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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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時分,睡意正濃的索科夫,忽然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肩膀,同時還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聲地叫自己的名字:“米沙,米沙,你醒一醒。米沙,米沙……”在戰場上待過幾年的索科夫,立即驚醒過來,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正在搖晃自己肩膀和叫自己名字的人,正是阿傑莉娜,連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阿傑

莉娜?”

阿傑莉娜見索科夫睜開了眼睛,輕聲說道:“米沙,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想問你幾個問題。”見沒有什麼事情,索科夫原本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睡意重新襲來,他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阿傑莉娜,如今是大半夜,你有什麼問題就不能等天亮

了之後再問嗎?”

“不行,米沙。”誰知阿傑莉娜卻語氣嚴肅地說:“如果不搞清楚,我的心裡始終不踏實。”

索科夫見阿傑莉娜如此鄭重其事,便再次睜開眼睛,側身望著她說:“你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你。”

“你說被水電工竊取的到底是什麼文件?”聽到這個問題,索科夫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說:“不知道,副司令員同誌沒說,我也沒有問。其實吧,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若是知道了,沒準會給自己

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阿傑莉娜沒有接索科夫的話,而是繼續問道:“我記得你告訴我,當時索科洛夫斯基將軍的副官,問你如何處置那名水電工時,你說應該立即槍斃,而索科洛

夫斯基將軍很爽快地同意了你的提議,讓副官帶人把剛剛抓捕的水電工槍斃了。”

索科夫聽出阿傑莉娜似乎話中有話,連忙坐起身,背靠著床背好奇地問:“阿傑莉娜,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阿傑莉娜點點頭,接著往下說:“我覺得這份文件肯定屬於絕密,一旦裡麵的內容泄露,將會引發相當惡劣的後果。為了保密起見,竊取這份情報的嫌疑犯,

肯定會被儘快處死,這就是你的提議,能得到索科洛夫斯基將軍輕易同意的原因。而且據我猜測,接觸過這份情報的人,恐怕會被隔離或者送到安全的地區。”索科夫的眉毛往上揚了揚,心裡在盤算到底有多少人接觸過這份文件。除了死去的女翻譯和水電工,還有那名矮胖的女上士,以及索科洛夫斯基的副官,如果阿傑莉娜說得沒錯,這兩人很快就會從酒店裡消失。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說明這份絕密文件一旦泄露,所引發的後果,彆說是索科洛夫斯基,恐怕連

朱可夫都是承受不起。但眼下這一切都隻是猜測,具體的情況如何,還是隻能等到明天天亮之後再看。索科夫抬手拍了拍阿傑莉娜放在被子外麵的手臂,柔聲說道:“阿傑莉娜,先

睡覺,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天亮之後再說。”重新躺下之後,索科夫雖然閉上了眼睛,但他卻是睡意全無。他心裡在想,假如天亮之後,真的發現副官和女上士不在酒店裡,就意味著這份曾經一度失竊

的情報,裡麵內容的保密程度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第二天一早,索科夫帶著阿傑莉娜到餐廳吃飯。正吃的時候,忽然聽到兩名從身邊經過的軍官在小聲嘀咕:“奇怪,副司令員同誌怎麼會突然派他的副官回柏林呢,他這麼一走,我們的有些工作就沒法開展

了。”

“誰說不是呢。”另一名軍官接著說道:“本來今天他要帶我們去執行一項任務,結果他這麼一走,任務就隻能暫時擱置了。”兩人的對話,讓索科夫震驚不已,看來阿傑莉娜的猜測沒錯,副官被調回了柏林,估計那名女上士也同樣回去了。想到這裡,索科夫頓時對麵前的美食失去

了興趣。

而阿傑莉娜也聽到了兩名軍官的對話,便身體微微前傾,湊近索科夫說道:“米沙,看來我的分析沒錯……”不等阿傑莉娜說完,索科夫就抬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他意識到此事的水太深,自己還是不要輕易地摻合進去,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吃飯,不該管的事

情彆管。”

阿傑莉娜明白了索科夫的意思,點點頭,不再提起此事,而是繼續埋頭吃飯。

吃完早餐,阿傑莉娜問:“米沙,這幾天暫時沒有庭審,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索科夫想了想,隨後說道:“拜爾警官不是說,他要幫霍森菲爾上尉尋找妻子和孩子嗎?反正我們這兩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就陪他們一起去找人。”

兩人來到拜爾的房間,正好看到拜爾父子倆準備出門,阿傑莉娜連忙關切地問:“拜爾警官,你這是打算去什麼地方?”

