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位公子,莫要衝動啊!”
“起開!”曹昂不顧,店主苦勸,走上樓去。
袁熙等人,也跟在後麵。“走,跟上。”
他們從一到二樓走道上時,就有兩個身穿,武士服的精悍男子,站在他們前邊。“幾位,請留步。”
隻見他們,伸手擋住了,要上來的曹昂。
其中一人,伸手阻擋曹昂,說道,“我等已經包下了,上麵的雅間,這位公子,還是請回吧。”
兩個武士,也不甚客氣,看來平時,也是傲人的主,狗仗人勢慣了。所以他們的行為,也激怒了曹昂。
這京城中,除了袁熙,敢欺負他曹子修,誰還敢不給他,幾分薄麵的,哦,對了,那楊修除外。
被他們無視,曹昂不怒反笑道,“那你們不知,這裡有一間,是你曹大爺,提前就定下的麼?”
說完,曹昂徑直上前,要一探究竟。如果讓外地人踩下了,他曹昂以後,還怎麼在京都洛陽混了。不行。
此時,一名武士,伸手想攔住曹昂。
不料反被曹昂,揪住手腕,往身後一甩。
畢竟,曹昂還是有,幾分功夫在身的。
起碼比袁熙,強上不少,也算是75+了。
見同伴吃虧,另一名武士,立馬上前,側身用肩撞向曹昂,曹昂隻得用,已伸出的手,扛住那一撞。
兩人正在角力時,先前被摔出的,那名武士,已經起身,雙手拿住曹昂雙肩。“小子,彆太猖狂。”
兩人合力,將曹昂按住,配合得很有默契,顯然不是一般的護衛。“怎麼,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了吧。”
“仲康!去幫忙!”看到曹昂吃了虧,袁熙立即吩咐,許褚上前相助,他可以欺負曹昂,彆人,不行。
“看招!”許褚快步上前,化掌為刀。
瞬間,劈向那一名武士。那武士倒也,反映機敏,聽得背後嘈雜聲,早留了心,聽到腳步聲後,側身退向,另一人身後,另一人也將曹昂,推向許褚前邊。
然後,兩人合力擺出,防範的架勢。
畢竟,他們能感覺到許褚,絕非一般侍衛,那麼簡單,這是戰場上,教會他們的,“你是何人?”
許褚接住曹昂,左手將他帶到身後。“你許爺爺!”
隻見,他右手掄起拳,接著就向前打去,正好和一名武士,趁機偷襲過來的拳相對。嘭!!!
“啊!”隻聽一聲悶哼,那武士便垂下了手。原來他不曾想到,對方力道,如此之大,一隻手已經脫臼。
看來吃了,許褚的暗虧了,顯然這許褚,也不是一般人,是個練家子,他們不得不,重視起這胖子。
接著許褚再次上前,將受傷的那名武士,一腳給踢開,瞬間廢了,他的戰鬥力。“哼,滾。”
接著又是一招,毫無花俏的直拳,擊中對方肚子,又是轉瞬間,擊倒另一名武士,前後不過三招而已。
畢竟,戰力六七十的,士兵而已,怎麼能打的過,戰力九十七的許褚呢,再不濟,也到了95+。
聽到外邊的打鬥聲,這時雅間裡,走出了正主。
是兩位年輕人,當中一人穿著,一身精美的武士服,頗為英武,約莫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另一人穿的也是,一身華美儒生長袍,文質彬彬臉色,有病態的發白。
見到正主出來,袁熙料想不到,會是這兩人,皇甫酈,他知道的,是大名鼎鼎,皇甫嵩的從子。
因為,跟隨叔父在外征戰,所以剛剛回來。
算是個少年英傑,在京城中也算熟識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敘話的時候。而衛仲道,那就更是知道啦,最近和自己,爭高月的,就是這貨,也是未來才女,蔡琰的丈夫,是個短命鬼,真是冤家路窄呢。
白白害的,一代才女守寡,還被衛家的人,趕回娘家,最後淪落塞外,淒慘一生,真是窩囊廢。
既然是這兩個人,那袁熙也不怕什麼了。
有道是愁人見麵,分外眼紅不是,論起家世背景,他袁,二公子,同輩人中,還沒有怕過誰呢。
何況,河東衛家,此時,已經沒落為,一般家族了呢,那就更沒有,好顧忌的理由了,開乾。
衛仲道也是,向來清高氣傲,看不得仗著權勢,欺壓橫行的世家子弟,特彆是這袁熙,苦大仇深。
他想了片刻後,他譏諷笑道,“感情在下,久在河東,卻不曾聽說過,天下還有兩位,這樣的人物。”
他的口卻是刁毒,畢竟文人大都,有所謂的傲氣,一句不和,那就翻臉譏諷。世家子弟最重臉麵名聲。
不等曹昂出口,袁熙已經,上前開火了。
他笑著譏諷道,“那是,那是,河東偏遠之地的人,怎會聽說我等,洛陽的俊傑呐,就憑你?也配?”
