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克。”
“我叫尤金。”
兩人同時說道。
那名負責狙擊槍的男子名叫尤金,開門的那名男子叫杜克。
葉峰拖過倚仗椅子,緩緩坐了下去,問道:“是誰讓你們來暗殺我?”
雖然心裡有所猜測,不過葉峰還是想要從對方口中得到答案。
兩人麵色為難,咬緊牙關,並沒有想要交代的意思。
陸天雄頓時大怒,立刻出手,將那名叫尤金的家夥手臂震斷,痛得他在地上翻來滾去。
旁邊的杜克被嚇壞,急忙道:“彆動手,我們說,都說出來。”
他們是真的害怕,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暗殺目標,手段竟然如此可怕。
根據杜克的交代,葉峰猜測得不錯,確實是四爺請來的人。
他們來自於境外一個名叫毒狼的殺手組織,這個組織葉峰有所耳聞,全部都是高手,暗殺成功率非常高,不過價格昂貴。
譬如兩人來到港城除掉葉峰,四爺便支付了他們一百萬美元。
葉峰麵色很是陰沉,他知道四爺很想除掉自己,但是沒想到竟然請來暗殺的人員。
“這位先生,我們將所有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希望你能夠放過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出手。”
杜克小心翼翼道,眼神內帶著一股求生的渴望。
“你們在神州行暗殺的事情,還想著離開神州?”
陸天雄嗤笑,這種人放出去就是一個禍害,下一個人物不知道會殺誰。
葉峰緩緩站起來,俯視著杜克道:“你們應當知道,神州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想著來神州違法亂紀,就要做好留下來的準備。”
“你們不能這樣,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你,你應該放我們離開。”
杜克沉聲道。
“不不不,杜克先生,我並沒有答應放你們離開。”
葉峰搖了搖頭,接著道:“你不說,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說。”
聽到葉峰的話,杜克表情絕望,他一躍而起,朝著門口奔去,想要趁機離開這裡。
他很清楚,這兩個可怕的支那人,絕無放過自己的可能。
隻是他低估了葉峰的實力,他還沒竄出半步,一個掃堂腿襲來。
結實的腳板踢中他的胸膛,噗通一聲,杜克口噴鮮血,身體倒飛回去,重重地砸中在地上的尤金。
過了幾分鐘後,兩人才緩過神來,無力地癱在地上,絕望的看著葉峰。
葉峰開始將那支狙擊槍拆卸,並且裝到袋子裡麵去。
“天雄,去將車子開到樓下,一會將他們都帶走。”
葉峰沉聲道。
陸天雄隨即離開,過了十分鐘才重新回到這裡。
葉峰拎著一個袋子,裡麵裝的全是兩人帶來的物品,還有槍械的零件。
“你們倆個最好配合一點,否則休怪我將你們廢掉。”
葉峰瞥了一眼兩人,隨即對陸天雄道:“將他們都帶下去。”
兩名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麵對葉峰兩人,唯唯諾諾,瑟瑟發抖。
葉峰走在前麵,陸天雄在後麵看著,帶著兩人離開賓館。
在經過樓下前台的時候,那名大媽看著葉峰跟陸天雄兩人帶著兩個剛剛入住的外國人,立刻問道:“你做什麼?”
很快,他便看到兩名外國人的手上戴著兩副黑黝黝的手銬,麵色驟然一變。
神州衛的手銬跟警員的手銬不同,一般的手銬明晃晃的,神州衛偏偏是黑色無光。
這是因為神州衛長期針對的都是武者居多,這種特殊鋼材打造的手銬,才能困住他們。
葉峰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這位大姐,不要多管閒事。”
大媽看著葉峰,對方眼神懾人,似乎有股威嚴的氣勢逼來,令他莫名其妙的後退兩步。
葉峰沒有理會他們,將兩人帶到門口,塞進車內,開車呼嘯而去,隻留下一陣飛揚的煙塵。
老板娘這時才反應過來,這都是什麼人,竟然敢光天化日的在自己賓館將人帶走。
她立刻轉身回到前台,拿起電話,打給了警局
“你們要將我帶到哪裡去?”
車內,尤金扶著骨折的手臂,瘋狂的大喊起來。
他們作為毒狼組織的成員,這次經曆絕對是最丟麵的一次。
雖然他們在殺手界中不算頂尖,但也是小有名氣,若是傳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
“到地方你自然知道!”
葉峰麵無表情,對於這種人,他不想浪費時間。
“放開我們,要不就給我們一個痛快!”
杜克咬著牙,相比於成為俘虜,他更願意接受死亡。
“想死?沒那麼容易。”
葉峰立刻關注著他,防止對方突然咬舌頭自殺。
走了半個小時,葉峰來到關押六合會等人的小樓前。
這裡有神州衛的便衣守衛,看到車輛停下,兩名神州衛軍士走上來,保持著警惕。
見到葉峰下車,頓時鬆了口氣,連忙給葉峰和陸天雄敬禮。
葉峰回了個軍禮後命令道:“將車內的兩人帶上去單獨關押。”
杜克和尤金兩人麵色驚駭,被幾名軍士強行帶進小樓內。
葉峰沒有時間理會兩人,叫來陳化之後,帶著陸天雄來到關押熊德業的屋內。
熊德業經過治療,情況好了不少,精瘦的臉龐多了一絲神采。
不過他四肢筋脈被廢,仍然不能下床,隻能躺在床上。
見到葉峰,熊德業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驚駭,他對這個麵目清秀,容貌俊朗的青年確實有很大的陰影。
葉峰拉過那張老舊的椅子,坐下後默不作聲,這種沉默給熊德業帶來了巨大壓力,實在想不通這位到底要乾什麼?
“葉少,你這次來是有什麼問題嗎?”
熊德業弱弱道。
葉峰半眯著眼,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熊德業,我這次前來,確實有些事情需要從你這裡得到解釋。”
“什麼事情您儘管說!”
熊德業叫苦不迭,自己知道的差不多都交待了,若是對方問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就受罪了。
若是無法回答,結果必定需要承受一番分筋錯骨的痛苦。
那種感覺他實在不想再嘗試,光是想想便開始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