“我打算帶佐爾達到外麵去碰碰運氣,看能否找到霍森菲爾上尉的妻子和孩子。”

見拜爾父子的目的和自己一樣,索科夫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陪你們一起去。”

“好的,將軍同誌。”既然索科夫主動提出和自己一起出去找人,拜爾自然是求之不得,連忙點頭同意:“那我們走吧。”要出去找人,光是索科夫、阿傑莉娜和拜爾父子還不行,這裡畢竟是美軍的地盤,如果身邊沒有警衛員跟著,萬一出點什麼事情,連個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

。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索科夫又叫上了瓦謝裡果夫,讓他帶上了兩名戰士跟自己一起出門。

誰知剛走到了酒店門口,卻被門口執勤的哨兵攔住了:“對不起,將軍同誌,請問您有副司令員同誌的手令嗎?”

索科夫聽後不禁一愣,隨即反問道:“什麼,我離開酒店,還需要出示索科洛夫斯基將軍的手令?”

“是的,將軍同誌。”哨兵態度恭謹地回答說:“酒店從昨晚就開始戒嚴,不準隨便出入。如果要想離開的話,需要有副司令員同誌的手令。”聽哨兵這麼說,索科夫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拿到索科洛夫斯基的手令,今天恐怕是出不了酒店的大門。於是他轉身對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

兒,我現在就去找副司令員同誌。”來到索科洛夫斯基的房間門口時,索科夫正要抬手敲門,房門卻從裡麵打開了,走出一名陌生的中校,彬彬有禮地問:“將軍同誌,您是誰,到這裡來做什麼

?”索科夫看到這位陌生的中校,更加確定餐廳裡聽到的對話,內容是真實的,索科洛夫斯基原來的副官被調走了,換成新的人來接替他的位置。他輕輕地咳嗽

一聲,清了清嗓子說:“我是索科夫,有事情要見副司令員同誌。”

“對不起,索科夫將軍。”中校禮貌地回答說:“副司令員同誌還在休息……”

沒等中校的話說完,屋裡就傳來了索科洛夫斯基的聲音:“外麵是米沙吧?”

“是的,副司令員同誌,的確是我。”

“進來吧。”

中校聽到索科洛夫斯基的吩咐,連忙把身子一側,伸手向索科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索科夫將軍,請進吧。”

索科夫走進房間,見到索科洛夫斯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連忙上前敬禮:“您好,副司令員同誌!”

“米沙,都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索科洛夫斯基朝旁邊空著沙發一指,說道:“有什麼事情,坐下說吧。”索科夫並沒有聽從索科洛夫斯基的命令坐下,而是開口說道:“將軍同誌,我剛剛在酒店的門口,遇到執勤的哨兵,他說酒店從昨晚就開始戒嚴,禁止任何人

出入。如果想離開酒店,就必須有您的手令。”

聽索科夫這麼說,索科洛夫斯基的眉毛往上一揚,隨後問那名站在旁邊的中校:“中校,怎麼回事,酒店的戒嚴怎麼還沒有解除?”“副司令員同誌,”聽索科洛夫斯基這麼說,中校趕緊說道:“我立即打電話通知放在上麵的電話

開始撥號。趁著中校打電話的工夫,索科洛夫斯基再次招呼索科夫坐下,歉意地說道:“米沙,我原來的副官有急事返回柏林去了,新來的副官對情況不了解,沒有及時

地解除對酒店的戒嚴,給你帶來了不便,真是不好意思。對了,你要出去做什麼?我記得昨晚告訴過你,這幾天都沒有庭審。”“副司令員同誌,事情是這樣的。”索科夫連忙把自己打算和拜爾父子到外麵去尋找霍森菲爾的妻子和孩子一事,向索科洛夫斯基進行了詳細的彙報,最後說

