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六合會的事,陸天雄竟然對六合會出手,估計背後也是軍部的意思。
所以此時的夏正平江一切事情,都轉移到軍部那邊。
經過廖國安的一番解釋,他心裡原本那點委屈消散殆儘。
軍部的決定不容質疑,這是一個將領需要具備的基本素質,也是軍人需要做到的本分。
不能因為上級的不信任,或者上級的決定不利於自己而發泄情緒。
隻是夏正平非常疑惑,怎麼廖國安一再提及韋仁頂撞陸天雄的事情?
“差點忘記了!”
夏正平猛地一拍腦門,這幾日太忙,將關押起來的偉仁給忘記了。
“長兵!”
夏正平朝著門外大喊一聲,不一會,趙長兵腳步急促地進來。
“將軍,什麼事情?”
趙長兵問道。
“走,我們去看看韋仁,順便將他處置!”
夏正平聲音低沉,帶著趙長兵兩人趕往神州衛關押室。
此時,神州衛的關押室內,韋仁默默地坐在床上。
他神色輕鬆,雖然被關押了幾日,但是對此不以為然。
在看來,隻要關押幾日,最多責罰一番,將軍便會將自己釋放。
畢竟像他這種實力的人,在整個港城神州衛都十分頂尖。
所以對於關押,他並不在意,權當休養幾日而已。
就在韋仁心裡洋洋得意之際,鐵門外麵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
哐啷
關押室的厚重鐵門被打開,門外出現數道人影,正是前來的夏正平和趙長兵,還有負責看守的軍士。
見到夏正平親自前來的一瞬,韋仁心裡樂開了花,將軍果然還是惜才,自己這樣的人,將軍怎麼可能會放棄?
“將軍,你終於來了!”
韋仁神色激動,倏地一聲站起身來,走上前去迎接。
本來以為還要關上幾日,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出去,還是將軍親自來接。
夏正平與趙長兵大步踏入關押室,目光灼灼地望著韋仁。
走到韋仁麵前,夏正平語氣冰冷道:“韋仁,你可知錯?”
韋仁忽地一愣,夏正平的麵色顯然很冷,跟他預想的不一樣。
愣神一會後,韋仁並沒有多想,覺得自己隻要口頭認錯,將軍還是不會計較的。
所以隻是細想片刻之後,他很是敷衍道:“將軍,知道了。”
夏正平目光一凜,肅聲道:“韋仁,你這是什麼態度?”
“將軍,我確實錯了!”
看到夏正平麵色不好看,他稍微認真了些,不過仍沒有當一回事。
夏正平被對方氣得不輕,萬萬沒想到,自己部下的人,背後竟然會是這麼一個樣子。
“韋仁,這這種態度分明沒有覺得自己錯,你將人當成什麼了?”
夏正平聲音提高了幾分,身上散發出威嚴的氣勢,眼神犀利無比。
韋仁頓時一愣,心裡暗想著:"將軍今日是怎麼了?"
雖然心裡不解,不過韋仁也知道,將軍表情很是認真。
他急忙端正態度道:“將軍,我知道錯了,你還是讓我早點出去。”
現在的韋仁隻想著早點離開這裡,雖然不會遭受刑罰,不過待在這裡可不好受。
夏正平沉著臉,冷冷道:“韋仁,你真將神州衛的軍法不當回事,你對戰友起了殺心,還想著出去?”
韋仁頓時驚愕,問道:“將軍,您是什麼意思?”
“能夠讓這種人進入神州衛,並且培養到現在,是我眼拙,也是我失職。”
夏正平喃喃自語,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神瞪著韋仁,厲聲道:“韋仁,你真的將神州衛軍法不當回事,對戰友起殺心,你還想著能夠離開這裡?”
韋仁麵色開始凝重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下正平,驚愕道:“將軍,我對他沒有動殺心,隻是想跟他比試切磋而已。”
事到如今,韋仁也看出了,僵將軍對這件事情很是在意,於是他乾脆直接否認。
“韋仁,你好大的膽子,在我麵前你竟然還敢不老實?”
夏正平厲聲質問,對於當晚在碼頭的事情,夏正平絕對相信陸天雄。
而且,當晚還有不少軍士在場,所以這件事情,容不得韋仁抵賴。
“將軍,我真的沒有欺騙您,都是陸天雄跟我切磋,這一切都是他在誣賴我啊!”
韋仁將所有事情推給了陸天雄,撇得一乾二淨。
“韋仁,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能讓你進入神州衛,我我眼瞎了。”
夏正平情緒平複下來,深邃的眼內滿是絕望之色。
“韋仁,你心胸狹窄,品性低劣,根本沒有資格成為神州衛的一員,你竟然敢於對戰友心生殺意,這是神州衛不可接受,也是本將軍所不能接受的。”
夏正平緩了緩氣,接著道:“現在,我親自將你逐出神州衛,並且你說違反軍法命令的事情,交由神州衛處置。”
夏正平說完,韋仁頓時驚呆了,自己迎來的不是釋放,而是逐出神州衛,還有被軍法處置。
神州衛的軍法曆來嚴厲,彆的不說,光是違反命令這一條,便能夠喝一壺了。
本來以為,將軍最多是關自己幾日,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想到這裡,韋仁麵色一片慘白,要炸掉港城神州衛,至今都沒有人被逐出。
不僅僅是韋仁愣住,便是一旁的趙長兵也被夏正平的決定驚呆了。
將軍對待部下曆來很好,沒曾想今日卻對偉仁做出如此嚴厲的決定。
心裡麵雖然震撼,但是鑒於韋仁的所作所為,趙長兵卻沒有同情。
因為神州衛的軍法確實如此,再說韋仁確實也太自傲,仗著有幾分實力,在神州衛內誰都不放在眼裡。
整個關押室內,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沉默起來,氣氛凝重而壓抑。
良久後,韋仁彩幡然回神,他急忙開口道:“將軍,你不能如此待我,這對我不公平。”
夏正平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韋仁,哪裡對你不公平?神州衛軍法如山,若是放任你不管,日後豈不是人人都似你這般?”
麵對夏正平的質問,韋仁麵色一片蒼白,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如此慘重的後果。
原本得意洋洋的他現在沉重無比,臉色慘白,似乎靈魂被抽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