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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皇上又是一個想得到長生,永遠掌握大權之人。
這就會讓名都的局麵更為緊張。
淩澤應了下來,便去辦事了。
宋詩微拉著宋詩月坐下,緩和了下內心的情緒,才道:“柳姨娘,麻煩你去與父親他們說一聲這件事。”
柳姨娘說了聲“好”,便去隔壁房間了。
宋詩微坐在那,想著接下來的事。
“大姐?”宋詩月伸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疑惑道,“我怎麼覺得你還是不太開心,是有什麼事嗎?”
宋詩月無奈道,“我沒有不開心,是在想接下來的事。”
“換做是你,在損失了一顆好棋子,計劃被破壞後,不會有所動作嗎?”
宋詩月一臉茫然,“可是大姐,你不是安排好了嗎?”
宋詩微捏了捏她的臉,“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忙,且咱們得救母親出來,是不是?”
宋詩月想了一會兒,道,“大姐,我覺得你不用想這麼多。”
“倒不如等著那些人爭鬥。”
“等那些人爭鬥得兩敗俱傷了,咱們再救母親出來,會穩妥得多。”
“現在盯著母親的各方人馬很多,咱們不適合有動作。”
宋詩微眼含讚賞,“三妹這話說得很對。”
“那就按你說的,大姐先不考慮這些了,等後續看看情況再說。”
現在是不適合有所動作,得按耐住,等等看各方的情況再說。
……
縣衙大牢。
當秦明衣看到李氏時,緩緩地瞪大一雙驚恐的眼,止不住地發抖。
“你,你不是死了嗎?”
她拔高的聲音中有著尖銳和顫抖,“你不是早就死了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氏十分意外會在大牢裡看到她,按理說秦明衣不是該在流放路上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吵什麼?”獄卒十分不耐煩,用隨身的棍棒敲了敲大牢。
“你再敢喊一句,小心挨板子。”
說完,他將李氏推進了秦明衣旁邊的牢房裡,關上牢房的門便離開了。
秦明衣離得遠遠的,縮在牢房的角落裡,“這是鬼,這是鬼……”
李氏倒是舒適地坐在稻草床上,待在縣衙大牢,可比待在那個宅子舒服多了。
她又看了幾眼秦明衣,她臉上的傷疤……這是毀容了啊。
據她所知,秦明衣可是極為在意自己容貌的。
曾有個丫鬟不小心碰到了秦明衣的臉,竟被她命人活活地剝下了臉皮,烹煮而死。
秦明衣不敢看她一眼,戰戰兢兢地念叨著,“不要來找我算賬,不要來找我算賬……”
李氏本不想多搭理她的,但她有些事想要問問秦明衣。
“秦明衣,我的家人是不是還在流放?”
她故作凶狠的樣子,“若你不老實說,我便撕碎了你。”
嚇得秦明衣抱著頭尖叫,“宋家人被人放火燒死了!”
“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我是聽獄卒們聊天說起的。”
當時,她開心了好久,想著宋家人真是活該,被活活燒死了。
誰知道,轉頭宋夫人便來找她算賬。
李氏先是一驚,而後卻覺得不太可能。
首先,老爺他們身邊是有淩澤幾人保護的。
如若真出了任何事,淩澤幾人是一定會保護好老爺他們的。
其次,若老爺他們真被燒死了,纖柔和平二不會挾持她到街上轉悠。
極有可能,老爺他們並未死,是用某種方法暫時藏起來了,所以平二和纖柔想利用她來引老爺他們現身。
但不知中間出了何種岔子,反倒是她被救了出來,平二和纖柔被抓了。
想清楚這些,李氏安心了下來,麵上卻表現得十分悲傷。
“怎麼會……”
她捂著臉嗚嗚嗚地哭泣了起來,仿若真傷心欲絕。
另一邊。
餘縣令正在審問纖柔和平二,他吩咐牢頭用重刑。
“務必要從這兩人的嘴裡,問出點兒有用的消息來。”
牢頭拿著滿是倒刺的鞭子,走到了纖柔和平二的麵前。
他笑得陰惻惻的,“兩位,你們是爽快地交代,還是我用點兒刑?”
“我這人用刑是不知輕重的,若是不小心打壞了哪兒,你們可不要怪我。”
平二聞言閉上眼,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似乎是不怕被用刑。
相比起來,纖柔是一臉惶恐不安,“你……餘縣令,你最好想清楚,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閉嘴!”平二睜開眼,嗬斥道,“你最好給我閉緊嘴,不要說不該說的話,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
纖柔咬了咬牙,臉上各種情緒閃過,最終沒再說一句話。
比起縣衙大牢的刑罰來,她更怕主子的手段。
“用刑!”餘縣令一聲令下。
牢頭便開始對纖柔和平二用刑。
……
翌日,上午。
蘭陽街,著名凶宅外的街口旁。
圍了不少看熱鬨的百姓,正對著一個攤位指指點點的。
“聽說沒?這一家子便是買下凶宅的人。他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居然敢買下鬨鬼的凶宅。”
“哼!我說你們這些人是心裡有鬼。曾有膽大的人到凶宅住了好幾天,啥事都沒有。況且,人家是用一百五十兩買下的凶宅,比正常價格便宜了兩三百兩。”
“換做是我,若是有銀子,能以這麼便宜的價格買到一個二進院的宅院,彆說是凶宅,就是真鬨鬼,我也會買的。”
宋父帶著宋明軒和宋明庭,擺著攤賣藥材。
“各位走一走瞧一瞧了,都是上好的好藥材,價格公道實惠。”宋父笑容滿麵的吆喝道。
“本人曾是一個行商,這些年走南闖北去了不少的地方,積累了一些好東西。”
“如今歲數大了,兒女們也到了嫁娶的年紀了,便來到這裡安定下來。”
說到這裡,他歎了口氣,“這些年我不在家,家裡又沒個女主人,老家那些人便想著方的欺負我的兒女。”
“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選擇搬家的。”
宋明庭屬於有點兒自來熟的,他拿著一根二十年份的人參,走到一個中年大叔的麵前。
“叔,二十年份的人參,好東西,要嗎?”他笑眯眯地問道。
“誰準你們在這裡擺攤的?”這時,走過來七八個流裡流氣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