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俄國人衝進了大樓?”德軍師長得知蘇軍衝進大樓的消息,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他有些六神無主地問自己的參謀長:“參謀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師長閣下,我們絕對不能當俘虜。”參謀長思索了一陣後,對師長說:“好在東麵的兩座建築物還在我軍手裡,我們可以轉移到那裡,然後等待天黑的到來。”
得知還可以轉移到東麵的建築物,德軍師長坐不住了,一連聲地催促參謀長:“參謀長,那還猶豫什麼,那就立即出發吧。要是完了,俄國人可就衝進我們的指揮部了。”
“師部整個轉移,目標太大。”參謀長說道:“師長閣下,不如這樣,我派一個班的士兵,掩護您到撤到東麵的建築物裡,我帶人繼續堅守在這裡,吸引俄國人的注意。”
急於脫身的德軍師長,見參謀長願意留下幫自己吸引蘇軍的注意,心裡還是蠻感動的。他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轉移?”
“師長閣下,您彆擔心。”參謀長的心裡雖然也亂了方寸,不過當著師長的麵,他還是故作鎮定地說:“我會有辦法脫險的。”
說完,參謀長衝著外麵喊道:“來人啊!”
隨著喊聲,從外麵走進來一名德軍上尉。他來到兩人的麵前停下,挺直腰板等待即將下達的命令。
“上尉!”參謀長吩咐上尉,“俄國人已經衝進了我們所在的大樓,你的任務,就是帶一個班掩護師長撤往東麵的建築物裡,明白嗎?”
“明白,參謀長閣下!”上尉答應一聲後,轉身麵向師長說道:“師長閣下,請跟我來吧,我帶您轉移到東麵的建築物裡。”
就在上尉帶著師長準備離開時,卻被參謀長叫住了:“等一下!”
兩人停下腳步,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參謀長,不知他為什麼會突然叫住自己。
好在德軍參謀長及時給兩人解惑:“師長閣下,您穿著這身軍服出去,會暴露自己身份的,若是被俄國人發現,他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對付您。我看,您還是換一身普通士兵的製服,這樣容易蒙混過關。”
師長對參謀長的話非常認同,他連忙找到一名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士兵,和他交換了衣服,然後才跟著上尉離開了地下室。
大樓裡的戰鬥正酣,德軍上尉先離開了地下室,躲在一堵斷壁後麵觀察了一陣,覺得沒有危險,便朝著地下室的門口招手,示意可以離開了。
看到上尉發出的信號,立即便有兩名提著衝鋒槍的士兵,夾著師長從地下室裡衝出來,快步地來到了斷壁後麵。
“師長閣下,”上尉對師長說:“根據樓上傳來的槍聲,俄國人應該和我們的人正在爭奪二樓和三樓,我們可以趁著他們不注意,快速地衝出大樓,退向東麵的建築物內。”
“出發吧。”聽到頭頂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德軍師長不禁心跳加速,他擔心下一秒就會有一枚手榴彈落在自己的身邊爆炸,便催促上尉:“快點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
就這樣,德軍師長在部下的掩護下,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大樓,朝著東麵的建築物退去。兩幢建築物之間,相距不過一百五十米,就算德軍師長跑動的速度有點慢,但在兩名士兵的幫助下,也足以在一分鐘內能完成這次轉移。
但誰也想不到的是,兩幢建築物之間,有七八十米的開闊地,沒有任何遮擋。而沙姆裡赫在占領了德軍的建築物之後,就來到了樓頂,命人架上了機槍。而他則舉著一個望遠鏡,觀察德軍指揮部所在的那幢建築物,準備隨時增援進入建築物的一連。
“營長同誌,您快點看空地上!”正當沙姆裡赫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幢建築物上時,忽然聽到了副營長雅庫達的喊聲:“有幾個德國人從樓裡逃出來,向東麵的建築物去了。”
