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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瞧您說的,您徒弟又不笨,以前在院子裡有大家寵著,無需想太多,如今啊,不一樣了。”雲汐說著說著眉目間多了幾分憂傷。
南玄盯著她看,總覺得這個徒弟和在蒼州不同了。
可見在京都裡這些年,她過得真的不好。
“哎,師父不應該離京那麼久,應該早些回來。”南玄自責。
“師父,您不必自責,您徒弟我……”雲汐握著南玄的手寬慰南玄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得下人稟告:“啟稟大人,驃騎將軍到了。”
“喲嗬,這小子不是吃喜酒嗎?怎得有空來我這。”南玄打趣道。
“快快有請。”
雲汐正了正衣襟,把二郎腿放下,坐直了身子。
“哼,還知道自己沒個姑娘樣。”南玄白了她一眼。
“師父是自家人,自家人不拘這些,驃騎將軍是外人,怎麼著也得講究些。”雲汐嘿嘿笑道。
“丫頭,師父之前和你說的話,你要認真思考。”南玄摸了摸雲汐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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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還以為您徒弟是銀子?人人都喜歡?況且驃騎將軍有親事在身的。”雲汐端酒一飲而儘。
雲汐酒量是不錯的,比很多男人都強,喝個二三斤不是問題。
“有親事又如何?又沒有真成親,有親事也能退!”南玄霸道十足。
雲汐這下不知說什麼好,隻能飲酒吃菜。
慕奕寒是心煩不想待在剛才那種令他討厭的場合,又不知道去哪裡解悶,才來南府找南玄。
不曾想在這裡看見雲汐,於是笑道:“五小姐也在這裡?你們師徒感情真好。”
雲汐微笑著向他點頭回禮:“將軍是不是嗅到了酒香?”
“那可不,南大人這裡好酒最多,我這鼻子一路嗅過來。”
慕奕寒挨著雲汐坐,身上的檀香衝向雲汐鼻子。這木質的香味很特彆,特彆好聞,勾起她一些回憶,比如南洋的山洞,比如共騎一匹馬。
她偷偷看了慕奕寒,慕奕寒也是同樣的動作,兩人目光相碰。
雲汐今晚是寬鬆的男裝打扮,她身上衣服他見過,是南大人的,一頭青絲高高束起,臉上不施粉黛。像個劍走天涯的俠客,也像清水出的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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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素淨的美,正好入了他的眼,加上雲汐身上淡淡的酒香,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動了一下?呼吸不是那麼順暢。
南玄一直在觀察兩人,他將他們的神態小動作儘收眼底,觀察後南玄很滿意。叫下人再去拿了一副碗筷,給奕寒滿上酒時隨意地問:“奕寒,聽聞你說親了,是哪家的姑娘?”
慕奕寒笑了:“回南大人的話,是張司馬的妹子張春如。”
“張司馬的妹子啊,有趣有趣。”南玄也笑了。
奕寒拿起酒杯:“是有趣。”
他說這話時情緒不高。
“怎麼了?不喜歡這姑娘?”南玄聽出了玄機。
“沒有不喜歡,有姑娘肯嫁給我就很好了,不管是誰。我也不小了,總要成親,不可能打一輩子光棍。”奕寒自嘲地笑了。
“也是,你父母就生了你一個,你確實得成親為慕家延續香火。”南玄接話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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