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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飯已備好。”雲汐身邊的營衛承宴掀開簾子,輕聲說道,手中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飯和一盤色香味俱佳的苦瓜炒肉。
雲汐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有肉?”她疑惑地問道,“這肉是從何而來?”
承宴將盤子輕放在桌上,解釋道:“是府衙那邊送來的。”
雲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東源知府倒是挺會做人的。”
承宴笑了笑,沒有多言。他知道,這肉並非府衙所送,而是另有其人特意為雲汐準備的。但他選擇守口如瓶,不想破壞這份微妙的關心。
雲汐端起飯碗,看著盤中的肉,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自從領兵至此,她的飲食一直簡單樸素,能夠吃到肉,實屬難得。她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細細品味,不禁讚歎道:“這肉炒得真好吃。”
承宴看著雲汐滿足的樣子,心中也感到一陣欣慰。他站起身,準備離開:“元帥慢用,屬下告退。”
此時,帳篷外,一名麵容黝黑的將士正悄悄觀察著承宴。他見承宴出來,將忙上前問道:“她吃了嗎?”
但是,他從未後悔過自己的決定。他知道,隻要能夠保護女兒的安全,自己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這天,離堆將蕭禦史領到河畔,儘管已相伴兩日,卻尚未有機會與他深談。
而在帳篷內,雲汐吃完飯後,開始思考起即將到來的戰事。她深知,作為一軍之帥,她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堅定的意誌。
隨後,離堆帶著喬裝打扮後的蕭禦史來到雲汐麵前,介紹道:“元帥,這位是我的同鄉江左,昨日恰好在軍中巧遇。他武功高強,我特地安排他前來保護你。”
雲汐看著承宴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知道,在這軍營之中,能夠有人如此關心她,實屬不易。
蕭禦史神情堅毅,“我心意已決,不必再勸。你若仍視我為老爺,便照我所言行事。”
離堆麵露憂色,“無論勝敗,您都將麵臨極大風險,此舉是否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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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堆望著他,眼中流露出複雜之色。此時的蕭禦史已改變容貌,麵上塗黑,眉間點上一顆黑痣,眉毛剃去,僅留下一道粗濃的筆畫,整個人判若兩人。
“離堆,從明日起,你安排我至雲汐身側擔任護衛。我會喬裝打扮,不讓她察覺。”蕭禦史吩咐道。
承宴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吃得可香了,你就彆操心了。”
“老爺,此刻返回尚有機會,尚未有人知曉。”初三叔語氣凝重。
蕭禦史微微一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活得已夠長久,無需懼怕。”
他心中早已明了,倘若戰死沙場,至少能為玉瑤與女兒儘忠至死;若僥幸生還,即便被朝廷問罪,獻上頭顱,亦無遺憾。
然而,這份守護並不容易。蕭禦史需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能讓彆人看出破綻。他還要忍受著不能與女兒相認的痛苦和思念。
離堆聞言一愣,“您不是因怕她認出,才選擇做火頭軍嗎?”
“等等,”雲汐叫住了他,“你也一起吃吧,這肉挺多的。”
蕭禦史拱手施禮,聲音低沉而沙啞:“遵命。”
雲汐對離堆頗為信任,隻是淡淡地瞥了江左一眼,便道:“既是離堆的安排,那便到帳外候著吧。”
承宴點了點頭:“吃了,放心吧。”
那人正是蕭禦史,他此次前來,是為了暗中保護雲汐。他深知戰場上的危險,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涉險。於是,他喬裝打扮,混進了軍營,成為了一名普通的火頭軍。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承宴搖頭拒絕:“元帥,屬下已經吃過了,您吃吧。”說完,他轉身走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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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默默地為雲汐準備飯菜,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便感到無比的滿足。他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否則會給雲汐帶來麻煩。所以,他隻能遠遠地看著她,默默地守護著她。
“確是如此,但我想過,隻要喬裝得當,她應當無法認出。”蕭禦史解釋道。
他轉身離去,背脊微駝,整個人仿佛矮了一截。雲汐與蕭禦史本就不甚熟悉,且蕭禦史平素身姿挺拔如鬆,如今這駝背的江左,自然難以讓她聯想到一起。
那將士鬆了口氣:“那就好,我就怕她不愛吃。”
沉默片刻,離堆終於開口:“好,我會安排。”
然而,她並不知道,就在她吃飯的同時,有一個人正悄悄地躲在暗處,默默地看著她。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江左默默地守護著雲汐,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他雖已偽裝容貌,但那份堅韌與執著卻未曾改變。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也明白這或許是他最後的機會。
而雲汐雖對江左的身份感到好奇,卻也未曾深究。在她心中,江左隻是一個忠誠的護衛。她未曾想到,這個看似平凡的江左,竟是她的生父——蕭禦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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