德軍師長他們離開大樓的位置,正好是沙姆裡赫的視角盲區,以至於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逃出來的德軍師長一群人。此刻聽到雅科夫的喊聲,他連忙把望遠鏡轉向雅科夫所說的位置,果然看到十幾名德國兵,正成群逃向東麵的建築物。
沙姆裡赫顧不得思考,幾乎是本能地喊道:“機槍射擊!絕對不能讓敵人逃到東麵的建築物裡。”
隨著沙姆裡赫的喊聲,機槍率先開始射擊,一連串子彈打在德軍的必經之路上,打得地麵煙塵滾滾。
大多數德軍聽到槍響之後的本能反應,就是就地臥倒,並朝著子彈飛來的地方進行還擊。但還是有一名勇敢的德軍士兵,一邊朝前跑動,一邊朝著沙姆裡赫所在的位置胡亂射擊。但他毫無目標的射擊,哪裡能擊中架在樓頂的機槍,相反卻被樓頂的機槍直接命中。
德國兵慘叫一聲,本能丟掉了手裡的衝鋒槍,捂住自己的傷口。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他的身體又朝前衝了幾步,才栽倒在地上,又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徹底停下不動。
沙姆裡赫通過望遠鏡,看清楚德軍中有一名上尉,不過他的反應卻很奇怪,其他的士兵朝著樓上射擊時,他卻把自己身體擋在另外一名士兵前。
德國的軍官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自己的部下了,居然願意為他擋子彈?這個古怪的念頭剛出現在沙姆裡赫的腦子裡,他便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德軍上尉的舉動太反常了,一名軍官怎麼可能為士兵擋子彈呢,這根本不合邏輯嘛。
過了一會兒,兩名趴在地上的德國兵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沙姆裡赫等人所在的大樓衝過來,一邊衝還一邊不停地射擊。但他們的這種舉動,無異於以卵擊石,趴在機槍附近的神槍手,連忙瞄準衝過來的敵人,連打了兩槍。兩名衝過來的德國兵踉蹌著倒下,一頭撲在泥地上。嚇得剩下的德國兵慌忙暫停進攻,繼續趴在地上舉槍對射。
“副營長,”沙姆裡赫看到這個場景,更加意識到不對靜,便對雅庫達說:“你有沒有覺得這群德國人有點不對靜啊?”
“不對靜,哪裡不對勁?”
沙姆裡赫見雅科夫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向他解釋說:“若是以往德國人遭到我們的火力攔截,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先撤回去,然後再尋找合適的機會,再次衝過我們的火力封鎖線。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傻乎乎地趴在開闊地上,讓我們的機槍當靶子打。”
“營長同誌,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群敵人有些古怪,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我暫時還無法想明白。”
“想不明白就彆想。”沙姆裡赫雖然搞清楚這群敵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的心裡已經下定決心,要這些敵人全部徹底地消滅乾淨,便吩咐雅庫達:“副營長同誌,我們不是還有一門迫擊炮嗎?立即搬到樓上來,我要用炮彈炸死那群該死的德國兵。”
過了沒多久,迫擊炮就被搬到了樓上。
炮手是一名有著豐富戰鬥經驗、技戰術水平數量的老兵,他等沙姆裡赫指示了目標之後,,稍作瞄準,就開始實施炮擊。
炮彈落在人群附近爆炸,濃煙中肢體橫飛,血肉模糊的殘肢斷臂被甩得漫天飛舞。
“乾得不錯!”沙姆裡赫見炮手第一炮就取得了戰果,不禁麵露微笑地說:“繼續炮擊,一個德國人都不要留下!”
