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仔細看了過去。
這筆記上封麵上的小黑點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我之前也沒有注意。
一直到黃占山指出來我才看到。
“你確定嗎?”
我連忙問道。
畢竟這也可能是一個巧合。
“我可以肯定,這就是九陰皸山派的通訊手段。”
黃占山肯定地說道。
我見黃占山如此肯定也知道這肯定是了。
“那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黃占山聽到我這麼問當即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我要是知道那不早就查到了嗎?”
我一想也是,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現在我們獲得了一個信息,那就是九陰皸山派在揚州確實有著安排。
我們暫時查不到是什麼樣子的安排,但是我覺得我們和九陰皸山派的正麵衝突馬上就要到來了。
黃占山又拿起那本日記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
隻是說那個教給女人邪術的年輕人就是九陰皸山派的人。
然後他就上樓休息去了。
而我也無所事事的回到了鋪子前麵和馬洪幾人扯起了皮。
畢竟都是年輕人,我們的共同話題還是很多的。
除了江墨這個不聽話的大師侄一直和我唱反調我們聊得還是很愉快的。
同時我對幾人也了解的更加深了。
就在我們閒的無聊的時候,又走進來了一個人。
是一個男人,看起來也就剛過三十歲,麵相還是很年輕的。
隻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這位兄弟請問這陰陽事務所的老板陳大師在嗎?”
我趕忙樂嗬嗬地上前說道:“我就是,你要找的是陳小川的話就是我了。”
畢竟一天能接兩樁生意換成誰都高興啊。
“小川大師,我的店裡出了一些事情想讓你過去看看。”
男人直奔主題的說道。
我可以看出男人臉上的焦急,我告訴他慢慢說不要著急。
男人這時候緩解了一下情緒然後跟我說起了事情的原委。
這個男人叫做毛小易,是一個火鍋店的老板。
沒錯就是前幾天我們去吃火鍋遇到怪事的那個火鍋店。
自從那次死人之後,毛小易被警方帶走調查。
警方化驗科的人化驗了火鍋店裡的所有東西,但是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毒物殘留。
再加上毛小易家中有些官方背景,所以就責令他的火鍋店停業整頓,然後放了毛小易。
但是就在最近幾天,曾經去過毛小易店裡的不少人都和那個人一樣得了怪病。
都是皮膚開始變成綠色,然後慢慢的蔓延。
這件事對毛小易的家裡影響很大,他在無奈之下也就來這裡找到了我。
我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裡直感歎這件事情簡單。
畢竟黃占山已經看出來是蠱蟲作怪了。
以前我解決這種事情還有一些困難,但是現在我可是從苗疆帶來了聽兒。
於是我讓毛小易先等一下,然後我給秦如雪打了電話,告訴她讓聽兒來一趟。
現在聽兒與秦如雪日夜生活在一起,已然成為了好姐妹的樣子。
過了一會,秦如雪開著車把聽兒帶了過來。
我給聽而講述了一下事件的來源。
聽兒聞言拍著胸脯保證自已肯定會做好的。
然後我跟毛小易商量起了價錢。
我已經不是剛進城的那個窮酸小子了,對於價錢也隨意了許多。
隻要精血到手就什麼都好說了。
我們先去了醫院,要解決這件事情還需要從患者這裡打開突破口。
先治療好患者,再想辦法找到下蠱的人,這件事情也就算是解決了。
“陳大師,他們都在這裡,因為害怕這種東西有傳染性,所以將他們隔離了起來。”
毛小易帶著我們走到了醫院的隔離病房。
走進病房內,我發現短短的幾天時間,就已經有十多個人中招了。
有的人身上隻是有一些小小的綠斑,也有的人身上已經是大塊的綠色了。
聽兒看到以後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你得罪鬼魂了嗎?”
毛小易聞言不知道什麼意思,隻是回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
能夠聽得出毛小易害怕了,畢竟鬼這種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心裡陰影。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毛小易,發現他陽火正旺,身上沒有一絲陰氣,完全不是鬼上身的樣子。
“他應該沒有得罪鬼魂,怎麼這件事情跟鬼魂有關?”
我看著聽兒問道。
“是的,這件事情恐怕是有鬼魂在作祟。
這些人中的蠱叫做魂蠱,是一種隻有鬼魂才能夠施展的蠱蟲。
這種蠱蟲的威力一般,但是卻很神奇,他隻對陰曆七月十五前後出生的人起作用,對於彆人根本沒有作用。”
聽兒給我解釋了一下。
我聽完也是感歎這苗疆蠱術的神奇,居然還能夠分時間。
但是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陰曆七月十五是中元節,也就是常說的鬼節。
這個日子前後出生的人身上本身就有一些陰氣,可能這就是這個蠱分辨的指標吧。
“能解決嗎?”
“當然可以,隻要有一滴純陽體的精血就可以了。”
聽兒自信地揚起自已的小腦瓜說道。
我一聽當即就紮破自已的手指逼出了一滴精血放在一個聽兒給我的試管之中。
聽兒拿到我的精血,然後將一隻奇怪的黑色蟲子放了進去。
那蟲子將我的鮮血吞食,然後通體都變成了紅色。
接著聽兒控製著那小蟲子鑽進了患者的身體之中。
隻見那患者身體的綠斑之中開始冒出一些細小的煙霧。
“小心彆吸進去了。”
聽兒警告著我們。
我和毛小易連忙帶起在進入的時候醫院給的口罩。
隨著煙霧散去,患者身上的綠斑居然真的消失了。
接著聽兒控製著小蟲一個一個的鑽入患者地體內將他們治療好。
隻是這病多少也拖垮了患者的身體,所以他們一時間還沒有醒來。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毛小易看的瞠目結舌。
聽兒被人一誇當即就紅了臉。
這位大山裡麵出來的姑娘還是很靦腆啊。
之後我們幾人去了毛小易的家中。
也就是在毛小易的家中我們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