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1章 失控(第二更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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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見看了一眼權與訓,繼續說:“……又是通過權氏那位二老爺認識的我姑姑,等於是你們權氏用自己的家世,為那兩位背書。”

“我姑姑是相信你們權氏,才接了這燙手山芋。”

準確的說,對方是在權氏提供的社交場合上,結交了寧颯,才順藤摸瓜,找到夏家莊園。

當時那個社交場合,就是在權氏位於木蘭城的莊園,也就是夏家莊園隔壁。

權與訓沒想到這其中,還有自己家的事,微怔之後,說:“那我再找家裡人問一下。”

說著,他很快給自己在權氏的下屬發了條消息。

權與訓找的是權氏的老管家。

他跟權氏老爺子是一輩的人,現在總管權氏家宅內部事務。

看見權與訓要問的話,他立即調動自己的人手,查到了在歸遠星木蘭城權氏莊園裡的那個宴會,還有權氏二爺權君孝的人際關係。

其中確實有位叫“賀盈真”的夫人,據說丈夫是蔚氏遠房親戚,剛好是第四代,還沒出五服,勉強還算貴族成員。

果然,“賀盈真”真正的閨蜜,是利奉慈。

兩人是數十年的好友,年輕的時候認識彼此。

在北宸星帝都的時候,“賀盈真”就跟利奉慈來往密切。

但是兩人的交往,都沒有公開放在台麵上。

甚至在很多公開場合,兩人連招呼都不打,好像不認識對方一樣。

這就有點意思了。

“賀盈真”和丈夫是幾個月前來到歸遠星木蘭城,聽說也是避難來的。

這來了之後,就開始四處交際,跟來到木蘭城避難的很多貴族出身的夫人太太們,關係都很密切。

然後在利奉慈的幫助下,順理成章,弄到了一張權氏宴會的帖子,認識了寧颯。

寧颯以前跟權氏沒有任何交集,直到幾個月前,權君孝向權老爺子坦白了自己在外麵有個兒子,還把寧爭那小子帶給老爺子看了看。

不知怎地,老爺子對這小子一下子就疼愛上了,雖然知道是權君孝的私生子,但還是默許了權氏給了這母子相同的權氏族人待遇。

對於權氏的很多仆傭來說,權君孝有兩個妻子,在外麵的那個甚至還更得寵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了。

寧颯現在不擔心兒子的真實情況暴露,當然也想著給他更好的身份,更好的待遇。

既然入了權老爺子的青眼,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麼會攔兒子的路?

因此之後權氏在木蘭城的彆莊裡舉行宴會,她偶爾也會出席。

而且,她跟權君孝的妻子利奉慈之間,好像也有某種默契。

那就是,利奉慈在的場合,她絕對不出席。

同樣,她去的地方,利奉慈也從來不去。

而木蘭城,是利奉慈從來不踏足的地方。

因此,權氏在木蘭城的話事人權君孝在木蘭城的女伴,就成了寧颯。

於是,在“賀盈真”的刻意結交之下,寧颯對她印象不錯,也很同情她的遭遇。

最後還把夏遠方介紹給“賀盈真”。

當然,介紹的時候也千叮萬囑,就是夏遠方隻是做生殖輔助,她的治療方法,不知道對成年人的基因病有沒有用。

如果沒用,也不要怪罪人家,因為那並不是人家的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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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颯看來,“賀盈真”的做法,是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萬般無奈之下的病急亂投醫。

她覺得夏遠方肯定是治不好“賀盈真”的丈夫的,但是能因此掙一大筆錢,對她和她家,也是一個重大幫助。

而寧颯跟夏遠方的交情,比大家以為的都要深。

權與訓也是在這一次委托老管家的調查中,才知道寧颯在生寧爭之前,就認識夏遠方了。

寧爭甚至還是夏遠方的第一個病人。

至於寧爭有什麼病,從老管家調查出來的隻言片語來看,應該是先天性疾病,跟基因有關的。

但是夏遠方做的生殖輔助治療,讓寧爭在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治好了。

所以,這隻可能是“基因治療”!

