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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恙,無需擔憂。”
雲汐回眸,對梅清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隨後步履堅定地離去。
踏入房中,隻見蕭禦史已備好荊棘條,緊緊地縛於背上。
那荊條的尖刺深深刺入他的肌膚,鮮血順著刺隙緩緩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衫,那一抹鮮紅,刺眼得令人幾乎要落下淚來。
離堆此刻已恢複了冷靜,大概是蘭香的話讓他心中有了明悟。
雲汐見狀,輕聲吩咐道:“喝碗熱乎的紅糖薑湯再出發吧。”
蕭禦史接過薑湯,雙手微微顫抖,不知是因寒冷還是激動所致。
他抬頭望向雲汐,眼中滿是感激與欣慰。
離堆在一旁看著,心中五味雜陳,默默地催促蕭禦史趁熱喝下。
薑湯入喉,辛辣中帶著一絲甜意,暖流傳遍蕭禦史的四肢百骸。
他喝完薑湯,甚至連薑塊都一並吞下,眼中似乎閃爍著淚光。
雲汐見狀,輕聲笑道:“準備妥當,我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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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風已經開始呼嘯,趁著這股暖意,他們得儘快啟程。
離堆點了點頭,轉身抹去眼角的淚花,低聲道:“我去備車。”負荊請罪,自然不能乘坐馬車,他們需得光著身子背著荊條,赤腳步行入宮。
皇宮內,劉妃端坐於椅上,身著淺藍色綢緞繡牡丹宮裙。
這身衣裳雖有些舊了,但依舊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
她的頭飾雖名貴,卻並非新穎款式,可見她並非追求時髦之人。
她的臉上保養得宜,紅潤光滑,但眼角已露出細微的紋路,眼底也透著一絲疲憊。
這些年,劉家雖高官厚祿,但因皇帝監管嚴格,後宮與前朝往來不便,劉妃的生活也漸顯拮據。
長孫皇後掌管後宮事宜,以節儉著稱,因此宮嬪的月例銀子也相應減少。
劉妃雖不愁吃喝,但名貴之物卻需私下打點,這讓她感到有些壓力。
武安侯夫人偶爾會往宮裡送些東西,但近來因未得劉妃的回報,便漸漸減少了往來。
劉妃對此心生不滿,認為武安侯夫人是因無利可圖才斷了姐妹情分。
武安侯夫人聽了劉妃的話,心中不禁冷笑。她淡淡地回應道:“娘娘說的濟貧到宮裡來,若是傳了出去,隻怕要惹人笑話。而且娘娘說沒什麼可給我的,那娘娘之前回府省親時賞賜的那些東西,難道就不算數了嗎?怕是我再帶十回禮進來也抵不上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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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妃聽了這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她淡淡地笑了笑,口氣淡漠地道:“那些就不要再提了,那都是皇後恩典下來的,也不是我自個的東西。”
武安侯夫人素來不擅長討好人,即便是麵對劉妃這樣的高位娘娘,她也直言不諱。
她知道劉妃這是在給自己下軟釘子,但想到兩人畢竟是姐妹,她也不想多說什麼。
這場會麵,在兩人之間留下了微妙的裂痕。
劉妃的拮據和武安侯夫人的疏遠,都預示著這深宮之中,塑料姐妹情誼終究抵不過現實的利益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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