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要怎麼辦?”秦相老婆著急地問,十分的不淡定。
秦妙雪安撫道:“嬸嬸彆急,有小川他們在,沒事的,他們都不急呢,問題應該不大。”
“有點眼力勁啊!”
王永富說道:“你居然看出我們不急。”
秦妙雪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雖說如此,但這事可大可小,我道:“秦風這事不能大意,畢竟是人為故意害他,鬼知道這個人怎麼操作,又準備要把秦風怎麼樣。”
王永富則是道:“怕什麼,把魂魄給招回來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對方勾了秦風的魂魄,會輕易放了嗎,而且這是活人魂魄,又不是亡魂,所以不能強行拘來,一但強拘,雙方鬥法,很容易傷到秦風。”
聽我這麼說之後,王永富重重點頭,然後問我:“那怎麼辦?”
“對啊,怎麼辦?”秦嬸嬸無法鎮定。
我想了一下,告訴他們:“先把秦風弄清醒,問一問對方是什麼人,直接找這個人就行。”
“對對對,這個方法最快捷。”王永富讚同。
隨之,我讓王永富幫忙,又是醒魂,又是安魂。
因為秦風少了一魂,三魂七魄不平衡,這樣做是為了暫時保持他三魂七魄處於一個平衡狀態。
雖然不至於好起來,但能讓他清醒。
一番操作之後,秦風漸漸清醒過來。
“風兒!”秦嬸嬸心疼地呼喊。
秦風懵了一下,神色一緊。
但看到我和王永富之後,激動起來,立即道:“小川,王大師,有人要害我。”
王永富沒好氣地道:“你已經被害了,魂都被人勾走了。”
秦風驚慌:“難怪我感到自已全身無力,精神非常的不好,很困,非常的想睡覺。”
不再廢話,我說道:“趕緊說,是誰害的你?”
秦風道:“是我同事張兵的一個朋友。”
乍一聽,秦相坐不住了,沒好氣地道:“你喝酒得罪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你以後給我少出去喝。”
秦風憋屈地說道:“我記得昨天隻是在喝酒的時候聊到不乾淨的東西時,我就說認識兩位大師,道行非常的高。然後就吹了點牛,沒想到張兵這個朋友不知道是聽不慣還是本就脾氣不好,就損了我一頓。”
“被損,我自然不服呀,可能是酒喝多了,就說了幾衝話。然後,他就罵我,說我在他麵前瞎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在我們麵前裝叉,我就損他。”
“最後,像是把他得罪了,他警告我,讓我小心點,會讓我體會體會一下他的手段。”
“行了。”
我阻止了秦風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是怎麼得罪對方的不重要,我道:“馬上聯係你同事張兵,想辦法問出他朋友哪裡。”
“好的。”
秦風趕緊拿手機聯係。
王永富示意他開免提。
電話一接通,秦風就哭訴著道:“張兵,昨晚你那朋友真絕情啊,他竟然整我,他在哪裡呀,你快幫我說好話,讓他放了我好不好。”
那頭響起張兵的聲音:“我說秦風你也是,喝點酒就不知道東西南北,我都讓你少說話,你說你跟誰較勁不好,非常要跟那家夥較勁,他可是會道術的。”
“兵哥,我知道錯了好不好,快讓他放了我。”秦風求道。
然而,張兵卻是道:“他說了,要你當麵給他下跪認錯,這才放你一馬。”
“不帶這樣吧,兵哥,你幫你說說好話吧。”秦風繼續求道。
張兵道:“我也沒辦法啊,誰叫你得罪他。”
張兵不給麵子,秦風隻好道:“行吧,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去給他認錯。”
張兵聲音冷漠,說道:“你去天府金宴擺一桌,我和他過來。”
“行行行,兵哥,麻煩你了。”
掛掉電話之後,秦相立即對秦風道:“去給人家好好賠禮道歉,不要再惹事端。”
“可得看情況。”
秦風道:“道歉可以,但要我給他下跪,那我可不乾。”
“對,絕不能下跪。”王永富說道:“去了該說好話的說好話,真要讓下跪,我們再收拾他。”
我點頭讚同。
隨之,我和王永富秦妙雪帶著秦風趕去天府金宴餐廳。
到了餐廳,挑了個包間,立即安排酒菜,然後通知張兵,請他帶著他的朋友過來。
這一等,近兩個小時,對方都沒來,這是故意把我們涼著。
“瑪德!”
王永富不高興了:“這家夥太裝逼了吧,都快兩個小時了還不來,看來是有心要好好給秦風點顏色。”
“王大師,你可得給我出口惡氣呀。”秦風苦著臉說道。
“你放心,他不來便罷,來了再這麼得理不饒人,非讓他跪下來磕頭認錯不可。”王永富不爽地說道。
隨後,秦風又打電話詢問。
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張兵和他朋友這才趕來。
這二人一進門包間,均是鼻孔朝天那種,感覺自已非常的牛逼。
看到包間裡不止秦風,他們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連正眼都不看我們一眼。
“兵哥,怎麼現在這來呀。”秦風雖然笑著說,但多少有幾分埋怨。
這個時候,那張兵的朋友冷眼道:“能來已經是你的榮幸,你還不滿意嗎?”
秦風臉色非常難看,十分的沒麵子。
這個時候,王永富坐不住了。
張兵忍了一下,說道:“兵哥,你們快坐。”
二人坐下之後,張兵笑道:“兵哥,介紹一下你這位朋友唄。”
張兵冷著眼,說道:“向凱,我省外的朋友。”
秦風趕緊道:“凱哥,昨天晚上是我的不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
這向凱鼻孔朝天,一副高姿態,說道:“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模樣,要我放過你,哪有這麼簡單,先跪下來吧。”
秦風臉色十分難看,下意識看了王永富一眼。
王永富則是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不慣這向凱,所以點頭。
這個時候,王永富倒了兩杯酒,左手端著一杯,右手拿一杯遞向凱,說道:“向兄弟,我叫王永富,秦風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給個麵子,我們喝一杯,這事就這麼算了。”
向凱並沒有接酒,斜了王永富一眼,冷漠地道:“你算什麼東西,配和我喝酒?”
“草你瑪!”
王永富當場變了臉色,破口大罵,同時,手上的杯子猛然懟在了向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