既然連老管家都能得出這個結論,那權君孝的妻子利奉慈能夠知道同樣的消息,並且得出同樣的結論,也就不足為奇了。

老管家在權氏的根基非常深厚。

這麼多消息,對他來說,也就是問幾個人,調幾個視頻的事。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把這些消息發給權與訓。

權與訓把老管家發給他的消息,跟這起居室的幾個人分享。

麵前的虛擬顯示屏上,這一條條消息,附帶著一些從監控裡截取的視頻圖片,佐證了這些消息的正確性。

夏初見之前跟夏遠方一起,也推論出寧颯那邊消息的走漏,應該跟利奉慈有關。

現在隻是證實了她的推論而已。

權與訓說:“從這些資料信息上來看,我的當事人夏遠方女士,隻是特彆不巧的,陷入到兩個女人的明爭暗鬥當中,很遺憾地成為了犧牲品。”

夏初見不悅地說:“她們之間你死我活都可以,但是把不相乾的人牽扯進來,就過線了。”

“而且,我覺得這不是兩個人的明爭暗鬥,這是一個人單方麵的設局。”

“我不關心利奉慈和寧颯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我隻想知道,利奉慈利用寧颯,給我姑姑設局,差點殺我全家,權大首席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利奉慈利用澹台鴻謹夫婦,陷害我姑姑。”

“她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彆跟我說是為了打擊寧颯,仔細想想,寧颯在其中並沒有損失什麼。”

“當然,你也可以說,寧颯失去了我姑姑的‘友誼’……”

“可這種小學生的想法,應該不在利奉慈這種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所以,我認為,利奉慈的動機,還值得商榷。”

“還有,也許,在利奉慈和‘賀盈真’之間,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夏初見說完,權與訓一向很含蓄內斂的目光,幾乎是不加掩飾地露出讚賞的神情。

他的臉上,不再是那種公式化,讓人不寒而栗的“權與訓的微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欣賞。

他說:“初見,你這種洞察力,沒學法律真是可惜了……怎麼樣?退役之後,考個證吧,來我的律所,我給你最好的配置,最好的待遇,讓你一年之內,成為全北宸帝國最好的律師!”

“然後三年之內確定資格,我們也去競選元老院上院議員!”

他溫和的男中音娓娓而談,似乎帶著股讓人不可抗拒的誘惑,和不容置疑的許諾。

霍禦燊萬年不變的冰川臉上,瞬間泄露些許淩厲。

不過他的視線劃過夏初見麵容的時候,他的心情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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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與訓這番話的對象,但凡換一個人,無論男女,這會兒應該在跟權與訓談入職之後的待遇問題了。

可在夏初見這裡,她明顯一個字都沒信。

因為她隻是笑著說:“謝謝權大首席的肯定。但你是不是認為,我的話,有道理?”

權與訓:“……嗯,確實有道理。”

夏初見打蛇隨棍上:“那利奉慈那邊,到底還有什麼理由,讓她這麼做?”

權與訓沒有說話。

因為作為一名最好的律師,他開口的時候,要麼是四六不搭的廢話,要麼,是一言九鼎的重錘。

現在,他還沒想好,在這些人麵前,是說廢話,還是甩重錘。

不過,霍禦燊是不會給權與訓綢繆的時間的。

他等了一秒鐘,確定權與訓不會輕易開口之後,他架起腿,同時不動聲色把一隻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正好把夏初見,圈進了他臂彎的範圍。

但是,夏初見在沙發上坐姿筆挺,根本沒有靠著沙發椅背,因此絲毫不知道自己背後的變化。

可坐在她和霍禦燊對麵的素不言和權與訓都看見了。

兩人不約而同坐直了身子。

素不言是一臉的警惕和警告,還有一絲遲到的了然和開心。

他看著霍禦燊,神情複雜,欲言又止,仿佛在說,想不到你這家夥打的是這個主意!

權與訓則是全身緊繃,臉上的神情不複剛才的和煦和溫潤,而是一臉壓抑不住的惱怒和憋屈……

對,權與訓的麵容上,幾乎從來不會出現這種有強烈情緒的神情。

但是這一次,他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

不過,這種讓他無法控製的情緒,也隻出現了一瞬,就很快收斂。

夏初見沒有察覺,霍禦燊也隻是瞥了一眼。

他早就察覺權與訓不對勁的地方,現在隻是證實了而已。

那又如何?

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誌在必得的決心和勇毅。

權與訓垂下眼眸,再抬頭,已經恢複了先前的心態。

他正要開口說話,霍禦燊在他開口的前一秒,突然說:“利奉慈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心眼不大的女人。”

“她最看重的,除了她權氏二房夫人的身份,就是她的長子權與歸。”

“她如果要算計誰,無非就是為了這兩方麵。”

“夏姑姑能夠治好澹台鴻謹,這件事應該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所以,如果夏姑姑治不好呢?”

“她的後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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