當炮彈接二連三地落下爆炸,趴在地上的一名德國兵再也沉不住氣了,他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拔腿就朝著東麵的建築物跑。誰知剛跑出十幾步,一發迫擊炮炮彈便落在他的身邊,“轟”的一聲巨響後,沙姆裡赫親眼看到在一團濃煙中,活生生的人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機槍和迫擊炮的聯合打擊下,空地上的德國兵相繼被消滅。見逃出來的敵人都被消滅了,沙姆裡赫又把注意力放在德軍指揮部所在的那棟樓裡,他對雅庫達說:“副營長,一連在裡麵戰鬥了不少時間,但還沒有拿下建築物。你現在立即率領二連趕過去支援,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攻取德軍的指揮部。”
“放心吧,營長同誌。”雅庫達響亮地回答說:“我們水兵還從來沒有遇到不能完成的任務,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等雅庫達離開後,沙姆裡赫走到了機槍手的身邊,彎腰對他說道:“機槍手同誌,你的任務就是封鎖兩幢建築物之間的空地,既不能讓樓裡的敵人逃出去,也不能讓外麵的敵人趕過來支援樓裡的敵人。”
“營長同誌,隻要有我在,一個敵人都彆想衝過去。”
德軍師長死在了亂軍之中,但沙姆裡赫絲毫沒有察覺。相反,他還以為對方還在地下室裡,因此便讓副營長雅庫達大尉率領二連去增援一連,以確保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有敵人指揮部的建築物。
德軍參謀長並不知道師長已經遭遇了不測,他抬手看了看表,距離師長離開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想必已經順利地到達了東麵的建築物裡,便命令手下收拾東西,準備轉移。
沒等他們收拾完東西,地下室的入口處,就發生了激烈的戰鬥。堅守入口的哨兵和衝進來的蘇軍戰士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好在地下室裡的地形複雜,房屋眾多,德軍可以依托各種建築進行頑強的抵抗,使蘇軍一時間也攻不進來。
一名少校走過來向參謀長報告說:“參謀長,俄國人堵住了地下室的出口,我們出不去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在機槍和迫擊炮的聯合打擊下,空地上的德國兵相繼被消滅。見逃出來的敵人都被消滅了,沙姆裡赫又把注意力放在德軍指揮部所在的那棟樓裡,他對雅庫達說:“副營長,一連在裡麵戰鬥了不少時間,但還沒有拿下建築物。你現在立即率領二連趕過去支援,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攻取德軍的指揮部。”
“放心吧,營長同誌。”雅庫達響亮地回答說:“我們水兵還從來沒有遇到不能完成的任務,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等雅庫達離開後,沙姆裡赫走到了機槍手的身邊,彎腰對他說道:“機槍手同誌,你的任務就是封鎖兩幢建築物之間的空地,既不能讓樓裡的敵人逃出去,也不能讓外麵的敵人趕過來支援樓裡的敵人。”
“營長同誌,隻要有我在,一個敵人都彆想衝過去。”
德軍師長死在了亂軍之中,但沙姆裡赫絲毫沒有察覺。相反,他還以為對方還在地下室裡,因此便讓副營長雅庫達大尉率領二連去增援一連,以確保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有敵人指揮部的建築物。
德軍參謀長並不知道師長已經遭遇了不測,他抬手看了看表,距離師長離開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想必已經順利地到達了東麵的建築物裡,便命令手下收拾東西,準備轉移。
沒等他們收拾完東西,地下室的入口處,就發生了激烈的戰鬥。堅守入口的哨兵和衝進來的蘇軍戰士展開了激烈的交火。
好在地下室裡的地形複雜,房屋眾多,德軍可以依托各種建築進行頑強的抵抗,使蘇軍一時間也攻不進來。
一名少校走過來向參謀長報告說:“參謀長,俄國人堵住了地下室的出口,我們出不去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薩梅科點了點頭,將早就拿在手裡的一張紙展開,態度嚴肅地念道:“鑒於在於侵略者的戰鬥中,所表現出來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義,特授予保爾中尉紅旗勳章。”
薩梅科宣讀完授勳命令後,衝著身旁的薩莫伊洛夫說道:“該你了,中尉同誌。”
薩莫伊洛夫手裡握著一個紅盒子,他聽到薩梅科的命令後,打開了盒子,取出放在裡麵的一枚勳章,將盒子交給旁邊的戰士後,快步地走向了躺在病床上保爾。
薩莫伊洛夫來到保爾的身邊,微微彎下身子,將保爾的病號服的一側翻起,用錐子在上麵紮了一個孔,將勳章的銷釘插進去,然後用小螺母從裡麵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