
“若,僅僅如此,也不過一個小天才罷了。但他的氣力驚人,尋常鍛骨也比不得,說是天生神力也不為過,隻怕今年武科舉,我拳館當中又要再添一武舉人了。”
武道四關,層層攀越。
四十歲前若是不能易髓大成進階感氣,那麼武道到此也就止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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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後,隨著氣血衰敗,力量也會跟著越發衰弱。
所謂拳怕少壯便是如此。
以方越的年紀,修行到了這地步,前途很是不錯。
陳桐眼神明顯驚了一下,怪不得之前師父讓他親自去門口接方越,原因竟在此處。
“師父說的是,徒兒知道了。”
說完之後,陳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又接著說道:“隻是那炒茶該如何?”
原本,在從張伯陽那裡獲知了炒茶之後。
武館當中便有意涉足茶葉生意當中,一年下來終於從縣裡的幾個大戶手中拿下了三成的茶葉份額。
這是一樁大生意,若是做得好了,肯定是能夠大賺特賺的。
武館當中的幾個弟子都有意攬下這生意,其中就數張伯陽和王元剛呼聲最高。
這兩人都是武舉人,並且在打理生意上,都有一把刷子。
一開始準備交給王元剛的,不過今天看到了方越之後。
鄭館主卻是改變了心意,這生意還是交給張伯陽,因為張伯陽和方越交好。
至於為何不給方越,便是方越的年紀還小,雖說潛力不錯,但是潛力終究是潛力。
沒有化作實力之前,仍有變化的可能。
而生意給張伯陽打理,他隻要點上一句,想來張伯陽肯定不會虧待方越。
“既然是伯陽處得來的,就給伯陽打理吧。”
鄭館主說完之後,擺擺手,便讓陳桐退下去了。
~~~~~~
卻說另一邊,
方越離開武館之後,卻沒有回去客棧。
而是在城裡麵逛了起來,這次過程出乎意料的簡單。
倒是讓他的心情不錯,也就隨心而動,準備好好的看一看夏河縣城。
雖說已經來了很多次,但每次都匆匆而來,急急而去,倒是沒有怎麼轉過。
或許今天運氣不錯,正好趕上集了,
“糖葫蘆,新鮮的山楂,麥芽糖,酸酸甜甜的糖葫蘆。”
“賣麵人了,賣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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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外,叫賣吆喝的聲音此起彼伏。
“嗬嗬,老板給我來兩串糖葫蘆。”
三文錢一串,五文錢兩串,方越自然是直接買了兩串。
吃著糖葫蘆,繼續前行。
閒庭信步,享受著世俗間的熱鬨。
不知不覺走過了玉帶河,來到了一片香氣氤氳的所在。
夏河河水被引入縣城當中,自城中穿過,如同一條玉帶一般,所以便被稱為玉帶河。
河對岸,樓台金粉,胭脂紗幔,畫舫橫波,絲竹管弦之聲不斷。
“倒是沒想到,這夏河縣城當中,風月之所竟然如此,繁盛。”
方越也不是初哥,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隻看前方煙紅柳綠,便知道是什麼場所。
隻不過摸了摸錢袋,方越便果斷的轉身,準備回去。
偶爾吃點零嘴還行,若真是要去前麵這等銷金窟,隻怕身上的銀錢用不了幾次,便要耗儘。
“哎,這不是方兄弟嗎?沒想到方兄弟也是同道中人。昨日喝的不爽利,正好碰上方兄了,同去,同去。”
“今天我做東,咱們不醉不歸。方兄若是不去,就是看不起兄弟。”
卻在這個時候,白胖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越轉身一看,來者白白胖胖,正是白行邱。
隨即,方越就在對方盛情相邀之下,半推半就的跟著白胖子走過了拱橋,進入到了紙醉金迷的酒樓當中。
“來來方兄弟,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白行邱很是自來熟,進入到這間名為怡紅樓的胭脂場所之後,直接就點了一桌酒菜。
然後又跟老鴇耳語了幾句,很快就有幾個姑娘來到了兩人身邊,伺候著兩人飲食。
“這香酥叫花雞最是鮮嫩可口,入口爽滑,回味無窮。還有這道菜,玉女逢春...”
聽著白胖子的介紹,方越頓時就明白,這胖子肯定是這裡的常客。
否則怎麼會對這裡的酒菜如數家珍,這麼清楚,顯然來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一桌不過八個菜,兩壺酒,就要十兩銀子。
今天這頓,真是腐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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