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同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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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九箏跟許青竹睡一張床。

許青竹在父母住的房子後麵買了一套房子給自己住。

“箏箏,你明天要回去了嗎?”

“嗯。”

她家從來就不在這裡。

“去看看季蒲。”

她突然覺得,自己跟孤兒沒區彆。

許青竹睜著兩眼看黑夜:“我媽讓我明天去相親,你知道是誰嗎?”她語氣嫌棄得要命,“就是那個宋齊墨。”

“……”

還真巧。

“要不你陪我去?”她一點也不想相親,隻是這大過年的,得隨一下老人家的心願,“反正就吃頓飯,吃完了我們就回市中心。”

都是同學,一個鎮上的。

夏九箏'嗯'了一聲,表示可以陪她去。

大過年的,飯店幾乎沒開業,所以宋齊墨選在了自己家。

沒有長輩,就他一個人。

推開門,看到他圍著圍裙,許青竹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他會做飯。

宋齊墨看到夏九箏,眼睛頓時亮了:“箏箏也來了,快進來坐。”

他甚至彎腰給她要拿換的拖鞋。

這待客之道可以。

“謝謝。”

“客氣什麼?”他的心情全擺在臉上,“我不知道你要來,我要知道,肯定多做兩道菜,一會你彆嫌棄。”

被晾在一邊的相親對象許青竹:“……”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宋齊墨雖然是男孩,但他沒有母親,這條村的人都知道他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難產死了,他的父親要乾活掙錢。

宋齊墨小時候是出了名的頑皮,誰也沒想到他能當上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

菜都是家常菜,色香味俱全。

他坐在兩個女孩對麵:“快嘗嘗我的手藝。”

他給夏九箏夾了塊排骨:“這個是我的拿手菜。”

夏九箏微微蹙眉:“謝謝,我自己來就行了。”

“來者是客嘛,應該的。”

許青竹嗬嗬。

吃飯期間,宋齊墨一直跟夏九箏搭話,完全忘了自己是在許青竹相親。

不過許青竹也無所謂。

吃完飯,水果就上來了。

宋齊墨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他讓她們先吃,他去接電話。

來電是他的父親,問他相親相得怎麼樣了?

宋齊墨這才想起自己今日的任務:“挺好的。”

“彆掉鏈子了,人家小青也是個白領,跟你相配,好好表現。”

老一輩都管在城裡上班的叫白領,隻要不是乾苦力的。

“知道了。”

講完電話,宋齊墨回到餐桌前,終於舍得把注意力放到許青竹臉上:“小青,吃完飯我們去逛一圈?”

許青竹還以為他真把相親的事給忘了:“不行哦,我要跟箏箏回去了,她有點事。”

“這樣啊,”他想了想,“那晚上我過去接你,我們去看個電影吧。”

“……”

出發相親之前,許青竹的爸爸媽媽跟爺爺奶奶威脅過她,說不能見一麵就拒絕人,怎麼著也得見三次,不然就是不孝順,要罰跪祠堂。

“行吧。”

下午兩點,她們到邊城華苑的住處。

兩點八分,一則殺人案衝上了頭條。

許青竹收好行李箱,出去找夏九箏:“箏箏,這不是季蒲的小區嗎?”

西城北府保姆作業樓梯間遇害,疑似仇殺

西城北府對上一次上頭條還是開售的時候。

夏九箏看完內容,迅速起身,一邊掏手機打電話。

季蒲的電話打不通。

她本來打算回來歇一下再去看他的,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

“季蒲怎麼不接電話?”夏九箏慌了,“小青,快點。”

許青竹開到最快。

西城北府的房子跟其他普通住宅區不同,它的主臥裡麵有一扇安全門,那個門隻能從內打開,需要指紋或鑰匙,通常隻有主人知道。

門打開就是後樓梯,門的顏色跟形狀完全隱秘在牆上,外人根本摸不著。

遇害的保姆是三棟八樓806的,監控拍到她進屋裡的畫麵,但沒有拍到她出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從主臥那扇門離開的。

但是她為什麼走那扇門?

這就是疑點。

夏九箏是公眾人物,不方便出現。

許青竹以季蒲同事的身份去打聽情況。

警察把三棟都封了,現場還有記者在。

許青竹跑了幾趟才得到季蒲的消息。

“他在做筆錄,警察說問完話就放人。”

難怪電話打不通。

夏九箏鬆口氣:“好,知道了。”

“箏箏,你放心,這事肯定跟他沒關係的。”

當然不會有關係,他路都走不了。

不過,這件事傳開後不到兩小時,小區裡的其他保姆跟護工都嚷著要辭職了。

照看季蒲的那兩個護工也是。

夏九箏想了半天,隻能想到一個辦法:“季蒲,你要不要暫時搬來跟我住?等事情解決了,或者沒這麼敏感再回來。”

這幾天肯定還會有警察跟記者過來,她不想他受到打擾。

“方便嗎?”自住的小區出了命案,他眼裡沒有害怕,隻有事關於她的擔憂,“要是被記者拍到,會損了你的名聲。”

夏九箏的心莫名揪了一下,她搖頭:“沒事,清者自清。”

須臾思忖,他答應了:“好,聽你的。”

好乖,想認他做弟弟。

許青竹幫他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匆匆離開了這凶案小區。

傍晚時分,日落將至,橘黃色的霞光從陽光落地窗鋪進來。

許青竹在廚房做晚飯,客廳裡播放著春節的喜慶娛樂節目,夏九箏拿起一顆白子,正猶豫著怎麼落子時,棋盤旁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不為所動,又思考了一下,將棋子落到最中間的位置,再拿來手機,起身:“我接個電話。”

“嗯。”

拉開落地窗,她走出來,一片夕陽灑在身上,光有些刺眼,她來到吊椅坐下:“喂。”

“箏箏,”電話那頭的男人好像在跑步,氣喘籲籲的,“我馬上回來,這事我去處理,你不要去季蒲那邊。”

昨晚睡的是生床,夏九箏沒睡好,她打了個哈欠:“不用了,我把他接過來了。”

‘嗶’一聲,是車子解鎖的聲音,他上車:“接去哪?”

“我家。”

“”

薑淮京用力關車門,啟動車子,態度變得強硬,不容置喙:“我過去接人。”

夏九箏說不用。

他就生氣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夏九箏,你要跟他同居?”

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但她不喜歡他的態度:“薑總覺得有問題嗎?”

“有問題,”他完全不講理,“我不允許。”

夏九箏的情緒也上來了:“我未婚,他未娶,我們同居沒有任何問題,不需要經過薑先生你的允許。”

她掛了。

薑淮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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