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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斌大步上前,直接以拳對拳,跟阮榮財來個硬碰硬。
轟......
兩拳觸碰,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內勁波動迅速擴散。
裁判心裡大呼不好,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強勁的內勁波動掀翻在地。
擂台中央,阮榮財直接被震退幾步,手臂微微發抖。
項斌同樣後退一兩步,他麵色凝重,在沒有使用風雷掌的情況下,竟然隻是略占上風。
“項斌,再接老子一拳!”
一擊不中,阮榮財心裡不甘心,帶著怒意猛地向前衝。
項斌迅速上前,長槍直入,跟阮榮財激戰在一起。
葉峰和蒼羅目不轉睛的盯著擂台,關注著兩人交戰。
事實上兩人的內勁相差不遠,要說兩人有實力上的差距,就是招式上的技巧和武技上的差彆。
很明顯,決定實力的的兩點都在項斌身上,畢竟他是天道宗出來。
在來回交手幾個回合後,項斌麵色不耐,沉聲道:“阮榮財,你的實力不過如此,我沒有時間跟你耗了。”
項斌身上內勁驟然狂暴,他忽地出掌,猛地朝阮榮財拍去。
在他出掌的瞬間,內勁迅速斂去,變得平靜下來,重新變得溫起來,像是平平無奇的一掌。
武技的優劣,往往在運轉內勁上體現出來,聲勢越是小的武技,威力也是大。
隻有殘缺的武技,才會讓內勁外溢,無法有效利用。
這一掌像是鬼影一般,措不及防的阮榮財直接被拍飛。
橫飛三四米後重重地落在地麵上,吐出一口鮮血。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阮館主竟然敗了,沒想到天道宗竟然如此強悍。"
有人吃驚道。
場麵都是喧鬨起來,本來以為阮榮財的實力就算輸了,也不會輸得如此淒慘。
擂台上的阮榮撐著起身站起來,隻是才站起來一半,身體噗通一聲摔下去。
此時的他感受到內勁阻滯,運行起來阻塞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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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榮財此時並不覺得有什麼,心裡帶著怒意,爬起來想要反擊。
但是他很失望的發現,無論怎麼內勁提不起來。
項斌一步上前,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像是柳騰對待穆文林一樣,一腳狠狠地踩著阮榮財手臂上。
哢嚓......啊.......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出,接著是極其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傳遍全場,令人毛骨悚然。
項斌急忙收回腿腳,假惺惺的上前去,一臉愧疚道:“阮館主,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踩到你的手了。”
張口慘叫的阮榮財想要叫罵,但是此時哪裡能罵的出口?
他眼裡滿是怨恨,那是對項斌的怨恨,隻是此刻無法宣泄出來。
然而他就像是失敗者的悲歌,無論如何呐喊,都無法博得四周人的同情。
“師傅!”
錦川武館的人紛紛衝上擂台,來到阮榮財麵前,查看他的傷勢。
項斌冷笑一聲,退回幾步,淡淡道:“將你們師傅抬下去吧,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你......”
錦川武館的人是敢怒不敢言,連師傅都被打傷,他們再跟項斌發生衝突也隻有死路一條。
“怎麼樣?不服?”
項斌冷笑道。
稍微緩過來的阮榮財咬牙,對幾名徒弟道:“走!”
那幾名徒弟立刻七手八腳的一起將他給抬下去。
今日的比武最慘的無疑是錦川武館,不僅弟子被打斷骨頭,館主也同樣被打得不像樣子。
現在的錦川武館和阮榮財此刻名聲算是徹底完蛋了。
項斌站在擂台上,掃視著四周,高聲道:“裁判,現在可以宣布我獲勝了嗎?”
他並沒有理會阮榮財,因為在他看來,阮榮財就算不死,以後也是一個廢人了。
他陰毒的內勁可以侵蝕人體筋脈,就算沒有死去,以後武道也會被廢掉。
所以在項斌看來,這種廢人,根本不知道浪費力氣。
蒼羅看到這種情況皺了皺眉,他確實看出項斌使出了某種武技,但是她不知道什麼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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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宗雖然龐大,但是他們在世間十分隱秘,了解的人不多。
蒼羅也隻是有所耳聞,並不知曉他們宗門的武技。
在場的人當中,也就葉峰知道風雷掌的歹毒之處,並且親眼見識過。
台上的裁判剛剛遭到衝擊,此時還沒有回神,聽到項斌的話,他急忙跑過去,整理淩亂的衣服,宣布項斌勝利。
項斌眯著眼睛,掃視著台下各個武館的人,輕蔑道:“還有誰?”
隨著阮榮落敗,現場中唯一能夠出場的,隻有呂炎了。
已經在擂台上的主持人望著台下的呂炎道:“呂館主,現在將由您與項館主進行這次比武的左後對決了。”
呂炎點了點頭,緩緩走上擂台,跟項斌相對站立。
“接下來是春秋武館跟天道武館的掌門比武,這次對決將決定港城最強館主,到底誰能笑傲全場,我們拭目以待。”
主持人一頓吹噓之後,用堪比天境的速度離開擂台。
這種級彆的人比武,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整個擂台都是危險區域。
呂炎打量著項斌,陌生的臉龐,最近才在港城立足。
雖然在港城的時間尚短,但是呂炎不敢輕視對方,從方才的戰鬥可以看出,項斌的實力絕對恐怖。
項斌同樣打量著呂炎,表情平靜,剛才他也在注意著呂炎,沒發現對方有何過人之處。
在他看來,呂炎頂多跟阮榮財一個級彆,不足為慮。
忽地,兩道目光像是流星一般,互相碰撞在一起。
兩人對視片刻,呂炎率先開口道:“項館主,你一條過江龍,在我們港城可是掀起不小的風浪啊!”
呂炎話有所指,便是說他剛剛對阮榮財等人下手過重。
呂炎雖然不喜歡阮榮財,但是她站在大局的角度來考慮,還是希望互相之間留下一兩寸餘地。
畢竟大家都是習武之人,需要講究謙讓的武德。
誠然,項斌不會有這種覺悟,他輕笑道:“呂館主,既然知道我是過江龍,你們這些地頭蛇,最好是避讓幾分,你現在可以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