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晚。
沒有預料中要從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的展開，也沒有過分的索要親近。
顧憐兒仿佛滿足一樣，與師尊坐在一起，簡單又普通的度過了這個下午。
衣服已經做好，剩下的就隻有成仙路，通天術和四弟子。
林蕭將自已對仙界的猜想轉告給顧憐兒。
少女也將成仙路開啟後，妖族的複蘇與摩擦做了複盤。
晚飯之後，
少女給師尊做完正經按摩後，就準備入眠了。
林蕭看了眼縮在自已懷裡，隻露出一張好看小臉，即將陷入沉眠的顧憐兒，總感覺有點不適應。
但又說不出到底是哪兒不適應……
總不能是身體上吧？
也許是因為做足了準備，結果卻什麼都沒發生。
林蕭翻了個身。
中途被少女手臂抱住，沒辦法，又翻了回來。
縮在懷裡，被師尊擁抱著的少女睜開雙眼，眸底微微泛著愉悅的色彩。
“師尊，怎麼了？”
“沒什麼。”林蕭隨意糊弄了一句。
“那就早點睡吧，”
顧憐兒在他懷裡蹭了蹭，安心的舒了口氣。
順著這口貼進的熱氣，林蕭能看到她淩亂的素衣，與毫不避諱的……
“師尊，您硌到我了。”
“……”
顧憐兒換了個姿勢，大腿壓在他身上，有些好奇道，“您想做嗎？”
“不想。”
“好吧。”
顧憐兒又閉上了雙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作，素衣更顯淩亂，幾縷碎發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像是打翻的油墨。
林蕭調節好呼吸，正要閉上雙眼，懷裡的少女又發起了疑問。
“真不來嗎？”
“……”
“憐兒尊重師尊的想法，想要的話，儘管來就好了哦。”
“……”
“不能總是讓憐兒……”
被褥像是往上提了一些，顧憐兒忽地抿住嘴巴，抱住來到身前的腦袋。
灼熱的火焰一下子竄起來，壓製下去的**瞬間爆發。
原本寫滿乖巧和無辜的小臉，此刻已經被愉悅的笑容所填滿。
“好可愛。”
“師尊跟小寶寶……唔。”
“嗯，力氣有點大，但沒關係，師尊儘情懲罰憐兒就好了。”
……
一夜過去。
整理好道袍，將發絲束起。
林蕭推開臥室的窗子。
回首，同樣穿戴整齊的少女走到近前，伸出手來為他整理領口。
撫平褶皺後，踮起腳尖，輕輕的留下一個吻。
“師尊，替我向三師妹問好哦。”
林蕭微微低下頭，打量著自已這個壞心眼的小徒兒。
沒有回複，隻有簡單而純粹的愛意，隨著手掌落在頭頂，溫和而舒緩。
顧憐兒眼睛眯起來，開心的回望。
看著他身影漸漸變得透明，一點點消失在原地，隨著風一起離去。
直到鼻間再也嗅不到那股熟悉的氣味，才睜開雙眼，將雙手搭在窗沿上。
“還有些害羞呢……也是件好事。”
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嘴角挑起幸福的弧度。
充實而又美滿的三天。
就是力氣有點大，搞得她現在還有點疼。
雖然還會有點嫉妒大師姐，被師尊那樣愛護，要留下第一次……但能親眼目睹這樣的師尊，遭受這樣平常完全見不到的對待，也很是滿足了。
不過，
以師尊的智慧，應該也看出了憐兒的小心思吧？
“主動麼……”
跨越中洲邊境，順便去買了簪子，飛行在回返途中的林蕭，同樣在回味少女的送彆。
有些隱晦，卻也契合她的作風。
小軍師……
還真是詭計多端！
還好昨晚好好教訓過了，否則他作為師尊的威嚴都要沒有了。
林蕭揉了揉下巴。
去見安流螢，從她那邊得到了正視喜歡的鼓勵。
去見顧憐兒，又從她這邊得到了主動才能有所收獲的寬慰。
總感覺……
他這一趟兩趟走的，不是在看望她們，而是在解決自已無法去正視的問題一樣。
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林蕭抱起手臂，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已的未來肯定會收獲被彆人無比羨慕，但卻十分悲慘的結果。
要不要像顧憐兒表現出來的那樣，在這方麵稍稍主動一點呢……
最起碼掌握主動權，讓自已說了算。
思緒快速閃過，林蕭握了握拳，感覺可以在與姬扶搖接觸的時候嘗試一下。
論主動，她與龍名相契合的主見與隱藏在性格最深處的霸道，是三個弟子裡麵最強的。
距離下山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這些時日慢慢接觸，完全足夠了。
或許還能學習一樣……君不見古人雲，活到老，學到老，他才二十多歲，有極大的成長空間。
一路上，想著這樣的事情，趕在晨練的時間段降落獨峰山。
姬扶搖剛剛推開門，就看見師尊坐在桌前，正在倒茶。
她眨了眨眼，走過去，坐在對麵的蒲團上。
“回來了？”
“嗯，”
林蕭將熱茶推過去，又給自已泡了一杯，“衣服已經做好了，晨練結束，就穿上試試吧。”
“我有些好奇，”
姬扶搖喝了口茶，認真的詢問道，“大師姐和二師姐聽了我……的事，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當然會有，隻是每個人表達的方式不一樣。”
林蕭將兩人的回答簡單的說出來。
姬扶搖聽完，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不能理解。”
“為師隻是轉述，不能讓你清楚流螢和憐兒是怎樣的人，”
林蕭一口氣喝掉茶水，道，“等年時到了，你們之間就能有更多的交談了。”
起身，兩人一起晨跑起來。
姬扶搖沒在這方麵多糾結，而是說起了山上的事。
小太陽可以說話，以及化形了。
這是林蕭走之後，第二天的事。
化形的模樣跟林蕭想的差不多，擁有燦爛金發的小蘿莉。
嗓音柔美，非常好聽。
但因為個頭太小，而且沒有適合穿的衣服，所以除了睡覺會化形，平時還是那副模樣。
“為師可以去做一套，”
林蕭想起小肉丸經常穿的可愛衣服，“很快就能做好，她喜歡什麼樣的？”
“師尊之後可以問一問她。”
姬扶搖說。
看來她暫時也沒想過這種事。
林蕭點了點頭。
抬高視線。
遠方的雲海正在靠近，又要有風雲降臨這片土地。
時間過半。
平和的日子，就像是這些頻繁的雨一樣，已經安寧不了多久。
不知道。
接下來的四弟子，會在這場亂象中，擔任怎樣的角色。
也不清楚。
現在的修行界，會不會因為三位弟子的加入，產生什麼特殊的變化。
林蕭握住拳頭。
在這場飛仙的盛世，他隻要把握住自已所有的一切，便足夠了。
也許。
可以順便再成個紅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