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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泛著油亮光澤,溝壑起伏的身體隨著音律舞動,僅剩的巴掌大的布料將身上唯一的部位遮擋。
獅絕戴著一副夜視墨鏡,隔著三四米距離跟在阮梨身後。
藍色紫色花眼的氛圍燈閃爍搖擺著,將眼前的視線朦朧上神秘的興奮感,舞池的男男女女舞動著身軀。
獅絕眉頭緊鎖,一臉嫌棄,“彆碰我!”他推開一個朝他身上撲來的雌性,潔癖般將他胳膊上被觸及的皮膚拍打幾下,模樣嫌棄極了。
那雌性罵道:“都來夜店了!裝什麼裝!不守夫德的蕩夫!”
獅絕不管她罵了什麼,視線緊盯著阮梨的身影,一點也不肯挪開。
遇到有不要臉的雄性獸人纏著阮梨,他直接霸氣上前拽住那些不要臉的獸人,冷臉扔下一句:“敢動我的雌性試試?”
大多獸人隻是來尋求刺激,而不是來找麻煩的,但也不缺少那種仗著家裡有點勢力而肆意妄為的雄性獸人。
瞿易是一個單身貴族獸人,他今年23,靠家裡用了些手段避開了星網匹配雌性。
今天,他和狐朋狗友一如既然來到夜色酒吧,朋友都找到了伴,隻有他一個人孤獨地坐在吧台,頂著一頭精心打理過的明黃色挑染稍長中發,他指間夾著酒杯,目光憂鬱地從舞池中的男男女女身上掃過,直到視線落在一身粉色連衣裙的阮梨身上。
他視線停留,端著的酒杯輕輕搖晃,眼中閃過驚豔之色。
在這個聲色犬馬、顛倒混亂的地方。
簡單的長裙,及腰的長發,一張素淨而精致的臉在藍紫色的氛圍燈中,宛如純潔精靈誤闖地獄。
他抬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目的性十足地朝著她走去。
至於某個奇奇怪怪帶著墨鏡的獸人,他自動認為是某個保鏢。
“美麗的女士,有機會認識一下嗎?”瞿易擋在阮梨身前,他微微低頭看著眼前這個嬌小的雌性。
“不好意思,我有事,麻煩讓一讓。”阮梨頭也沒有抬地說道。
“來這裡,除了喝酒,就是找人,或許我能做些什麼幫到你。”瞿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機會,他已經在吧台看了阮梨有一會兒,她似乎在找什麼人。
阮梨這才抬頭,雪白的臉上有些焦急:“你知道d包廂1004房間怎麼走嗎?”
她根本沒有看到服務員,這裡除了一個大舞池比較顯眼,什麼包廂她是一個都沒有找到。
瞿易眼中閃過片刻驚訝,嘴角笑容加深。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清純的小雌性,背地裡玩的還挺花。
“我可以帶你過去。”
阮梨跟在他身後,跟著他七拐八拐來到一個暗門前。
門後是一片金碧輝煌。
“這裡麵是包廂區,第一次來沒有人帶著很容易找不到。
對了,我叫瞿易,23歲,未婚雄性獸人,可以加個智腦聯係方式嗎?”瞿易輕輕挑眉,笑容溫和,眉眼流露出雄性充分想要展示的魅力。
阮梨正在想著該怎樣找一個借口,婉拒這個剛剛幫了自己的人。
她忽然被一股勁拽進溫熱結實的懷中。
胸腔微微震動。
“她是我的雌主,不會隨便加陌生雄性獸人的聯係方式。”
獅絕冷著臉,語氣不善的對眼前這個意圖不明的人說道。
瞿易聳了聳肩,“好吧,不過,如果有哪天你的獸夫惹你生氣了,你也可以再來找我。
我不介意的~”
一聲“不介意”,聽的獅絕頓時忍不住,“不會有那天的!”
要不是阮梨拉著他,讓他不要鬨大動靜,他絕對會讓那個不要臉的獸人知道今晚的月亮為什麼這麼圓。
“好了,獅絕,不是說好了你隻準跟在我身後嗎?你怎麼忽然闖過來了。”阮梨拉著他胸口的衣服,原本隻是擔心他和那個不知道哪來的獸人起衝突,現在她壓低聲音靠在他的胸口小聲說著悄悄話。
獅絕感受到臉頰上吹來的一陣熱意,眼睛飛快眨了眨,解釋道:“我是看你有危險了,就過來解圍。”
阮梨沒有糾結這個問題,她輕輕拍了拍獅絕的肩膀,“剛剛我已經想著拒絕他了,一會兒我進了包廂你就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
獅絕眼中不太讚同,“阮梨,那條短信分明就是有問題,會不會是騙子?”
阮梨靠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知道怎麼辦了,你到時候要是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直接衝進屋就行。”
獅絕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點頭。
阮梨踮起腳尖,在他卷乎乎的金發上狠狠揉了兩下,“我知道你在擔心我,我肯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的。”
自來卷的金發被阮梨揉捏的塌陷一塊,在那張俊朗的臉上顯得幾分滑稽。
獅絕幾乎被她這樣順毛的方式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
紅著臉回過神時,阮梨已經走向了門口。
房間的門打開。
藍紫色的燈光模糊了樣貌,但阮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阮皎,現在阮家最有可能的繼承者。
她此刻左擁右抱的靠在沙發上,指間夾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神情享受。
門打開的瞬間,刺眼的光射進屋內。
阮皎皺著眉,看見逆光站在門口的人。
“嘖,來的真慢,看來你對你母親的情況也並不放在心上啊。”阮皎勾起惡劣的笑,她穿著黑色皮質短裙,一臉的煙熏妝,與昨日商場裡的她判若兩人。
“那把她怎麼了?”阮梨鎮定穩定。
阮皎眯著眼,對她此刻事不關己、鎮定自若的樣子非常厭惡,她對著她勾勾手。
“你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這麼久沒有見,一點也不想我嗎?我的好妹妹。”她聲音細長,如同吞了欲望之果的撒旦,吐著細長的蛇信。
“昨天才見過,也沒什麼好想的。”
阮皎看見她這張清純的臉,就想起昨日那不堪的事情。
她身為驕傲的雌性,放下身段哄著殿下,結果他非但不領情,還在看見阮梨後當眾給她難看!
這簡直令阮皎無法忍受!
更何況……她怎麼能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