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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龍!”
憤怒難消的蒼羅朝著門外喊了一聲,一名三十餘歲的中年人立刻走了進來。
"師傅!"
中年人恭敬喊了句,他便是劉龍,也是蒼羅唯一的弟子。
蒼羅的實力雖然高,但是眾所周知,他不善於教導徒弟。
唯一的徒弟實力隻有天境,他跟呂炎並列為港城最強的天境。
劉龍不是他唯一的徒弟,早些年的時候,蒼羅也收過幾名徒弟,不過都在與境外之人的比武中喪命。
那些徒弟喪命,作為師傅的蒼羅愣是屁都沒放一個,可見他的軟弱。
當然,當時的蒼羅還不是大宗師隻是宗師實力。
本來他就軟弱,在宗師的時候,更加不敢找境外勢力的麻煩了。
劉龍是他十多年前收的徒弟,天資確實不錯,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天境武者。
看著師傅滿臉黑線,劉龍顫顫巍巍的站在那兒,等著師傅的吩咐。
蒼羅來回踱步,沉思片刻,猛地抬眸道:“劉龍,你去準備些人手,找個機會將趙鬆那個老家夥給除了。”
今日的事情他確實非常憋屈,心裡的計劃現在已經徹底落空。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蒼羅都認為是趙鬆所致,除此之外,他需要當年的秘密徹底消失,所以趙鬆必須死。
“師傅,我立刻辦!”
劉龍沒有任何猶豫,肅聲答應下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趙鬆肯定是惹惱了師父。
蒼羅在港城鮮少得罪人,一旦下令除掉對方,那麼確實是惹惱了蒼羅。
他掌管著四季酒店,也正是因此,才讓四季酒店成為眾多內地人的藏身之地。
因為他不僅自身實力強悍,跟港城官方關係莫逆,跟境外許多勢力也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所以不管是港城官方,還是境外勢力,都不會來四季酒店鬨事,從而得罪蒼羅。
“記住,手腳要乾淨些,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
蒼羅慎重交代,趙鬆在港城的威望不低,若是此時被人知曉,對他的形象將是巨大的打擊。
“師傅你放心,我們的人做事非常果斷乾淨,絕不會給你招來麻煩。”
劉龍是蒼羅的弟子,負責四季酒店的安保問題。
這些年來,蒼羅雖然沒有大肆收徒弟,但是也招攬了不少高手。
這些人全部都由劉龍統籌,在港城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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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蒼羅稍微緩下氣來,沉思片刻後,他特意囑咐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酒店有個叫葉峰的人,你派人給我盯緊他!”
想起在武道大會的短暫衝突,蒼羅連同葉峰也想一掌拍死,隻是強忍了下來。
“葉峰?師傅,您說的是嶺南葉家的少爺?”
劉龍問道。
“不錯,就是那小子!”
蒼羅臉龐滿是陰雲道。
“師傅放心,我會讓人盯著他。”
劉龍肅聲道。
“還有四爺,港城出現的天道武館恐怕就是天道宗的人,他們怕是要進軍港城,也要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
蒼羅繼續交代,以前蒼羅對港城的形勢並不會太關心。
因為他守著四季酒店,不想跟任何勢力結怨,但是現在不同了。
隨著港城局勢變化,蒼羅的野心也逐漸開始膨脹,他不想繼續盤踞著一個四季酒店,想要獲得更大的權勢。
作為港城武道魁首,他覺得自己應該擁有更大的權勢,而不是守著一個四季酒店。
若是自己有權勢,今時今日在武道大會,何至於遭到那些人的無視?
蒼羅其實想不明白,他之所以遭到這種輕視,完全是因為立場問題,他的權勢已經足夠大了。
“師傅,我明白了!”
劉龍機械性的回答,在師父麵前,他不敢說半個不字。
思慮良久之後,蒼羅繼續道:“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務必要抓緊去辦。”
“師傅,什麼事情?”
劉龍問道。
“你命人回到內地,招攬一些高手,壯大我們的實力。”
既然無法統籌港城的武道人士,他便準備壯大自己的實力,以後一樣能夠在港城呼風喚雨。
劉龍應了一聲,沒有半點拖遝,立刻開始下去布置。
等劉龍離開後,蒼羅坐到椅子上,心中思緒萬千。
今日的事情算是讓他看清了自己在形勢中的地位。
他實力雖然強悍,大家都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但是卻做不到一聲令下,千呼百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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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之後,蒼羅第一次對權勢充滿了渴望,欲望充斥著他的內心。
“忘記了還有個人。”
蒼羅目光陰沉,想起了呂炎,這個家夥的聲勢比自己還要大,這讓他無法接受。
“這個人不需要動手,櫻花國定然不會放過他。”
蒼羅喃喃自語,就算自己不對呂炎動手,櫻花國也絕不會放任他繼續活下去。
就在蒼羅在布置一切之際,四季酒店頂層的四爺居所也來人了。
項斌麵色陰沉的走進四爺的套房內,身後跟著的是大徒弟柳騰。
“項斌,你麵色怎麼如此難看?”
看著項斌的麵色,四爺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覺得事情進展不順利。
“師叔,這次武道大會,我們輸了,沒能拿到冠軍。”
項斌不甘心道。
四爺皺眉道:“怎麼可能,港城還有人是你的對手?”
這個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在四爺的印象中,港城那些武館實則就是半路出家的人,根本無法跟傳承宗門相比。
“呂炎,這龜孫子竟然藏拙!”
項斌咬牙切齒,本來以為他隻是天境,直到後來才知道這龜孫子竟然半隻腳都踏入宗師了。
跟鬆山勇太郎比武的時候,項斌才知道對方的底細。
四爺皺眉道:“呂炎是誰?”
四爺雖然關注港城形勢,但是他更關注的是大家族的高手。
港城宗師武者他都記得,但是天境的人物,就算再厲害,也不會浪費時間去了解。
所以四爺此時還不知道呂炎到底是什麼人,才有此一問。
“師伯,你不知道呂炎是誰?”
項斌麵露疑色,師伯好說在港城數年之久,沒想到竟然不認識呂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