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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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裡薩,”葉戈爾吸了幾口煙之後,忽然開口問道:“你說說,司令員同誌會隨著師部一起到這裡來嗎?”

格裡薩明白葉戈爾這麼問的原因,在庫爾斯克會戰時,索科夫就曾經在第188師的師指揮部待了一段時間。他盯著葉戈爾看了一會兒後,緩緩地搖著頭說:“葉戈爾,如果是彆的時間段,沒準司令員同誌會跟著師部一起來這裡。但今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為什麼?”葉戈爾有些詫異地問。

“你還不知道吧,”格裡薩記得一營搭乘氣墊船離開時,索科夫還沒有出事,便向葉戈爾解釋說:“司令員同誌今天乘坐飛機,到十月鎮上空偵察時,被敵機打下來了!”

葉戈爾騰地一下站起身:“什麼,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被敵人打下來了?”

旁邊幾位等著衛生員包紮的二連傷員,聽到索科夫乘坐飛機被擊落,也紛紛從地上站起身,齊刷刷地望向格裡薩,臉上寫滿了擔憂。

見到葉戈爾站起身,格裡薩連忙也跟著站起來,抬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他說:“葉戈爾,你彆擔心,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雖然被敵人擊落,但他和飛行員卻幸運地生還了,隻受了一點輕傷。此刻應該在司令部裡休息,肯定無法趕到這裡來。”

得知索科夫墜機後隻受了一點輕傷,葉戈爾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他重新坐下後,喃喃地說道:“謝天謝地,司令員同誌沒事就好。如果他出事了,我們的部隊肯定要亂套。”

“葉戈爾,你說得沒錯。”格裡薩對葉戈爾的這種說法表示了讚同:“當司令員同誌的飛機被擊落,下落不明時,整個部隊都亂了套。彆說我當時心惶惶,就連一向穩重的師政委馬什科夫上校,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給集團軍司令部或其它的師部打電話,詢問是否有司令員同誌的消息。我不敢想象,如果司令員同誌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會給部隊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沒等葉戈爾說話,忽然聽到樓梯處傳來了喊聲:“葉戈爾上尉,葉戈爾上尉在什麼地方?”

葉戈爾扭頭一看,發現古察科夫手下的一名通訊兵,正沿著樓梯走上來,連忙欠了欠身,大聲地回答說:“通訊兵同誌,我在這裡。”

通訊兵快步地來到了葉戈爾的麵前,抬手向他敬禮後說道:“上尉同誌,營長命令,隻要您還活著的話,就立即過去見他。”

“營長在什麼地方?”

“在二樓的醫生值班室。”

“格裡薩,我要去見古察科夫少校,不能再陪你了,真是抱歉。”

“沒關係,你去忙吧,這裡的工作就交給我了。”

葉戈爾跟著通訊兵下樓時,試探地問:“通訊兵,營長的手下還剩下多少人?”

“哪裡還有什麼人!”通訊兵苦笑著回答說:“加上謝廖沙上尉指揮的集團軍警衛連,也不過21個人。”

“什麼,隻剩下21個人?”葉戈爾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你們怎麼打得怎麼慘啊?”

“沒辦法,敵人太多了,又同時從兩處發起進攻,我們的兵力有限,根本無法阻止他們衝上四樓,隻能退進了會議室,在那裡繼續堅守。假如不是援兵及時趕到,我想我們已經全軍覆沒了。”

沿途遇到了不少的指戰員,但葉戈爾發現這些人幾乎都是二營或三營的,一個一營的指戰員都沒有看到。這些人正在敵我雙方的屍體收集起來,整齊地擺在了走廊上,並不分敵我地蓋上白布。

葉戈爾來到二樓的醫生值班室,一進門,就看到古察科夫、邦奇少校和謝廖沙等人正坐在桌邊,低聲地說著什麼。他連忙上前抬手敬禮,大聲地說:“營長同誌,二連連長上尉葉戈爾奉命來到,我聽從您的命令,請指示!”

古察科夫起身來到了葉戈爾的麵前,伸手把他的手從額邊拉下來,隨後拽著他的手朝自己麵前一帶,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嘴裡激動地說:“葉戈爾,看到你還活著,這真是太不容易了。”

“營長同誌,我也一樣。”

古察科夫鬆開葉戈爾,向後退了一步,隨後問道:“二連長,你們連還剩下多少人啊?”

“報告營長同誌,”葉戈爾挺直身體說:“我們連加上我,能喘氣的人還有6個人。”

聽到葉戈爾的回答,古察科夫的嘴角劇烈抽動了幾下,隨後一臉痛心地說:“真是沒想到,經過這一場戰鬥,我們營剩下的人還不到15個人。”

21人加上6人,不是應該27人麼,怎麼營長會說隻有15人呢?葉戈爾對於古察科夫的這種說法,先是一愣,但看到站在一旁的謝廖沙,他立即明白,古察科夫說的人數裡,恐怕把謝廖沙的部下拋開計算的。

“彆擔心,葉戈爾上尉。”古察科夫安慰他說:“我們在戰鬥中損失的兵員,司令員同誌會給我們如數補充的。”

聽古察科夫提起了索科夫,葉戈爾忍不住說道:“營長同誌,您可能還不知道,司令員同誌今天出事了。”

“司令員同誌出事了?”古察科夫到此刻還不知道索科夫出事,因此聽到葉戈爾這麼說,忍不住詫異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聽四連長格裡薩上尉說,司令員同誌乘坐飛機對十月鎮進行偵察時,遭到了敵機的攻擊。他所乘坐的飛機,不幸被敵人擊落了……”

古察科夫得知索科夫出事,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兩下,往後就倒。幸好謝廖沙和邦奇少校及時地扶住他,才沒有讓他摔倒在地上。

謝廖沙扶住了古察科夫,情緒激動地說:“葉戈爾上尉,司令員同誌如今怎麼樣了?”