“就是,就是,你也配?”不顧衛仲道,越發慘白的臉色,曹昂擺手笑道,以附和袁熙的說辭。
論說辭,曹昂想道,他還是佩服袁熙的。
皇甫酈,本來就不想,將事情鬨大,畢竟,即便皇甫家,也不敢輕易,和袁家發生衝突,確實沒必要。
他正想上前和解此事,不料衛仲道牛脾氣上來了。
又和袁熙、曹昂,互相譏諷起來了。
衛仲道揮手阻止了,想勸說的皇甫酈,不甘示弱譏笑道,“經兄台這麼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洛陽確實有個什麼,開國大臣相國,曹參後人的曹家,不過據說在先帝一朝時,卻做了常侍。還有什麼個四世三公,不過就不知是否都是,靠些靡詩來充當門麵的,虛名之士罷了。”
皇甫酈聽言,心想這下是,徹底撕開臉麵了。
這衛仲道,腦子發熱了,這兩位也敢惹,胡鬨。
沒辦法,在高府,袁熙和衛仲道,已經撕破臉皮了,所以此刻,大家都沒有了顧忌,不死不休。
“氣死小爺了!”曹昂怒火中起,掄拳就想打人。
不過,袁熙卻拉住他,反諷說道,“我說子修,你可曾聽說過,前朝大將軍衛青麼?何等英雄?”
“那是自然!”曹昂沒好氣地,回答道。
接著,袁熙幽幽歎道,“想當年,大將軍衛青,深入胡地千裡,斬首不計其數,赫赫軍功,無人能及,不想啊,衛公如今的後人,安能縛雞否?”
“好一個,安能縛雞否!痛快,顯奕,改日我定要請你,痛飲三次啊,解氣啊,解氣。”聽到袁熙這罵人,不帶一個,臟字的反擊。曹昂大笑,拍手稱快道。
聽袁熙如此,羞辱他祖上,衛仲道險些氣背了。
他的臉上,開始呈現出,異樣的潮紅。
“今日怕是,一場誤會,兩位,希望改日,我們再敘,能冰釋前嫌,堅壽先告辭了。”皇甫酈打著圓場。
說罷,皇甫酈也不管,衛仲道反抗,領著憤憤不平的他,匆匆走下樓去。在樓道下,衛仲道突然回過身。
死死地瞪著,袁熙、曹昂兩人,他憤怒說道,“此次羞辱,我衛仲道,必終身不忘,你們給我等著!”
不過,他卻沒有發現,自己回身那刻,袁熙眼中閃現的,那一抹冷芒。袁熙老早就看,衛仲道不順眼了。
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看看誰狗黑。
曹昂倒是高興,叫店家端上最好的酒菜,乾脆連許褚和袁熙的仆從,還有自己的仆從,也拉到一起暢飲起來。日落時分,經再三推辭下,曹昂才肯,放袁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