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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最後一次潛修。
師綰綰盤起雙腿,借著煉化底蘊的契機,狠狠地衝了一波。
最終修為,鎖定在合一境七重天,妥妥的戰力第一。
但這還不是最讓她開心的。
而是在這一波的仙塵汲取中,少女足足長高了七厘米。
七厘米!
“還真是夠誇張的。”
站在身高量尺前,林蕭俯身,在約摸為138的位置重新畫上q版師綰綰的大頭照。
視線微微下垂,落到第一個標記上。
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竟是長得這麼快。
“快嗎?”
進步明顯,師綰綰反而不夠滿意,雙手抱胸道,“應該要更快一點的。”
“像你這個年紀的,沒有長這麼高的吧?”林蕭問。
“年紀?”
師綰綰仰頭看了過來,思索著說道,“原來如此,是我這張臉給了你誤解嗎?”
“什麼意思?”
林蕭眨了眨眼。
“我留在簪子內的轉世措施並非奪舍,而是保存靈魂,再塑肉身,”
師綰綰用比較簡單易懂的方式解釋道,“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和拔掉頭發後並沒有什麼兩樣,隻是身體為了適應和減壓,趨利避害,躲避追查,選擇以這種方式示人罷了。”
“所以,不管是大的我還是小的我,年紀其實都一樣。”
“隻是再塑的肉身終究需要補充和成長,並非是能夠一蹴而就的。”
看著師綰綰侃侃而談的樣子,林蕭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也就是說,其實不用拔呆毛?
感覺還是拔掉比較保險,而且他也不是很喜歡這種類型……
等等。
為什麼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
林蕭下意識看向師綰綰。
不出所料,通過他表情變幻,早已捕捉到什麼的少女已然冷著小臉,抱起了手臂。
“你這家夥,還真是無可救藥!”
“對不起。”
林蕭側了側臉。
最近。
也不知道是一切就緒,沒了什麼壓力,還是因為少女越來越可愛,接吻的次數顯著增多。
以前是幾天接吻一次,現在正在向著一天一次,甚至二三次的情況發展。
再這樣下去,光是接吻,說不定就要浪費很多時間了……
“要嗎?”
師綰綰忽然說,“趁著小罰和小白澤還沒起床。”
“……”
做了些小孩子不能看的事情,兩人在前峰的桌上泡好茶,休息了一小會兒。
林蕭去廚房煮飯,少女沒有跟來,故作正經地消弭心頭悸動。
這段時間,她也越來越對這樣的事情感到稀鬆平常。
雖然還會有感覺。
但比起之前,倒是好了不少。
而且……
那張臉偶爾露出來的風光,也值得去細細品味。
回憶起剛剛師尊臉上的沉醉,師綰綰能感覺到,在滿足和羞澀中,有一種感覺,正在心頭蠢蠢欲動。
這種感覺,在她第一次強吻師尊時,也有體會過。
隻是,
時間已經等不到她再去細細品味,把握這種體會了。
早飯過後,林蕭沒有像以前那樣去忙些小事,或者特地給少女讓出認真修行的區域。
而是就這樣坐在原地,打開了神威寶鏡,表情有些平時沒有的緊張和期待,還多出幾分特彆的笑意。
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人,忽然得知寵愛的後輩將要登門一樣。
師綰綰頭頂的呆毛變成問號的形狀。
“你在看什麼?”
“啊,忘記與你說了,”
林蕭應了一聲,把鏡子裡的畫麵放大些,往少女那邊側了側,“距離年關越來越近,你的幾個師姐都開始往回走了,最快的大概還有一天就能到山腳下。”
“……”
師綰綰張了張嘴,忍不住開口道,“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嗯?”
林蕭歪了歪頭,道,“年關將近,大家都會回來這件事不是說過了好幾次嗎?”
“……”
師綰綰咬了咬牙。
是說過了好幾次,但最近這些天生活愜意,讓她給忘了。
可……可惡的師尊,她還沒做好準備呢!
“最先回來的是誰?”
“你大師姐。”
林蕭看了眼神威寶鏡中的畫麵,裡麵是腳踩飛劍,臉上帶笑的安流螢,以及抱著她大腿的小肉丸。
她回的比誰都快,現在已經飛到了東域,最多也就再一天一夜,便能從山腳下看見少女的身影。
顧憐兒則選擇了駕馭飛舟。
經過一連串的發展,蘊仙學宮的影響力持續上漲,隱隱有成為中洲第一道統的趨勢。
掛載著蘊仙學宮旗幟的飛舟,即使隻有顧憐兒和小白兩人,安全程度也非常之高。
偶爾遇到一些駕馭仙舟,或是飛劍的修士,都會靠的遠遠的。
她出發的時間,要比安流螢晚兩日。
以現在的速度,估計要等後天才能到。
而考慮到還要去見娘親,能夠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
之後便是姬扶搖了。
這位少女,走的時間其實比顧憐兒還早。
安排完營地上的建造工事和人員情況,便帶著小太陽出發了。
然而,
金色氣運再度發力,走不了多久,少女便會收獲到一些天材地寶。
偶爾還會搭救下一兩個有天賦的妖族,送丹藥療傷,指明去路,往往又要耗費小半個時辰。
一來一回,反而成了最慢的那個。
估計比顧憐兒還要晚上一天。
倒是剛好能給師綰綰留下一些慢慢熟悉的時間。
林蕭看了眼自剛剛開始,就微微蹙眉的師綰綰,緩聲道“放心吧,你的大師姐是三位師姐中最好相處的那個,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沒有擔心。”
師綰綰下意識反駁了一聲,心裡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糟糟的。
她和顧憐兒共處過一段時間。
不偏頗的說,這位二師姐很好,會關注她的心情,也會照顧她的想法。
但那時的她,對這些還不太感興趣。
或者說,那時的她,還沒有這樣喜歡和師尊待在一起。
現在大師姐要回來,作為師尊最喜歡的人,一定會擁抱,接吻。
甚至是睡在一起。
那樣的話,自己能忍耐的下來嗎?
又或者說,自己能接受這一幕在麵前發生嗎?
師綰綰不知道。
她隻想偷偷把師尊帶走,或者說,想辦法讓這一天來得再晚一些。
“你……”
師綰綰張了張嘴,看著對著鏡子裡畫麵發呆的師尊,頭頂冒出一個井字,“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師姐們還沒回來,就露出這般癡態了?”
“胡說什麼呢?”
林蕭嚇了一跳,下意識抹了下嘴巴,才發現自己被騙,有些生氣道,“綰綰,口無遮攔的毛病真要改一改了。”
“不改。”
“這麼厲害?為師可要懲罰你了。”
“又想找借口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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