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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慶朝,納妾之事向來是由主母張羅的,即便是其他途徑入門的妾室,也需要得到主母的認可方可入門。
妾在府中地位低下,如同半個下人一般,雖然不像賣身的奴才一樣可以隨便打賣,但若犯了錯,被打發出去也是常有的事。
想到這裡,雲汐心中有了主意。
等時機成熟,她就親自處理張春如的事情,讓奕寒不必為此煩心。
雲汐站坐馬車內,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挑戰感——趕走夫君的小妾,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柳般若就坐在對麵,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雖然雲汐行事向來大膽,但已經成為奕寒的妻子,她也不想讓外人看輕了他。
因此,她決定暫時忍耐,等待合適的時機。
馬車內,奕寒和雲汐並肩而坐,他的手就在她的手邊。
然而,他卻遲遲沒有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
他心中矛盾重重,一方麵想要親近她,另一方麵又覺得兩人之間似乎還隔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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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倍感困擾,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輕易表露出這種情緒。
他隻能默默地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希望能夠拉近與雲汐的距離。
馬車終於抵達了武安侯府的大門。
奕寒率先下車,奕寒則站在車門口,伸著手等待著雲汐。
然而,當雲汐和他同時跳下馬車時,他的手卻意外地伸向了柳般若。
奕寒心中一驚,但已經來不及收回手。他隻得順勢握住柳般若的手,讓她安全地下了馬車。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尷尬和無奈。
柳般若則是一臉得意地看著雲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勝利。
雲汐則是一臉淡然,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武安侯府門前,武安侯攜家眷及下人整齊列隊,恭候奕寒的歸來。
見奕寒身影後,武安侯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儘管他身為武將,習慣於內斂,但奕寒仍能從他眼角捕捉到一絲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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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寒上前,深深一跪,聲音堅定:“叔叔,侄兒讓您擔心了,實在不該。”武安侯忙扶起他,拍拍他的肩膀,眼中滿是欣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一直是叔叔的驕傲。”
武安侯夫人,趙鬆言,秦若靈和張春如等人也在一旁候著,雖然他們心中或許有所不滿,但在武安侯的命令下,還是乖乖地站在那裡。
趙鬆言看著武安侯對奕寒的讚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嫉妒。但更讓他無法移開目光的,是站在他身旁的蕭雲汐。
蕭雲汐一身破舊衣裳,發鬢散亂,看似落魄,卻透出一股與眾不同的英氣。
她的腰間緊束著衣衫,綢帶綁著袖口,腳蹬牛皮靴子,幾分男兒打扮,卻更顯得她風姿綽約。
趙鬆言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此時,奕寒已走到武安侯夫人麵前,恭敬地拱手行禮:“夫人。”他對武安侯稱叔叔,對夫人則直接稱呼,界限分明,彰顯了他的態度和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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