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
林恒悄咪咪溜到大師姐所在的小房間,不得不說進來就能聞到一股書香的味道。
段書雲單手撐著腦袋倚靠在床邊,手中還翻弄著綠色外皮的書。
“嘿嘿!雲老婆,我來了!”
今天是大師姐的私人時間,林恒早就迫不及待想吃大師姐了。
文玄聖體香的很嘞!
貼貼幾次,他都感覺一肚子詩書墨水了。
然鵝,剛靠近....大師姐用抬手在身前推出一道結界,阻隔了他的動作。
“啊?怎麼了大師姐,不是說好貼貼的嗎?”
“彆那麼猴急好不好,夜很漫長....在這之前我們可以玩玩其他的,之前不也是那麼玩了嗎?”
“玩什麼?”
“還是題詩對詩,我出上句你對下句,不要求有多高深的意境,工整些就算你合格。”
段書雲笑眯眯道。
哈?
不愧是文道之人,就喜歡玩點花的東西。
“╮(╯3╰)╭好吧大師姐,那我要添加一個規則,要是我對上一句詩,你就讓我扒一層盲盒!”
“盲盒?”
“(?′ω`?)就是衣服啦!道侶之間很常見的情趣,一般都是說悄悄話的時候,不知道大師姐願不願意。”
段書雲想了想,雖然怪難為情的,但最後衣服指定會被這家夥搞得漸行漸遠。
她不是個放不開的女子。
“好的,還怪新奇的。但是作為懲罰措施,你要是答不上來的話就要硬挺一刻鐘,要是等到天亮還沒有把盲盒扒光,就吃不到肉了哦!”
“(╯^╰)來吧大師姐,等會有你哭的!”
【開玩笑,還有咱吃不到的肉?!】
段書雲一臉興奮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折疊畫扇。
她一邊走動,一邊思索道:“今天的夕陽很漂亮呢,你可聽好了上句‘夕陽斜照半江紅’,此江非彼江,而是陽光折射出的紅色雲海。”
林恒聽後陷入思索,大師姐這句裡的‘江’是抽象意境啊。
雖然沒有對意境有明確要求,但是他還是想對得完美些。
欸!有了!
“‘暮靄沉沉水色空’,紅色雲海終究是曇花一現,暮色沉落還不是變成了水色空暗?”
段書雲瞪大眼睛,細細品味。
“呀!可以啊這一句,夕陽斜照半江紅,暮靄沉沉水色空.....”
林恒一臉笑意走上前,輕輕將她腰間纏繞的白色束帶挑了下來,白色錦裙頓時寬鬆了不少。
段書雲輕哼一聲,隨後道:“彆太得意,那我出‘炊煙嫋嫋入雲中’”
“牧笛悠悠傳耳聰....”林恒想了許久,隨後道。
然後,很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的白色素裙最外層褪了下去。
段書雲感到不可思議,又道:“那...那‘歸鳥翩翩舞長空’呢?”
這次林恒不裝了,脫口而出:老樹蒼蒼倚晚風。
然後就把大師姐直接抱起來,推倒在床邊。
(ΩДΩ)哎呦,不是.....你怎麼回答的這麼快呀,不是說自已不懂文學筆墨的嘛?!
林恒把臉貼過來,親了下她顫抖的鼻尖。
“嘿嘿!裝不下去了,大師姐陪你對三句差不多得了,想學以後我教你對詩....”
“你、你倒反天罡是吧!”
段書雲被逗笑了,自已堂堂文道領域的人,不說比之先賢多厲害吧,那也好歹繼承了好多文道筆墨好不好。
還教自已對詩!
呸!
【(??ω\?)?開吃開吃,這陣子可饞死我了!】
......
......
