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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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什麼??”

“什麼???”

三道疑問聲同時在腦海中炸開,此起彼伏。

狼成為神子的忍者,不是內定的?

是選拔出來的?

雀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微顫,趕忙在腦海中傳音。

“那豈不是我也要去參加選拔?”

“我也有機會獲得龍胤之力?”

“然後呢?”無缺白了他一眼:“四個結局你想選哪一個?”

“和小男娘雙宿雙飛?還是成為修羅?”

法環吳卻撓了撓屁股,剛想發表自己的意見,又被梟打斷。

“內府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葦名兵力孱弱,必須培養出一批訓練有素的精英士兵,才能勉強與內府抗衡。”

“貼身保護神子更是事關重大,定要從年輕一輩中選出最優秀的一人。”

根據梟的描述,目前由葦名一心直接領導的“寄鷹眾”和從仙峰寺高價聘來的“亂波眾”已初具雛形。

而葦名現在的兵種,除了一碰就碎的雜兵之外,可大概分為:

擅長防禦和反擊的太刀足輕。

使用長槍進行突刺攻擊的長槍足輕。

遠程攻擊為主的火槍兵。

身披蓑衣,身材矮小的亂波侏儒忍者。

體型龐大,使用巨錘或鐵棒的太郎兵。

由葦名劍聖佐瀨甚助統領的葦名流武士。

“這基本上也初具規模了啊,葦名的小兵不總共就這些。”法環吳卻說道。

“不,他沒有說重點。”雀在心中回複道。

“比如引用了變若水的紅眼赤鬼。”

“比如為了抵禦內府入侵而製造的戰爭機器火牛。”

“比如服用了“降靈糖”以增強力量,最後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無首。”

“葦名,其實並沒有多乾淨。”

“尤其是這些上位者。”

“戰爭,永遠是權謀者的遊戲,即使最初立意是好的。”

“但最後受苦的永遠是平民。”

在三人討論之際。

梟與蝶夫人也商討完畢,隨即使用霧隱之術離開了。

雀掛斷電話,和狼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知他們二人都會作為此次神子仆從的選拔對象。

可能雀知道的會更多些。

隨後,狼被蝴蝶夫人差遣去練習幻術。

雀起身準備回寢,卻被蝴蝶夫人叫住。

“雀。”

聽到她的呼喚,雀身子猛的一顫。

蝴蝶夫人原來從不會主動呼喚他。

今天是為何?

比起“梟”這種越陷越深,壞的徹底的角色,蝴蝶夫人給他的感覺更危險。

在【隻狼:影逝二度】的遊戲人物誌中,她是一個評價極其兩極分化的角色。

作為前期的強力boss,身經百戰的幻術大師。

遊戲中關於她的描述和線索甚少。

隻有一段cg。

在遊戲裡,狼的回憶中。

3年前的平田宅邸。

已化為一片火海。

內府入侵,梟貪圖龍胤之力,開啟了奧斯卡影帝般的表演。

假死於庭院之中。

同時將藏匿神子的鑰匙遞交給狼。

並刻意引導狼去往蝴蝶夫人的佛堂之中。

而狼救主心切,並未多想。

一路過關斬將,終於來到了蝴蝶夫人的隱藏暗室,通往地下佛堂的路。

同時遇到了瞎眼婆婆和他的兒子伊之介。

伊之介作為平田家的武士,此刻已奄奄一息,可仍在口中呢喃。

“不要再往前走了。”

“小心可怕的幻術。”

是的,作為平田家忠心耿耿的家奴,他也中了幻術。

狼進入密室,映入眼簾的是熊熊燃燒的大火,四周的佛像。

和一襲白衣,已被幻術控製的神子。

當時神子的台詞,也很耐人尋味。

“爸爸”

“媽媽”

“蝴蝶。”

狼破除了神子眼前的幻術,蝶夫人的聲音卻從遠處傳來。

狼下意識的認為蝶夫人是綁架神子的始作俑者,隻得拔出了刀。

而蝴蝶夫人看見狼先拔刀,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明白了。”

隨後,便是遊戲裡的苦戰,吳卻在剛接觸【隻狼】這款遊戲的時候,可沒少被蝴蝶夫人喚做小狗。

因此,論壇上關於蝴蝶夫人的討論,也主要分為兩個流派。

一派認為蝴蝶夫人是為了保護神子。

在她的意識裡,隻有梟有佛堂的鑰匙,而這鑰匙卻出現在狼的手中。

就證明狼是叛徒,殺掉了自己的義父,並試圖搶奪神子,以獲取龍胤之力。

所以她看見狼先拔刀,說了句‘明白了’,便二話不說的動手。

另一派則認為。

蝴蝶夫人的初心不壞,但最終還是沒能抵禦住不死的誘惑。

所以才以幻術會控製住神子。

引導他給自己龍胤之力。

隻不過梟是雙麵間諜,離間了狼和蝴蝶,坐收漁翁之利。

地下佛堂的死鬥,是偶然。

也是必然。

那蝴蝶夫人叫住自己,到底處於什麼目的?

是想要自己刻苦努力,成為神子的忍者?

還是她和梟早已蛇鼠一窩,準備趁自己未成長起來,解決自己?

“在這人吃人的地界,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複。”

“蝶夫人有何指示?”

雀笑眯眯的轉頭,同時手偷偷的往身後的匕首摸去。

可未曾想到,蝶夫人隻是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開口。

“我一直單獨授課幻術與狼,是因為幻術的教程必需做到絕對專注。”

“若是把你帶來一同教學,效果會大打折扣。”

“你來之前,狼就已經開始幻術的課程。”

“我知道你是個刻苦的孩子,也很有天資。”

“距離神子忍者的考核選拔約還有一月。”

“所以不要心急,也不要在意。”

“待狼的幻術課程結束,我馬上教授於你。”

感受著蝴蝶夫人指尖冰涼的觸感,雀抬起頭,看向她。

她笑盈盈的眼中,帶著一絲愧意。

吳卻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父親早逝,母親獨自把他和大他兩歲的哥哥撫養長大。

母親的薪水微薄,但偶爾也會購置一些廉價的玩具回家。

吳卻和哥哥總是因為那玩具的歸屬權大打出手。

對於窮苦人家的孩子來說,“搏鬥”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和發泄能量的方式。

吳卻總是輸給哥哥。

那時候,母親也總是用這樣的表情,看著自己。

雀放在匕首上的手緩緩垂下,輕輕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蝶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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