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那個茅山來的趙天宇一直在陰陽怪氣地說著壞話。
而那個天仙派大長老則是一臉悲戚地叫喊著要給他的門人報仇。
我們則是沒有搭理二人,隻是沉默。
我現在大概已經可以串聯起來整件事情的經過。
這本來就是一出空城記。
這大長老怕是聯和了吳海清給自已的門人下了蠱,又壞了自已門中的風水
我猜測昨晚這些以後吳海清便已經走了。
因為在大長老的哭喊中說的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
是我在半個月前脅迫了他們。
我不明白弟子門人都死光了對這大長老又有什麼好處。
這樣對付我,吳海清即便會幫助他奪位,但是隻是一個空殼門派又有什麼用?我實在想不明白。
呂梁既有可能是這些人故意放出來的,而且在放出來的時候怕是也有著找我的心理暗示。
控製呂梁的法術一直都在,隻是未發作的時候我們沒能察覺罷了。
本來我以為提前讓陳天坤去查看一番就可以了。
我本來隻是以為這些人隻是針對我設置陷阱。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這麼喪心病狂,居然要滅人滿門。
我忍不住將那大長老喊來。
然後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要一個空殼子門派有什麼用?”
我的聲音極地出了我二人其他人聽不到的。
“陳小川,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想辯解!”
沒想到這家夥表演欲這麼強,這都什麼都不說。
我無奈地搖搖頭不再搭理這個瘋狗。
這次的事情絕對會很嚴重。
即便是能夠洗脫天仙派的滅門慘案,但是對於這個敏感時期我接觸了這個傳我謠言的門派。
落在旁人眼中怕是會加重彆人對我懷疑了。
這次這些人就是要在玄門協會之中捧殺我。
但是我更納悶,為什麼這些人明明不弱,在好好準備的情況下可以殺了我,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
“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評論了,讓玄門協會德高望重的前輩來做主吧。”
這時候剛開始說話的那軒一門的人又開口了。
眾人聞言也不在議論。
我很慶幸這些人之中還有清醒的人,不然爆發衝突我們怕是怎麼都解釋不清楚了。
“小川,這次的麻煩恐怕不止於此。”
這時候江墨湊到我身邊說道。
“怎麼了?”
我疑惑地問著江墨。
江墨拿出手機讓我看張莊義給他發信息。
原來這家夥一上車就開始在向張莊義求助。
但是很明顯張莊義那邊也出現了狀況。
張莊義現在也被人扣了一頂邪修的帽子。
而且扣這帽子的人還是龍虎山內的一位長老。
好啊,這人還要雙管齊下,一起對付我和張莊義。
就不怕胃口太大撐著了自已嗎?
就算解釋不清楚,我們這些人也是想走就走,根本就不會被他們扣下。
隻是以後背著一口鍋在道上行走罷了。
還有龍虎山會任由彆人逼迫自已的天師?
更彆提現在的天師還是有著實權的。
在車上我不敢睡覺,我害怕這些人中有心懷不軌的人暗中下黑手。
但是靈魂的創傷讓我又困的睜不開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居然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到了黃山,這些人將我喊醒一同上了黃山。
來到了我第一次來的協會總址。
我還沒來得及急參觀就被帶到了一個大殿之中。
這大殿與古時的公堂有些像。
看來是專門審判玄門敗類的地方。
我來的時候公堂之上已經坐了一個人。
那人正是恨不得殺我而後快的真一道人。
“陳小川,好久不見。”
真一道人和藹地與我打著招呼。
如果不是敵對關係我還真以為這真一道人是好心呢。
“是好久不見了,真一前輩,沒想到你居然會和這件事情有關。”
我開口說道。
“什麼事情與老道有關,老道隻不過是聽說有滅門慘案發生。
身為玄門協會的代理會長老道隻不過是來主持公道地罷了。”
真一道人依舊滿臉的笑容。
隻是這笑我越看越惡心。
黃山與揚州距離不遠,我們一夜多也就到了。
但是茅山可不一樣,這可得提前兩天過來啊。
看來這茅山和吳海清有著什麼關聯啊。
“那還真是晚輩不懂事,居然惹了這種麻煩讓前輩千裡迢迢的敢來。”
我意帶嘲諷地說道。
“放心吧,本會長定會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來審理這件事情的。”
真一道人的陰險與演技與當時盤山時想必毫不遜色。
“那就麻煩前輩了。”
既然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好了家常說得差不多了,現在開始審理案件吧。”
真一道人忽然嚴肅了起來。
接著出來一隊人將眾人隔開。
場中隻留下了我和我的兄弟們。
“好了,現在要告陳小川的人請出來說話。”
真一道人喊道。
“真一道友,就是老夫想要告這陳小川!
這陳小川心狠手辣,滅我天仙派三十人!
隻餘下老夫一人!”
大長老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陳小川我也算了解,他不是這般心狠手辣之人啊?”
真一道人假裝為我說話。
“真一道友這一切都是屬實啊,老夫僥幸逃脫,尋求各位道友幫助,但是沒想到回去時就看到了這些人殺害了我門中掌門欲要逃離。”
大長老情真意切地說道。
“陳小川你沒有什麼說得嗎?”
真一道人又將目光轉向我問道。
“真一前輩,你可得為晚輩主持公道啊,我們這些人一直都在揚州,昨天才到的天仙派。
所謂的操縱了天仙派的話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那些人也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殺人,我隻是要幫助天仙派,隻是沒想到凶手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罷了。”
我不卑不亢地出言說道。
“諸位道友雖然見呂門主死了,但是他們誰也沒見到就是我們殺了呂門主。”
這個時候王休仁站了出來。
“你是?”
真一道人眯著眼睛問道。
“發丘中郎將,王休仁!”
王休仁大方的報出家門。
“哼,什麼時候旁門左道也配入我玄門了!”
這一道人冷哼道。
“我呸,什麼勞什子的玄門協會,老子兒子要不是給你們麵子,才不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