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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汐的心中有著一絲明悟,對於即將到來的任務,她明白自己為何會被選中。
那並非是因為她傾國傾城的容顏,而是因為她所擁有的那份獨特的能力。
看著雲汐臉上那純真無邪的笑容,奕寒心中雖有疑惑,卻也放鬆了警惕。
他淡淡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好了,你下馬車回去吧,青陽姑姑已經在外等候了,你在這裡待久了,她怕是要胡思亂想了。”
雲汐聞言,乖巧地點了點頭,掀開簾子,果然看到了青陽姑姑緊張地站在馬車外。
她心中一暖,知道青陽姑姑是真心關心自己。
雲汐下了馬車,青陽姑姑立刻拉著她上了自家的馬車。
“不必如此緊張,隻是去說幾句話而已。”雲汐輕笑著安慰青陽姑姑。
青陽姑姑卻搖搖頭,神情嚴肅地說:“宮中都是貴人,我們行事必須小心謹慎,以免被人詬病。”
雲汐看著青陽姑姑,心中感慨萬分。
她記得青陽姑姑剛來自己身邊時,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如今卻變得如此小心謹慎。
雲汐忍不住問道:“姑姑,你何時變得如此在意這些了?”
青陽姑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輕聲說:“因為我現在在乎了。”
雲汐一怔,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她抱緊了青陽姑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姑姑,你總是這麼體貼。”
青陽姑姑微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兩人一同乘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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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侯府的奕寒,心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他知道柳般若會來找他,因為她懂得人心。
在這個權欲橫流的時代,陳靖廷能夠成為一代梟雄,是因為他能夠把握機會。
而柳般若,也有著自己的野心和計劃。
柳般若踏入淩雲閣時,心中卻是另一番盤算。這裡沒有陳蕭雲汐,對她來說是個好消息。
她以謙卑的姿態向奕寒行禮,眼中卻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奕寒看著柳般若,似笑非笑地說:“柳嬪娘娘向我行禮,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柳般若微微一笑,說:“有求於大將軍,自當行禮。至於我是柳嬪還是柳妃,還不都是托將軍的福?”
奕寒擺了擺手,說:“不必客套了,我們直接談條件吧。”柳般若點了點頭,坐下來開始闡述自己的要求。
柳般若輕輕頷首,她的聲音如清泉般流淌:“我的要求並不多,待你解開這鎖後,隻需為我傳個話給皇上,盼能早日入宮。你如何傳話,用何方法,皆是你的自由,但我隻有一個要求——切勿損傷我的聲譽。”
奕寒目光深邃,靜靜地注視著她。
柳般若微微一笑,繼續道:“我知你心中疑慮,但入宮後的命運,皆由天定,與你無關。”
奕寒沉思片刻,終於開口:“若你如此堅持,我便應允你。但鐵罐中的秘密,你需守口如瓶。”
柳般若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自然明白,大將軍的功績,我豈敢覬覦?”
奕寒環顧四周,確保無人窺視,便輕聲道:“此處非久留之地,我們入內詳談。”
他引領柳般若走進一間簡陋的居室,那是他暫住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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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奕寒找人畫的畫像。
一麵牆上,掛著一幅畫卷,畫中女子婉約動人,正是雲汐。
奕寒輕觸畫卷,牆壁竟緩緩移開,露出一個暗格。他從中取出一個漆黑的鐵罐,那罐子厚重異常,仿佛蘊藏著無儘的秘密。
柳般若目光閃爍,她自然知道這罐子中的東西非同小可。
那是嶺南王與朝中串謀大臣的書信往來,每一封都足以掀起波瀾。
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這鎖雖複雜,但我有信心解開,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奕寒將鐵罐置於桌上,推至柳般若麵前:“沒關係,我在這裡慢慢等你。”
柳般若微微一笑,她向奕寒索要了一些工具: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桶桐油、一根粗鐵絲、一把普通的鑰匙,以及一坨黃泥。
奕寒出去吩咐小瘦取來這些材料。
她突然起身走到奕寒麵前,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帶著一絲嫵媚的笑容:“大將軍,我們的合作如此順利,你覺得是否可以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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