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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白隻是對感情一竅不通,青春期懵懂時又被喜歡的人侮辱,對這些事格外的排斥。
這些年他明示暗示了許多次,賀白甚至以為他喜歡衛詹。
在商場上什麼明爭暗鬥的事情賀白沒解決過,謹慎又多疑,這麼多年也不是沒人爬過床,賀白在進入酒店時便察覺了,站在門口打了報警電話。
身邊一絲一毫的變化也能察覺,隻有在真正的感情下。
顧無期第一次看到賀白的失控,是在蘇漾這人身上。
將蘇漾提到總部,說是恨,卻每日都在關注著這個人,甚至沒了理智。
顧無期搖搖頭:“你不了解他,他可比你想的還要心狠得多。”
大耳抓了抓腦袋,這怎麼看賀白也像個白癡。
蘇漾:【顧無期是不是太npc了,家境不錯,人也優秀,怎麼會一直盯著賀白這個悶葫蘆不放】
520:【人類的情感很複雜,喜歡就是喜歡,是控製不住的,人的心壞了,哪怕再優秀也是心壞,受教育程度和家庭資源程度,並不會直接影響一個人的好壞,這不是顧無期第一次這麼做了】
嘈雜的酒吧內,蘇漾搖晃著紅酒,一口飲儘。
數據顯示,當初有人爬過賀白的床,賀白確實報警了,但隻是讓人教育幾天。
那少年年紀不大,誤入歧途,也沒必要太過苛責。
被關了幾天後,那少年被放了出來,轉頭就被汙蔑偷了東西,進去關了幾年。
賀白留學期間,有個學妹向他告白,賀白冷著臉拒絕了。
但轉頭那學妹就被退學了,學校給的理由是女生抄襲另外一個同學的作品。
蘇漾翻開過女生的資料,學藝術,天賦不錯。
零零總總還有不少事情,解決了賀白身邊的追求者,甚至是麻煩。
也難怪賀白在感情上能如此單純,一開始就被顧無期給瞄準了。
蘇漾:【那我是不是應該慶幸,賀白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很討厭我,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520:【是呀是呀,防不勝防】
賀白在洗手間散了散味道,怕待久了身上有味。
他像個偷情的渣男,在想回家要怎麼跟老婆交代。
回到座位上,賀白拿起自己的筆記本。
“大耳老師,麻煩繼續說。”
大耳輕咳一聲,看了一眼旁邊坐著顧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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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戀愛沒什麼需要經驗,隨心就好。”
賀白覺得自己挺隨心的,但就是怕蘇漾生氣。
事實上,他很想把蘇漾壓在床上狠狠做,打他的屁股,掐著脖頸親吻。
這不現實,老婆會生氣的。
好不容易才將老婆帶回自己身邊,他不能這樣做死,所以每天隻能抱著純睡覺。
“那要是不隨心嗎?”
大耳意味深長的說道:“身體也好,賀總體驗到了身體的美好也就不隨心了,也是可以的,人嘛,總是要有那方麵的欲望。”
賀白恍然大悟的記了下來,他對蘇漾確實很有欲望,光是看蘇漾換衣服的視頻就弄了許多次,就是沒有實戰過。
想著想著賀白的身體便發燙了起來,蘇漾嬌俏的身姿,柔軟的唇瓣,還有誘人的嗓音,身體的灼熱感便更重了。
賀白咽了幾次唾沫,又吐了一口氣。
可怎麼壓抑體內的欲望,還是沒辦法壓住,腦袋也越來越昏沉。
“無期,我頭有些暈,我得回去了。”
站起來的一瞬間,腳步踉蹌,顧無期順勢將人抱住。
大耳攙扶著,怕顧無期抱不住。
蘇漾冷笑一聲,手上的酒杯碎裂,手上鮮血直冒。
520:【宿主冷靜,我查到了他們的房間,在322】
顧無期大概是等不及了,所以給賀白直接下了藥,打算來個先斬後奏。
賀白有些掙紮,猛然推開了人。
“走開!我要回家。”
顧無期倒在沙發上,又站起了身將賀白扶著。
聲音溫柔的哄道:“阿白喝醉了,我是無期啊,咱們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燥熱彌漫,賀白失去了理智,看誰都覺得像是蘇漾。
“老婆……”
正要貼過去時,味道有些不一樣,這人不是蘇漾。
賀白將人狠狠的推開,“你不是他,放開!滾!”
在暴躁中尋找老婆的賀白,力氣大得離譜,顧無期倒在地上砸到了桌子上的酒,酒落地灑在了地上,碎片紮在了顧無期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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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無期疼得冒眼淚,但成功在此一舉,他守了賀白這麼多年絕不能失敗。
拔掉了大片的碎渣,顧無期再次拉住了賀白,等去了房間,衣服一脫,他就不信賀白還能忍住。
酒吧內的吵嚷聲小了下來,吧內有打鬨的人,保安自然會去查看情況。
經理應了過來:“客人是喝多了?”
顧無期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抱歉,他是我朋友,喝多了,沒事沒事,我會拖著他不讓他鬨事。”
“那就好那就好。”經理又對著場子大喊了一聲:“有顧客喝多了,大家繼續玩。”
賀白很難受,他想找蘇漾。
身體就像是被火炙烤了一般,全身上下沾滿了汗。
光芒五顏六色晃得眼睛酸脹,站在麵前的人散發著香水的臭味,讓他的大腦更暈了。
這些都不是蘇漾,他要蘇漾。
賀白迷茫的四處尋找:“老婆,我要找我老婆,放開我,我要找老婆,老婆!”
沒有,蘇漾不在這裡。
想起每夜回家,蘇漾都會躺在被窩裡麵乖乖的等自己。
他也總是小心翼翼的不發出響聲,怕虧待了蘇漾,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他。
不夠,還不夠。
賀白總覺得蘇漾這些年過得不好,都怪自己沒有早點將人抓回身邊。
這是顧無期第一次看到賀白這樣發瘋,力氣大得離譜,就連大耳快兩百斤的體重也壓不住賀白。
大耳求助似的看向顧無期,“他到底哪裡來的老婆,不是單身嗎?”
“閉嘴,快去叫人。”
就連顧無期也不敢碰賀白,但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不得不強製性的帶走賀白。
這邊的動作太大,來往的人也看向了他們。
有人提議道:“那位先生,你要不帶他去找他老婆得了,我們這還跳舞呢,他像頭牛一樣的撞過來,我們是真的怕。”
“是啊,不是找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