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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並不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結果。
就算是跑到近前去聽,也隻能聽見一些與結果無關的話語。
“這樣強度是高不少,你覺得呢?”
“有些累了。”
“原來綰綰並不是持久型的啊~”
“總感覺你話裡有話,過來。”
“做什麼?”
“給我踩一腳!”
“脾氣好大呀,是因為剛才沒發揮好?”
“……”
“嘶,彆咬為師的手啊!”
抱著目露凶光的小弟子,塞到獨屬於她的加厚蒲團上,林蕭坐在旁邊,為她倒了杯茶。
“好了好了,覺得累就好好休息一下。”
師綰綰沒有說話,喝了口茶,很自然地躺倒在了他的懷裡。
跟過來的小罰眨巴眨巴眼睛,抱著小白澤坐到林蕭身邊。
看了看躺倒在他懷裡的主人,視線抬高,小臉上滿是探尋之色。
“剛才是誰打贏了?”
“嗯……”
林蕭猶豫了一下,笑著說道,“你沒看見嗎?”
“沒有,”
小罰鼓了下嘴,“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打完了。”
“是嗎?”
林蕭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我們這次可是打了一個半小時。”
小罰張了張嘴巴。
有,有那麼久嗎?
小白澤也是一副懷疑自己的表情。
“沒有意識到嗎……”
林蕭捏住下巴,有些感慨地點了點頭,“看來所謂的頂尖,是真的不講道理呢。”
小罰很弱嗎?
並不。
身為可以長出九條尾巴的天狐,傳承著最為純粹的血脈,又因為師綰綰的反哺,早早進入半聖階段。
哪怕這樣,依舊沒有來得及觀察到這場交手。
這足以看出,在仙界也算得上是絕頂天驕的含金量,到底有多強。
即使這個小家夥還太年幼,有許多地方做的不到位,也沒能發掘出自己能夠掌握的力量。
但境界總歸是無法去弄虛作假的。
“不知不覺間,我也變強了許多呢,”
伸出手,摸了摸小罰的腦袋,順著搖擺的幅度,順手揉捏兩下蓬鬆的大耳朵,“要不要猜猜,這場交手是誰贏了?”
“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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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澤舉起爪子,毫不猶豫地選擇支持仙尊。
“不用猜,”
小罰乖乖低著頭,讓他更輕鬆的撫摸自己的頭,“仙尊不說的話,就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了。”
“很聰明嘛,這點倒是和你主人很不一樣。”林蕭又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嘭!”
懷裡被某位還沒睡著的少女狠狠捶了一下,林蕭咧了咧嘴,將某個擅長吃醋,又不許彆人說壞話的家夥往裡麵抱了抱。
小罰看了一眼,很懂事地變回狐狸的模樣,跳上林蕭膝頭。
仰著脖子觀望了一下,輕輕抬腳,帶著小白澤一起,窩進主人的懷抱裡。
林蕭望著懷裡的三小隻,眼中閃爍起點點柔情,不由得哼起溫柔祥和的曲調。
仿佛劃過身側的微風也變得平靜,在身側停留,打著轉轉不肯離去。
微微闔上雙眸。
黑暗中,能感覺到溫暖的東西貼近,傳遞著生命的氣息。
傍晚。
林蕭將飯菜擺滿桌子的時候,小家夥們都已經醒來,各自幫忙擦拭著小臉。
師綰綰清冷著小臉,和平時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半個小時前還窩在某人懷裡睡得正香。
見到林蕭熟練地坐在對麵,眼角微微上挑,看了他一眼,拿起了手邊的碗筷。
“今天睡了這麼久的覺,都沒有好好修行,等到晚上又要睡不著了。”
林蕭給小家夥們夾了些菜,又對麵前的少女說,“你之前說,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怎麼?”師綰綰挑了挑眉。
“沒什麼用處的話,送你也無妨,”
林蕭說,“你知道為師平日裡沒什麼要做的事情,有些東西留在手裡也是吃灰的命。”
這是實話。
許多資源,帝兵,林蕭每次收拾,都是能送就送。
不單單是弟子們,連小神獸都要武裝起來,配齊一整套。
倒不是喜歡做送寶童子,主要是打著物儘其用的想法。
畢竟現實又不是遊戲。
留一包的寶貝,到一切結束都舍不得用,那是傻瓜才會做的事情。
同理。
師綰綰想要什麼,以他現有的財力,還是能很輕鬆滿足的。
師綰綰看了他一眼。
低下頭,喝了口湯,又看了他一眼。
這家夥雖然又壞又好色,但說出來的話還算有點可信度。
仔細想想,那根繩子,平時確實也用不到。
嗯……
說就說了,他要不舍得給,就狠狠嘲笑一頓!
思緒至此,少女眼中閃爍出堅定的色彩。
“我要你的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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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蕭頭頂問號,仔細想了想,才意識到繩子是什麼東西,“你說捆仙繩?”
“對。”
師綰綰伸出小手,理不直氣也壯,“給我。”
“這個呀,”
林蕭看了眼捆仙繩後麵的標識,笑著將其取出,“先說好,這東西你用不了,要走也沒什麼效果的。”
師綰綰不信他說的話,將繩子拿到近前。
做工很好,繩索內還能看到細密的金線,並不長,看樣子也就一米左右。
但使用起來,就連一頭鵬鳥都能輕鬆……
師綰綰蹙了蹙眉頭,手掌綻放出燦金色的光芒,繩索卻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奇怪。
明明品階不算高,就算是現在不行,稍稍釋放一些前世的修行,應該也能輕鬆駕馭才對。
為什麼……
“認主了?”
“不,”
林蕭搖了搖頭,“這是特製的法寶,隻能產生單一效果的類型。”
他並沒有過多解釋,但師綰綰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認認真真地看了幾遍,小手一翻,收納進儲物戒指裡。
?
林蕭頭頂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猶豫片刻。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口。
“綰綰,你不是不能用嗎?”
“不能用就算了,留在手上,做個裝飾也好。”
使壞成功,師綰綰臉上露出愜意的笑,“怎麼,說好了要送我,現在就想反悔了?”
“那倒不是,”
林蕭頓了頓,有些可惜道,“這東西晚上能用到的,你要是收起來,就隻能用其他東西來代替了。”
“你在說什麼胡……”
師綰綰正想訓斥他兩句,後麵的話卻忽然噎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想起來了。
想起自己的約定:如果自己輸了,就隨便他怎麼辦。
所以……
師綰綰將目光投向林蕭,正看見他慈眉善目,給小罰和小白澤夾了些菜。
語氣輕柔,仿佛在情人耳邊私語。
“下午睡了這麼久現在肯定很精神,今晚就麻煩你們先去其他房間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