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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抱了多少女人,渾身上下全都是……其他人的味道,還有膽子過來抱我,”
窩在林蕭的懷抱裡,師綰綰嘴上依舊不饒人,“真不知道師姐們都是怎麼喜歡上你這種人的。”
“嗯嗯。”
林蕭用臉蹭了蹭她的臉,忍不住感慨道,“無論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要這樣抱著綰綰,就能感覺到心裡充滿了寧靜。”
“以為說好話就能糊弄過去?”
師綰綰後腦用力,砸了一下他的胸膛,“耽擱了我的修行,以後要是贏不了,就全都怪你!”
“嗯嗯。”
“你!”
“嘶……彆扭為師的腿啊。”
“下次再敢糊弄我,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綰綰~”
“你還是小孩子嗎?”
“這句話用反了吧?”
“嗬。”
伸出手,扭了扭她的臉。
手掌被輕輕打走,少女重新給了他一個頭錘,借此來警告某人不許動手動腳。
林蕭笑了一聲,也不在意。
對於口嫌體正直的師綰綰,他有自己的一套應對方式。
哈吉……少女若是真不喜歡,會自己逃走的。
“聊些其他的事情吧,”
林蕭眉目柔和,手掌沒入少女發絲,輕輕梳理,“比如說,這三位師姐你更喜歡誰。”
師綰綰愣了一下。
這確實是個需要認真去思考的問題。
大師姐為人憨厚,除了師尊沒什麼需要特彆在意的事。
很喜歡纏著師尊,做些特彆親密的事情,剛開始讓她吃了很久的醋。
後來見得多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但也隻是不會因為那一幕而吃醋,心裡還是會有些不滿。
喜歡嗎?
好像一般般,畢竟有那麼大個缺點在。
但要對比的話。
師綰綰小腦袋瓜上方緩緩浮現出一個氣泡,裡麵浮現出安流螢的樣貌,動作。
可愛,沒心思,像是隻興奮小狗的大師姐。
除了黏師尊外,確實沒有任何可去挑剔的地方。
而顧憐兒……
腦海中的氣泡換了個人影,柔美,纖細,乖巧,就像是母親一樣溫暖的顧憐兒。
如果說林蕭是這座山的父親,那麼她毫不意外,就是這座山上的母親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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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去美好的外在,潛藏在裡麵的,完全是個黑心的模樣。
接手山上的一切,讓師尊無事可做。
打著為師尊服務的名號,拉開師尊與其他師姐妹的接觸空間。
當著其他人的麵。揉捏師尊的肩頭,後背,長腿……
甚至在暗中還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與外在溫柔,內裡也溫柔的師尊完全不一樣。
不過某人的內裡,也說不定溫不溫柔。
也許像這種事情,都是他暗中推動的呢?
總而言之,
二師姐為人很好,可要是作為共同分享師尊的那一個,威脅就太大了。
也不是那麼的惹人喜歡。
至於姬扶搖。
氣泡上的少女自覺替換成英姿颯爽,手持一柄戰戟的女人。
看上去很漂亮,偶爾說話也憨憨的。
對師尊,對師姐,對自己的態度都很好,平時禮儀得當,看得出是大家族的後代。
要挑剔的話,問題當然也有。
比如說經常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最近也開始黏在師尊身邊,學習二師姐的陋習,但比起前麵兩個總歸要好上一些。
當然。
也隻是一些而已。
三個她都沒有什麼特彆多的感覺,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頂多算得上是朋友。
如果非要和其中之一相處,那就是大師姐好了。
畢竟等大師姐玩完……呃,不黏師尊之後,自己隻要表現出一點點不樂意,就能立刻收獲某人的安撫和懷抱。
而她也能得到機會,好好貶低一下師尊的無恥。
臉蛋忽然有被觸摸的感覺。
頭頂的氣泡“啪”地粉碎,師綰綰扭過頭,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手指就戳到了牙齒上。
“啊,不好意思,”
林蕭趕緊收回指頭,撓了撓頭,看著用很恐怖的視線望上來的師綰綰,“剛才一直走神,叫你都沒反應,為師才選擇動手的。”
“給我擦乾淨。”
“喔喔。”
“剛撓完頭,就用這個手給我擦?”
“為師身上又不臟……”
“覺得不臟就可以了,不知道有什麼女人玩弄過,洗乾淨再說。”
“什麼女人,那都是你的師姐。”
“沒反對被玩弄這件事啊。”
“……”
林蕭緊了緊懷抱,露出以牙還牙的微笑,“看來為師確實要換個東西來擦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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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什麼女人親過的嘴。”
“……”
“沒有反駁,你果然是為了這個!”
“我……”
“嘴裡不說,心裡期待的不行,綰綰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居然開始貶低自己的弟子,你這家夥,也就這點能耐了。”
“為師說的難道不是實話。”
“這種一聽就很明顯的假話你還能說出口,臉皮厚的讓人驚歎。”
“還是說不過綰綰呢。”
“怎麼,又想用變態師尊才會讓弟子聽話的方式了?”
林蕭沒再回答,隻是頭漸漸低下。
直到雙眼隻能容納彼此的眼眸,胸口忽地被一雙小手抵住。
滿眼都是林蕭那對柔情到可以勾走彆人魂魄雙眼的師綰綰,伸出雙手,拔掉自己頭頂的呆毛,才拉住他的領口,將懲罰落在實處。
溫暖,甜美。
明明是被動的那一方,師綰綰卻莫名感覺到了許多美好的事物,好似飛翔在周身的小小精靈,正在潑灑讓人舒適的魔力。
不知何時,她迷蒙了雙眼,再睜開時,隻能看見師尊似笑非笑的眉眼。
推開他的懷抱,稍稍整理下儀容。
師綰綰伸出手,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頭。
“滿足了就快滾,彆打擾我修行。”
“……話說的也太難聽了。”林蕭被噎住了,什麼叫他滿足了,搞得自己好像很需要這些一樣。
“怎麼,戳到你心頭了,開始惱羞成怒?”
師綰綰臉上露出來驕傲的,仿佛在高處俯視下來的表情,“你這人,也就隻有這點能耐了。”
“為師有多少能耐,你想都想不到。”
“是呢,畢竟是個會喜歡弟子的惡劣家夥。”
“……”
“怎麼,還要賴在我這邊,等會兒又有理由去哄其他幾位師姐妹了吧。”
沒再回答,隻是將她重新拉了回來。
一次。
兩次。
三次。
少女的眼神逐漸從逆反變得朦朧,水光華潤的,四肢也沒了力氣,調節著呼吸的頻率,將身子倚靠在懷抱之中。
總覺得不再“懲罰”一下,自己的師尊威嚴就完全消失掉的林蕭,攬起少女的長發,觀察著像水一樣自手心滑落的發絲。
“說大話的綰綰,真實戰鬥力完全不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