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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離慌張的拿紙給蘇漾擦了擦,一邊抱歉的說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蘇漾擺手:“沒有,等我緩一緩。”
他現在想捋一捋目前已知的情況。
蘇漾一邊走,一邊斜看著將離,最後坐在了椅子上。
可以判定的是現在的將離和公交車前期的將離,是一個人。
那後麵變得奇怪的將離,又會是誰?
兩個人的性格不太一樣,麵前的將離單純可愛,有點小心機,對著他總是小心翼翼的,但公交車後的將離腹黑多變,掌控欲極強。
兩人又有些像,但具體哪裡像,蘇漾也說不清。
“漾漾?怎麼了?是我哪裡不太對?”
蘇漾打量著將離,問道:“將離,你喜歡我多久了?”
“就……就……”將離摸了摸腦袋,“我明明記得的,在某天的下午,你坐在公交車的左側,陽光打在你身上,特彆好看,所以忍不住去靠近,但我忘了是什麼時候了。”
忍不住想靠近,想了解,想走進這個人的心。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將離總是看到蘇漾在那個站上車,喜歡坐在最後一排,總是加班,所以將離會在那裡等著蘇漾,有時候甚至能等到半夜。
喜歡戴著耳機聽歌,喜歡坐在最後一排,在自己的世界裡生活。
將離總是那麼盯著蘇漾,模仿他的動作,蘇漾的一顰一笑都讓他覺得可愛極了。
這些話,將離說給了蘇漾聽。
蘇漾的嘴巴微微張開,又閉上了嘴。
那就可以斷定公交車前期的將離,就是麵前的將離。
因為喜歡,所以總是在關注,也總是在模仿。
不是因為看錯了站,而是看到他下車,將離也跟著下了車。
也不是撿耳機,而是看到他在做什麼,便忍不住也跟著做了起來。
那824公交車事件,跟現在的將離沒有任何的關係。
之後的將離呢?
為什麼會出現,又為什麼會跟眼前的將離不一樣。
“漾漾,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見見你,每天都很想你,你如果生氣的話,就打我。”
將離握住蘇漾的手,想讓蘇漾打自己。
但蘇漾已經掰開了將離,收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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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漾說道:“我沒有要生氣,隻是將離,喜歡不是要一直這麼看著,你可以試圖跟我交流,跟我說話,我們的公交是一條線,說不定就成了朋友。”
“交流……”將離眉心動了動,“好像有交流……好像是有的。”
頭疼欲裂,將離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身體發軟。
他記得有交流的,肯定是有的。
“你怎麼了?頭疼,還是哪裡不舒服?”
將離坐在床上,像是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一般。
指著自己的腦袋說:“我頭疼,就這裡,很難受。”
蘇漾抱住男人的腦袋,安撫道:“不想了,不想了,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
“重要,肯定很重要。”將離回憶著說道:“我們應該是說過話的,好像是在……床上。”
“床……”蘇漾頓了幾秒,從床上站了起來,“這裡的床?”
將離環顧四周,又回想了一遍。
“應該不是。”
蘇漾鬆了一口氣,“算了,去洗澡睡覺。”
扭捏了起了身,將離又不想離開了,羞澀的問道:“漾漾,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蘇漾揉了揉眉心,看著將離可憐兮兮的模樣,最後還真的點頭同意了。
哼著歌去洗了澡,明早不用早起,兩人睡得很香甜。
夜晚的風夾雜著秋日的涼意,蕭瑟孤寂,屋內卻溫暖和諧,包裹著愛侶們雀躍的心情。
第二天早起時,蘇漾還縮在將離的懷裡。
明明身體滾燙得不行,但卻還硬憋著,不敢動蘇漾分毫。
這樣的人,不會是壞人。
“你醒了,我不敢動,所以就沒有起來,等會兒我就去做飯。”
蘇漾撐著床坐了起來,“不用,我們待會兒去早餐店吃就好。”
打著哈欠,也讓將離看呆了神,忍不住靠近,在嘴角吻了吻。
隻是輕輕的一口,快速的收回了腦袋,將離的嘴角掛著蜜一般的笑容。
蘇漾看了將離一眼,“我沒有不同意,你可以親。”
“真的嗎?抱著親也可以嗎?”將離不要臉的問道:“那做*也可以嗎?漾漾。”
星星眼的將離,黑著臉的蘇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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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漾彈了彈將離的腦袋:“怎麼每天竟想著這些事情,起床洗漱上班。”
“好的,老婆。”
蘇漾怔愣,“叫我什麼?”
“老婆呀,他們都是那樣叫的,我也想叫,漾漾,可不可以嘛?”
少年的喜歡總是明目張膽的,黏糊著蘇漾,想讓蘇漾接受這個稱呼。
蘇漾又是一聲歎息,“隨你。”
兩人起了身,昨夜將離便將自己的衣服拿了過來,打算換上的,但蘇漾不準他亂脫衣服,將離不得不抱著自己的衣服出門。
他們是一起出門的,沙發坐著兩個人。
支文清和玉薇正在沙發上玩手機,今天他們調休,便都在家裡麵。
在看到兩人出來時,支文清神色鄙夷,甚至冷哼了一聲。
蘇漾多看了一眼,拿著東西去了洗浴間。
從洗浴間出來,他被支文清給喊住了。
“蘇漾,有些事情我們得說一說。”
蘇漾擦著嘴,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出去,“什麼事?”
“你勾引了將離,對嗎?”
蘇漾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支文清,嗤笑了一聲。
“勾引?”蘇漾目光森寒,嘴角掛著冷笑,“支文清,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知不知道誹謗也是要坐牢的。”
支文清咽了咽唾沫,挺著胸膛,瞪向蘇漾。
“我們都聽到了,蘇漾,你彆不承認。”玉薇走過來拉住了支文清,對上了蘇漾。
“承認什麼?勾引將離,然後呢,就是我勾引了,跟你也沒什麼關係。”
支文清氣笑了,“怎麼沒關係了,你喜歡男人,還跟將離攪合在了一起,我們對自己的安危還是很是擔心。”
兩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在他們屋裡麵,還要像那天一樣做那樣的事情,多惡心。
支文清無法接受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