“還活著。據說他在飛機墜毀時,隻是受了一點輕傷,如今正在司令部裡休息呢,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以他的身體狀況,短時間內不會到這裡來視察。”

“司令員同誌還活著!”聽說索科夫還活著,古察科夫頓時原地滿血複活,他一把抓住葉戈爾的手臂,激動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營長同誌。”雖然手臂被古察科夫抓得生疼,當葉戈爾卻不敢掙紮,還要強忍著疼痛說,“四連長格裡薩上尉是這麼告訴我的。”

“通訊兵!”古察科夫顯然對葉戈爾的說法還是半信半疑,連忙叫過了那名通訊兵,吩咐他說:“你立即去找二營長果裡亞少校,一旦看到他,就請他到這裡來。”

“古察科夫少校,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沒等通訊兵離開,從門口就進來一名戴著鋼盔,提著突擊步槍的指揮員,他笑嗬嗬地對古察科夫說:“我人就在這裡,你要問什麼事情,就請儘管問。”

看到果裡亞出現在門口,古察科夫連忙走過去,激動地抓住他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問:“果裡亞少校,聽說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被敵機擊落了,他沒有什麼事情吧?”

“咦?!”聽到古察科夫問起此事,果裡亞還有些詫異:“古察科夫少校,你是聽誰說的此事?”

急於知道索科夫安危的古察科夫,情緒異常激動地追問道:“你快點告訴我,司令員同誌的情況怎麼樣,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怎麼會呢。”果裡亞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地說:“能有什麼生命危險,雖然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被敵人擊落,但在落地時,飛行員及時地把機頭拉了起來,他和司令員同誌都隻受了點輕傷,休息兩天就能痊愈。”

從果裡亞這裡得到切實的信息後,古察科夫懸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回到了肚子裡。他後退幾步,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剛的片刻工夫,讓他感覺比自己打一天的仗還累。

“古察科夫少校,我到這裡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有事情要問我?”這次輪到古察科夫疑惑不解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的部下在一樓搜索時,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進去查看時,發現裡麵不光有鎮內的居民,還有上百名德軍傷員。”果裡亞對古察科夫說道:“另外,裡麵還有一個班的戰士,其中有兩人我認識,是謝廖沙上尉的部下。他們告訴我,說這些德軍傷員是敵人衝進住院部大樓之前,你派人安頓到地下室的。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知曉自己還有不少的部下活著,謝廖沙顯得格外激動,他向前兩步對果裡亞說:“少校同誌,這些德軍傷員的確是在敵人衝進大樓前,我們轉移到地下室去的。”

“我有個疑問,你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多的德軍傷員,都安頓在地下室呢?”

古察科夫得知索科夫出事,頓時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兩下,往後就倒。幸好謝廖沙和邦奇少校及時地扶住他,才沒有讓他摔倒在地上。

謝廖沙扶住了古察科夫,情緒激動地說:“葉戈爾上尉,司令員同誌如今怎麼樣了?”

插一句,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還活著。據說他在飛機墜毀時,隻是受了一點輕傷,如今正在司令部裡休息呢,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以他的身體狀況,短時間內不會到這裡來視察。”

“司令員同誌還活著!”聽說索科夫還活著,古察科夫頓時原地滿血複活,他一把抓住葉戈爾的手臂,激動地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營長同誌。”雖然手臂被古察科夫抓得生疼,當葉戈爾卻不敢掙紮,還要強忍著疼痛說,“四連長格裡薩上尉是這麼告訴我的。”

“通訊兵!”古察科夫顯然對葉戈爾的說法還是半信半疑,連忙叫過了那名通訊兵,吩咐他說:“你立即去找二營長果裡亞少校,一旦看到他,就請他到這裡來。”

“古察科夫少校,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沒等通訊兵離開,從門口就進來一名戴著鋼盔,提著突擊步槍的指揮員,他笑嗬嗬地對古察科夫說:“我人就在這裡,你要問什麼事情,就請儘管問。”

看到果裡亞出現在門口,古察科夫連忙走過去,激動地抓住他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問:“果裡亞少校,聽說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被敵機擊落了,他沒有什麼事情吧?”

“咦?!”聽到古察科夫問起此事,果裡亞還有些詫異:“古察科夫少校,你是聽誰說的此事?”

急於知道索科夫安危的古察科夫,情緒異常激動地追問道:“你快點告訴我,司令員同誌的情況怎麼樣,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怎麼會呢。”果裡亞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地說:“能有什麼生命危險,雖然司令員同誌乘坐的飛機被敵人擊落,但在落地時,飛行員及時地把機頭拉了起來,他和司令員同誌都隻受了點輕傷,休息兩天就能痊愈。”

從果裡亞這裡得到切實的信息後,古察科夫懸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回到了肚子裡。他後退幾步,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剛的片刻工夫,讓他感覺比自己打一天的仗還累。

“古察科夫少校,我到這裡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有事情要問我?”這次輪到古察科夫疑惑不解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的部下在一樓搜索時,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進去查看時,發現裡麵不光有鎮內的居民,還有上百名德軍傷員。”果裡亞對古察科夫說道:“另外,裡麵還有一個班的戰士,其中有兩人我認識,是謝廖沙上尉的部下。他們告訴我,說這些德軍傷員是敵人衝進住院部大樓之前,你派人安頓到地下室的。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知曉自己還有不少的部下活著,謝廖沙顯得格外激動,他向前兩步對果裡亞說:“少校同誌,這些德軍傷員的確是在敵人衝進大樓前,我們轉移到地下室去的。”

“我有個疑問,你們為什麼要把這麼多的德軍傷員,都安頓在地下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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