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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亮。
睜開雙眼的第一時間,林蕭便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伸出手,在被子裡找了找。
提溜著某個一晚上沒睡,還在辛勤勞作,忙忙碌碌尋寶藏的家夥的後頸肉,一下子拽到自己跟前。
安流螢鬼迷日眼的,看見是林蕭,慌慌張張了一瞬,趕緊閉上雙眼裝睡。
隻是這掩耳盜鈴的可愛模樣,注定不可能奏效了。
“你……”
看了眼少女偷偷舔了一下的嘴角,林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才好了。
小饞貓?
哪有剛解禁一部分,就能碰一晚上的!
“下次再來,為師不跟你睡一起了。”
“不行!”
聽到這種話,安流螢立刻睜開眼睛,“要睡的,不能不在一起。”
“昨夜就有夠晚的,現在還在,你是一點都不知道節製?”
“我……我控製不住嘛。”
“從現在開始,趕緊睡覺,否則沒得商量。”
安流螢縮了縮脖子,趕緊窩進林蕭的懷抱裡。
平時可以開開玩笑,逗弄幾下。
師尊生氣了,就真的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畢竟戒尺打下來真的很疼。
看著少女乖巧的模樣,林蕭頓時感覺有些頭疼。
早就預想過少女毫無節製能力這一點,沒想到表現得這麼乾脆。
昨夜就做的很過分了。
剛開始拉扯就不多說。
之後還試了第一次的水魔法。
隻不過安流螢對這種事好像不太感冒,一直在往他身上進攻。
搞得一下子過火了許多。
好不容易找了個時間,約好歇息,結果還在?
林蕭感覺自己真該控……約束一下她了。
一次兩次還好。
要是再放任下去,天天如此該怎麼辦?
“略施幾分懲戒吧,也不好做的完全不行。”
想了片刻,林蕭伸出手,將少女被自己壓住的頭發整理了出來。
看見一團褶皺的素衣,腦海中回憶起昨夜的經曆。
林蕭眉目又軟下來幾分,輕輕抱住懷裡的少女。
愛情的自私的。
即便是嘴上說著“多來幾個也沒關係”的安流螢,也會在動情的時候,將他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不斷的重複,不斷的占有。
說是急色也好,說是喜歡也罷。
總之,並不讓人討厭。
而且少女經過這兩年的跋山涉水,身材好了不少。
就連待在自己懷裡,也開始能感覺到壓迫感了……
林蕭稍微往後退了退。
本想留足些空間,結果剛退去不久,少女就又跟了過來。
一副必須要貼在一起的模樣。
見到如此,林蕭隻能止住動作,半摟著她的背,又歇息了一會兒。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地脫離了安流螢的依戀。
少女已經睡著,淩亂的發絲鋪了半個床鋪,帶著股肆意的美。
但那張小臉安寧下來,又有宛若女仙般的驚人魅力。
隻是望一眼,似乎就要沉淪進其中。
林蕭就這樣看了幾秒鐘,伸出手,將被褥掖好。
起身,去外麵烹飪起今天的早飯。
等煮熟的時候,小肉丸已經醒了,安流螢還在睡著。
林蕭給小肉丸盛出來一些,交給她吃的同時,囑咐安流螢還要休息一段時間,等會兒再叫她起床吃飯。
“您要走了?”
小肉丸喝著靈米粥,眨巴眨巴大眼睛,“不等主人醒來嗎?”
“不等了,”
林蕭搖了搖頭,“她才剛睡下不久,應該要等好一會兒。”
“哦。”
小肉丸懂事的點了點頭,做好了等到中午的準備。
到時候再借機鼓鼓氣,讓主人帶自己去買好吃的。
一想到自己的儲物寶袋中越來越多的好吃的,小家夥的眼睛就眯成了兩彎淺月。
好像每一次仙尊來,都能讓自己很開心。
不過要說開心的話,最開心的肯定還是主人了。
隻要一接吻,臉上的笑容就怎麼都掉不下去。
她看了眼還在回頭張望安流螢的林蕭,想了想,有些好奇道:“接吻很開心嗎?”
林蕭臉色僵了一下。
沒有久留。
等小肉丸吃完飯,又淺聊了幾句後,林蕭便離開了北地。
身影飄搖,在雲海上空穿梭,短短數秒便見到了獨峰山。
時間有些晚。
師綰綰已經醒了,正坐在板凳上修行。
察覺到他的靠近也沒睜開雙眼,隻是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弧度。
“開心到連時間都忘了?”
“啊……”
林蕭頓了一下,坐在對麵的蒲團上,一邊泡茶,一邊說道,“是會有點這樣的感覺吧。”
“仔細說說。”
師綰綰側來一眼,呆毛發出危險的預警。
“沒什麼好說的,”
林蕭搖頭道,“本來還蠻好的,結果你大師姐太貪心,搞得情況有些難以控製。”
?
師綰綰沒聽懂。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借著此事,抨擊某位樂不思蜀的師尊。
“算了,能回來就好,有些人一跑掉,連回來都做不到,相較之下師尊還不是那麼沒用。”
“……”
林蕭倒上杯茶,推到少女麵前,“我知道今天回來的晚了些,但也不用說的跟有外遇的渣男一樣吧?”
“我有這麼說過嗎?”
師綰綰抿了口茶水,歪歪頭,俏麗的小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都是你自己心裡想的哦。”
“以後不會了。”林蕭也喝了口茶。
師綰綰放下茶杯,沒有再繼續苛責,而是取出了一支簪子,放到自己桌前。
林蕭稍微歇息了片刻,起身,繞到桌子那邊,開始為她梳頭,理衣。
等做完這些,小家夥們也醒了,迷糊著眼睛去池子邊洗漱。
林蕭走進廚房,做了些簡單的菜式。
吃完早飯,師綰綰來要了幾枚銀紙小字,便再度開啟了修行。
她心裡清楚。
能夠維持自己想要的一切,隻有,也隻能是足夠強大的修為。
那尊仙王說不定就能用什麼能力抓到自己的行蹤。
以現在的能力,也許是能招架一二。
但隻有準帝修為的師尊,絕對會在交手的第一時間成為炮灰。
不想失去的話,就隻有一如既往,朝前衝刺。
至於享樂。
偶爾一次,便也足夠了。
更深入的,她做不來,也不敢去做。
畢竟,
那種心慌意亂,一瞬間就要失去主動權的感覺,並不是她喜歡的。
如果可以,還是掐住師尊的下巴,絕對占據上風比較合她的口味。
怎麼又開始想那家夥了?
真是的……
煩人!
師綰綰呼了口氣,不再三心二意,用心拆解起印證在識海中的銀色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