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麵的真正原因找到了,還真的是因為毀容。
黑袍口中講述的故事完全對上了,從東洲到北洲,再到現在的西洲。
原來一直存在的暗線,就在黑袍這裡。
林恒一直納悶的地方,在於方素一家子是怎麼勾搭的上薑彩妍。
畢竟小妖女的母親姓虞,父親姓薑。
就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也落不到方家頭上。
魏家這條線,是通過方素和虞涵兒引進來的,也就是說長生桑一事,方家一定是知情的。
人回憶起悲傷後,話是很難說出口的。
林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他被誤解了這麼多年,沒有人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
現在可以理解的是,他做的一切是為了薑彩妍還有妻子。
“黑霧厄蟲,你當時的決定很正常,若是不割去臉上的肉,恐怕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暴斃。”
“我還有個疑問,你戴上麵具後,薑彩妍年齡小記憶不清。方素他們一家子難道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這又是一個奇怪的點,方素作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姨。
在血月教生活了那麼久,總不能連薑彩妍的父母是誰都不清楚吧?
“不知道。因為從始至終都是涵兒與她交涉,畢竟孩子是軟肋,還是個生病的孩子,沒必要說給彆人聽。”
“後麵他們也許是從魏家那裡聽到了風聲,因為長生道果就是為了給女兒治病的。”
接下來的故事就能說得通了。
方素能接管血月教,是因為虞涵兒死了,黑袍為了奪長生道果身受重傷,再加上一直在偷偷用壽元和境界為薑彩妍更替血脈。
因此,在薑彩妍的印象裡,黑袍之前明明很強,不知道為何弱的不像樣子。
榨乾養分的大樹,嗬護出了一隻新苗,整整用了幾十年的時間。
故事的真相黑袍還是有隱瞞,但框架的全貌已經能看清楚。
真正害死虞涵兒的人,林恒想了很多可能,就是沒想到是為了薑彩妍。
“混小子,我一直都知道你用肮臟的手段,欺負了我閨女。這些我都清楚,有很多次我都想親手弄死你但是力不從心,也隻有你在築基期時我才有能力。”
“後麵你越來越強大,我也多次鼓動彩妍她親手弄死你,包括最開始你被押入血月教地牢的時候。那也是你離死最近的一次,可惜還是讓你活了下來。”
“那個時候我就明白,她已經把心思放在了你身上。”
っ´e`哎呀!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林恒表情有些古怪,他還記得牢房裡麵還有個圓口的斬牛刀。
上一次差點被噶,還是在女帝那裡。
不愧是一個姓的人。
“我說了這麼,想表達什麼,你應該清楚了吧?”
ヽ ̄w ̄ー`´ーゝ(啪)
“放心好啦,這段時間我會讓小妖女一直待在身邊,直到魏家的事解決。你什麼時候把真相告訴她?”
“滾蛋!不需要你操心。”
【嘖嘖,不識好人心】
該說的東西都說的差不多,林恒也沒再停留。
不久後,劫冒出頭來,走到黑袍身邊道:“黑袍大人,教主什麼時候回來,他有說嗎?”
“現在不用考慮教主什麼時候回來,接下來怕是會有變故,你且盯好青軒宗那邊。若有異動,立即告知我。”
“是!”
林恒悄咪咪回到纖雲峰,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但卻給人一種涼涼的感覺。
剛回到自己的院子,還沒一會功夫,獨孤封就找了過來。
“大外甥,椅子製作的怎麼樣?”
“ ̄w ̄早就完事了,在那呢!”林恒抬手指向角落,獨孤封大喜。
“誒呀!你小子昨晚是不是跑夢雨桐那裡了,搞得神神秘秘,我還以為露餡了。”
“不過有點奇怪啊,我出去釣魚的一會功夫,回來卻發現你寫的秘籍不見了。”
“゚Д゚啊?”聽到這話,林恒頓感不妙,連忙道:“後宮秘籍你不是一直放在儲物戒指中麼?”
“是啊!今天一早就沒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麼叫我搞的鬼?”
“哼!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有一種紙張在空氣中磋磨一段時間,就會憑空消失。”
舅甥倆正在掰扯著,突然聽到一陣輕咳聲。
“老封,你說的是這個嗎?”
沈葉婷手中攥著數十張宣紙,倚靠在大門邊框上,一邊打量著,一邊詢問道。
林恒: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了!
獨孤封:我也有點事,昨天釣的魚還沒拿回來!
ง ˙ w ˙ง ˙ w ˙ว├┬┴┬┴
兩人狗狗祟祟,眼看就要翻牆跑路,不料牆的另一邊,已經有人在恭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