道:“我們無法確定他們是否還在這座城市裡,所以隻能出去碰碰運氣。”“哦,原來是這樣。”對於柏林組建二級警備司令部的事情,索科洛夫斯基作為駐德集群的副司令員,自然是知道的,此刻聽索科夫這麼說,他微微頷首,隨

後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了,城市的大部分都毀於戰火,那名德軍上尉的妻子和孩子就算來到這裡,沒準也被疏散到鄉下去了。”索科夫聽索科洛夫斯基這麼說,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說假如真的被疏散到鄉下,那就麻煩了。原本在這座城市裡要找幾個人,就是大海撈針,如果再去鄉

下找人,就更加是難上加難了。

中校打完電話之後,回來向索科洛夫斯基報告說:“副司令員同誌,酒店的戒嚴已經解除。”

索科洛夫斯基點點頭,轉頭對索科夫說:“米沙,酒店的戒嚴已經解除,你可以自由地出入酒店了。”

索科夫道謝後,起身向索科洛夫斯基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對不起,索科夫將軍。”中校禮貌地回答說:“副司令員同誌還在休息……”

沒等中校的話說完,屋裡就傳來了索科洛夫斯基的聲音:“外麵是米沙吧?”

索科夫走進房間,見到索科洛夫斯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連忙上前敬禮:“您好,副司令員同誌!”

“米沙,都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索科洛夫斯基朝旁邊空著沙發一指,說道:“有什麼事情,坐下說吧。”索科夫並沒有聽從索科洛夫斯基的命令坐下,而是開口說道:“將軍同誌,我剛剛在酒店的門口,遇到執勤的哨兵,他說酒店從昨晚就開始戒嚴,禁止任何人

出入。如果想離開酒店,就必須有您的手令。”

聽索科夫這麼說,索科洛夫斯基的眉毛往上一揚,隨後問那名站在旁邊的中校:“中校,怎麼回事,酒店的戒嚴怎麼還沒有解除?”“副司令員同誌,”聽索科洛夫斯基這麼說,中校趕緊說道:“我立即打電話通知放在上麵的電話

開始撥號。趁著中校打電話的工夫,索科洛夫斯基再次招呼索科夫坐下,歉意地說道:“米沙,我原來的副官有急事返回柏林去了,新來的副官對情況不了解,沒有及時

地解除對酒店的戒嚴,給你帶來了不便,真是不好意思。對了,你要出去做什麼?我記得昨晚告訴過你,這幾天都沒有庭審。”“副司令員同誌,事情是這樣的。”索科夫連忙把自己打算和拜爾父子到外麵去尋找霍森菲爾的妻子和孩子一事,向索科洛夫斯基進行了詳細的彙報,最後說

道:“我們無法確定他們是否還在這座城市裡,所以隻能出去碰碰運氣。”“哦,原來是這樣。”對於柏林組建二級警備司令部的事情,索科洛夫斯基作為駐德集群的副司令員,自然是知道的,此刻聽索科夫這麼說,他微微頷首,隨

後說道:“不過你也看到了,城市的大部分都毀於戰火,那名德軍上尉的妻子和孩子就算來到這裡,沒準也被疏散到鄉下去了。”索科夫聽索科洛夫斯基這麼說,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說假如真的被疏散到鄉下,那就麻煩了。原本在這座城市裡要找幾個人,就是大海撈針,如果再去鄉

下找人,就更加是難上加難了。

中校打完電話之後,回來向索科洛夫斯基報告說:“副司令員同誌,酒店的戒嚴已經解除。”

索科洛夫斯基點點頭,轉頭對索科夫說:“米沙,酒店的戒嚴已經解除,你可以自由地出入酒店了。”索科夫道謝後,起身向索科洛夫斯基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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