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恢複清明,拿起陰陽銅錢劍施展法力衝向了陰陽屍。
陰陽屍不躲不閃直接換成女人的那一麵轉了過來與我搏鬥。
這陰陽屍力大無窮,我當即就被打飛了出去。
但是陰陽銅錢劍也不是凡物,在那陰陽屍身上劈出了一道焦糊的痕跡。
陰陽屍痛得發出淒厲的嘶吼。
狐仙看到這一幕也揮出爪子打向陰陽屍。
陰陽屍任憑狐仙抓在自已的身上然後,凶狠的向我殺來。
陰陽屍的速度極快,而我剛才被擊退氣血正在翻湧,一時間隻能夠將一道破邪符放在陰陽銅劍之上然後舉劍阻擋。
不出所料我又被打飛了出去,破邪符混合著陰陽銅錢劍的威力也將陰陽屍打退。
但是陰陽屍這東西不會因為這些傷勢影響實力,但是我不一樣,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且我天生就身體羸弱,雖然修煉玄們法術之後好了許多,依舊也隻是比常人強一點而已,這兩擊打下來我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先彆管那個小子,去殺了那個狐仙,我要煉製狐仙魂!”
這時候那個老降頭師大聲的喊叫著。
一邊喊著一邊催動法決想要控製陰陽屍去對付胡十六。
畢竟一會馬洪隻要解除請神那麼這狐仙就不知道該去哪了。
但是陰陽屍根本不買賬,隻想要將我斬殺。
這時候我心裡暗自發苦,這個陰陽屍怎麼就看準我了呢?不就是砍了一下至於一直這麼追著我打嗎?
降頭師看陰陽屍不聽自已的話於是就加大了控製的力度。
陰陽屍在我麵前停了下來,然後在後麵的男性屍體的操控下衝向了那老降頭師。
陰陽屍伸出手狠狠的紮進了老降頭師的胸膛之中。
老降頭師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應該是偶然得到的這種邪術的修煉方法。
不知道華夏無人願意修行的原因就是這陰陽屍不在五行之中,根本沒有合適咒語能夠完全控製他。
如果操縱者過於想要控製陰陽屍,這陰陽屍便會弑主。
老降頭師到死都沒想到自已的“完美作品”會先殺了自已。
我看著這一幕道了一句活該,這種邪門的法術也敢修煉。
但是很快我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來。
那陰陽屍又向我衝了過來。
“小川快跑,你是三缺五弊的絕陰體,他要吞噬你!”
這時候黃占山在那邊喊著。
至於人,黃占山那個老狐狸看我都打不過自已也不敢過來。
我一聽臉色不禁發綠,這什麼事情居然還有鬼物想要吃了我。
但是我腳下的動作可不慢,拔腿就跑。
我敢肯定的說,我現在絕對發揮出了自已這輩子最快的速度。
但是陰陽屍還是飛快的向我衝來,距離越來越近。
我現在隻恨自已沒有多長幾條腿。
胡十六和馬洪見陰陽屍隻顧著追我,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殺掉陰陽屍。
但是效果微乎其微,這根本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怪物。
這東西天生就極為強大,我敢說換成沒有聖人法器的張莊義來到這裡也是一樣得跑。
蠱老頭看失態失去控製了,於是連忙出手。
數隻蠱蟲飛快的飛向了陰陽屍的體內。
陰陽屍腳步一頓。
我還來不及,歇一口氣,那陰陽屍居然怒吼一聲將兩個腦袋挪移到了一側,然後衝著我陰森一笑。
“你,好吃。”
兩張嘴一同開口,男聲女聲一同發出混合在一起極為詭異。
這一刻我敢肯定,這降頭師煉製陰陽屍的時候加料了。
因為陰陽屍的記載中說道這陰陽屍根本就沒有自主意識,隻知道殺戮。
但是這陰陽屍居然開口說話了,那不是說明這東西有自主意識嗎?
我也確實猜的沒有錯。
這降頭師為了提升陰陽屍的威力殘忍的將自已相愛的兩個徒弟殺掉了,然後又將二人的冤魂一起投入到了陰陽屍之中,於是這個怪物就誕生了。
我一邊跑一邊往後麵打出符紙,然後馬洪黃占山蠱老頭和胡十六三人一狐也開始不斷的發出攻擊妄圖阻礙陰陽屍的步伐。
陰陽屍被打的腳步一頓一頓的但是卻是很堅定的走向我。
那眼神就是勢必都要吃了我。
“蠱老頭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招數,快給老子使出來,不然小川死了我跟你沒完!”
黃占山焦急的大喊。
但是蠱老頭又有什麼辦法,他一身本事都是蠱術與毒術,蠱術收效甚微,還不如黃占山和馬洪的驅鬼法術。
而毒術就更加沒有用了,有對屍體下毒的嗎?
蠱老頭隻能施展自已那些能夠控製關節行動的蠱蟲來擾亂陰陽屍的動作。
陰陽屍身上有許多的傷,但是這個怪物拚了命也要吃了我。
我可以肯定我如果能一直這樣跑下去最後陰陽屍一定會被我們耗死。
但是我隻是全速跑了幾分鐘就已經體力透支,有些使不上力了。
而陰陽屍顯然也被我們的攻擊激怒了,嘶吼一聲以後,居然長出了另外一雙手。
這陰陽屍開始發揮他的全部實力了。
然後拚著重傷就硬抗著我打出的金光神咒衝到了我的身邊。
然後伸出一隻手向我打了過來,我一時間隻能舉劍阻擋。
一瞬間就像是一輛卡車撞在了我的身上將我打飛了出去。
陰陽屍沒有停頓,繼續揮動手臂想要乘勝追擊。
這時候一個黑色的物體從遠處飛了過來。
那東西直接砸在了陰陽屍的胸膛之上,直接將陰陽屍砸了出去。
陰陽屍快速爬起,沒有再攻擊過來,而是一臉警惕地看著我的身後。
這時候我身後的樹上下來一個人,是一個男人,帶著一個金絲眼睛,眼睛有些小,說是眯眯眼也可以,身上氣質文文弱弱的。
如果不是陰陽屍一臉警惕地看著這個年輕人,我怎麼都不會相信這個年輕人就是扔東西砸飛陰陽屍的人。
“多謝。”
我道了一聲謝。
但是年輕人好像並不想多搭理我,隻是去前方撿起了那個東西。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方大印。
同時我從那方大印也得知了年輕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