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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平息了內心的波瀾後,緩緩開口:“朕已下旨,封柳蘭時的孫女為柳妃。”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著一絲堅定。
太後輕輕點頭,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她確實有功於社稷,封賞是應當的。”
皇帝隨即吩咐:“那朕便讓奕寒去宣旨。”
太後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微微頷首,目光中帶著一絲深意:“奕寒,你宣旨後且稍留片刻。你的婚禮在即,姑姑們特地為你準備了些禮物,待會兒一並帶走。”
奕寒恭敬地行禮:“謝太皇太後厚愛。”
太皇太後轉而看向皇帝,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沉穩:“陛下,嶺南之事已了,大慶未受損傷,此事便讓它過去吧。天下未定,我們更需團結一心。”
皇帝點頭稱是:“皇祖母所言極是,朕這便告退。”他轉身離去,與蕭雲風並肩而行。
皇帝走後,太皇太後轉向奕寒,目光如炬:“奕寒,那些書信的來源,你需如實道來。”
奕寒心中一凜,麵對太後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他不敢有絲毫隱瞞:“太皇太後明鑒,那些書信是臣在嶺南所獲。但一直無法解開其秘,是柳妃娘娘助臣一臂之力。”
太皇太後聞言,冷笑一聲:“柳妃?”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奕寒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生怕觸及她的怒火。
然而太皇太後並未發怒,反而問道:“你可知我為何放他們一馬?”
奕寒沉思片刻,答道:“如太皇太後所言,他們中有可用之人,所以暫時留著。”
太皇太後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怒道:“這些亂臣賊子,我豈會不知他們的野心?嶺南之亂,他們便是幕後推手。但我不能殺他們,因為……”她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深沉。
奕寒心中一驚,不知道太皇太後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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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這些人中,雖有心懷叵測者,但多數不過是被利益驅使。若要大肆屠殺,必定傷及無辜。更何況,朝廷中不乏比他們更為賢能的人才。”
她從袖中取出幾封信件,遞給奕寒:“你且看這些信件,他們給嶺南王的不過是些朝廷即將推行的政策消息。這些消息遲早會公之於眾,他們不過是提前得知罷了。”
奕寒接過信件,仔細閱讀後恍然大悟。
原來這些人中,有不少是太皇太後故意安排在嶺南王的身邊的。這樣一來,她便能對嶺南的形勢了如指掌,知道那裡有火藥庫,知道他們的排兵布陣。正因如此,她才能冒險讓雲汐帶兵前往嶺南。
皇帝之所以先來請示太皇太後,也正是因為他深知兩人之間的深厚信任。
這種信任,是歲月和經曆共同鑄就的。
“還有一事。”太皇太後看著奕寒,“我之所以放他們一馬,也是為你鋪路。”
奕寒一愣,不解其意。
而柳般若此時的心情卻十分複雜。
她雖然得到了皇上的封賞,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這個柳妃的頭銜,遠不如之前的柳嬪來得安穩。
皇上封妃的決定,無疑是與慕奕寒的舉報有關。
這讓她不禁擔憂皇上的想法,以及那些被舉報的人是否會因此遭到問斬。
即便他們僥幸逃過一劫,這官位也必定保不住了。
如今她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如何向皇上解釋這一切……
經過一番周折,她終於獨自踏入淩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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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奕寒正沐浴後準備外出,見到她到來,他微微一禮,“柳妃娘娘,臣有禮了。”
柳般若審視著他,“大將軍,你的計策真是巧妙,讓人難以察覺。”
奕寒微微一笑,“娘娘過獎了,比起娘娘的巧妙布局,臣隻是略儘綿薄之力。
那些三字經,娘娘不妨細讀,或許能有所啟發。”
柳般若緊盯著他,“皇上是何態度?對於那些人,他打算如何處理?”
奕寒輕輕搖頭,“臣豈敢妄自揣測聖意?一切還需皇上定奪。”
柳般若的臉色微變,“你是說皇上並未立刻采取行動?”
“皇上隻下了一道旨意,那便是冊封娘娘為柳妃。”奕寒淡淡道。
柳般若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那些串謀書信的內容如此明顯,皇上怎會毫無反應?他不是對那些人都深惡痛絕嗎?”
奕寒輕輕歎息,“娘娘,揣測聖意乃是大忌。還請娘娘三思,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言罷,他轉身離去,留下柳般若獨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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