此時此刻。
皇都·鼎陽城。
啟王返回皇都的消息被禦策司的人知道了,同樣被押解回來的還有徐小白的二哥,徐二缺。
位於鼎陽城最中心的鳳龍皇宮內,身穿紅棕色龍紋鳳袍,頭頂金鑾配飾的女子端坐在殿中央的龍椅上。
女子氣場無比強大,大到連啟王薑延這位親弟弟都不敢輕易抬眸。
左右兩邊文武分立,薑延為首的鎮撫司在左。
禦策司與監察司在右,待薑靖怡落座後,兩邊人才彎腰作揖,身子下彎鞠躬。
“恭迎至高親朝,王朝萬載,天玄永存!”
眾人齊聲聲道。
前朝時期興盛跪拜禮等繁文縟節,到了薑靖怡這裡則換為了通用的作揖禮,也免得這些人跪來跪去。
薑延剛剛回來,就換上了正裝參加朝會。
薑靖怡看了眼眾人,淡淡道:“都平身吧!”
“這一次啟王親率鎮撫司前衛軍開赴西洲北關,長途跋涉甚至順帶粉碎了懿閣聯通妖穀,打通西荒長廊的陰謀。”
“賞鎮撫司軍政使頭銜,即日起由啟王接手鎮撫司三衛!”
說罷,她便轉頭看向右側第一列的一位老者。
他是龍府的徐士奇,當今龍府右翼派人物,也就是站隊於禦策司。
鎮撫司中衛和後衛,都有龍府的管轄,女帝至高要借著這個由頭奪權了。
徐士奇心有不甘,咬牙道:“至高大人,中衛是我們龍府的命根子,啟王殿下已經身兼數職,偌大的鎮撫司可不是一個人能夠統轄的!”
“哼!徐司主就不必擔心本王有沒有能力了,你們龍府居心叵測差點壞了北上大計,需要本王把你那二公子拉出來說說嗎?”
薑延冷冷道。
“你....你.....”
徐士奇氣得臉有些歪,這是拿自已那混賬兒子威脅自已是吧?
徐二缺這個蠢貨真是坑死親爹了。
本來女帝就想著從龍府奪權,讓他徐二缺帶隊去北關,就是怕控製權沒了。
結果這逆子可倒好,把女帝身邊那兩個小修士給收入囊中不說,甚至還敢公然詆毀女帝。
這誰敢去保!
“既然徐司主沒有異議,那就先這樣吧。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
台下眾人麵麵相覷,隻感覺頭頂仿佛懸了一把刀,誰都不敢站出來說話。
退朝後。
薑延跟隨女帝至高返回了養怡殿!
這裡是女帝的寢宮之一,大的一批。
待四下無人後,大廳內隻有薑延和薑靖怡兩個人。
“至高大人,我.....”
“至高?嗬嗬....彆裝模作樣了,出去一趟還弄一臉胡子裝成熟,剛才朝會上看你就蚌埠住。”
聞言,薑延立即轉變麵孔,從原來的胡茬大叔變為了冷峻青年。
走上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邊搖晃邊哀求道:“老姐,求你了.....讓我做個閒散王爺吧,你瞧我這一天天風塵仆仆,家不成家,事業不成事業!”
薑靖怡臉色一冷,抬手就薅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擰!
哎呦哎呦,彆薅!
合道大能?
還不是像個小孩似得被老姐教訓。
“(?????)不是!老姐,我都是合道大能了,能不能給點麵子?老臣求你了!”
人前無比嚴肅霸道的王,背地裡卻被女帝老姐隨意拿捏。
“麵子?咱家這麼大的基業,你不幫忙還想著偷懶,給你什麼麵子!!”薑靖怡美眸帶有調侃道。
“還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去西荒南部瀟灑快活的事,偷偷摸魚可不是好弟弟。”
“鬆手鬆手!老姐,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南部可沒有白去,我可為你投資了一個特彆了不起的天才!!”
“哼!少找借口,就你那眼光能投資什麼天才?!”
薑延:(ㄒoㄒ)他真的是天才啊,貨真價實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