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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今晚來我床上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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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關上的時候,程誌卻像是早就有心理準備似的,麵不改色的進了浴室洗漱。

徒留戚許一個人,在臥室坐立難安。

看起來像是程誌的臥室,整體的裝修風格和他在外的私人住所一樣,極儘簡約。

但不難看出,每一樣東西都不是俗物,倒是個很有品味的家夥。

不過今晚兩人共處一室,才是眼下最不好解決的難題。

浴室的水聲停止,不消片刻,門被拉開。

戚許轉身,正要說話,下一秒,臉色大變的轉了回來,背對著程誌。

“你乾嘛不穿衣服?”

她鬨了個大紅臉,做夢都沒想到,這男人的身材竟然這麼有料。

男人理直氣壯,“我習慣裸睡。”

“但現在房間裡不止你一個,多少應該注意點吧?”

男人單手擦著頭發,水珠順著精壯的胸膛下滑進圍在腰間的浴巾裡,“你想說什麼?”

戚許硬著頭皮,“我們晚上怎麼睡?”

“你想怎麼睡?”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似是調侃,似是故意。

麵對男色,戚許沒出息的咽了下口水。

“你是男人,總不會讓女人打地鋪吧?等下他們都睡了,你溜去客房住。”

他輕笑一聲,“你倒是會想辦法,可惜家裡沒有客房。”

“怎麼可能?”戚許當即抱住自己,“你是不是想趁機占我便宜?”

說罷雙眸警惕的上下掃視他,生怕他有所行動。

男人坐下,雙腿敞開的姿勢,宛若一隻伺機出動的捕獵者。

他看著她,光笑不說話,隻用眼神,就把戚許震懾住了。

“彆說我對你沒這個意思,即便有,現在你我是合法夫妻,你有履行妻子義務的責任。”

戚許忙不迭糾正,“你彆搞錯,我們倆隻是形婚。我賣藝不賣身的。”

他反手丟掉毛巾,終於繞回正題上。

“薑廣濤的人已經解決掉了,我給你家人找了房子,儘快讓他們搬進去,以免再生波瀾。”

這倒是叫戚許蒙生出些許的感動,她放鬆下來,一屁股往沙發上一坐,晃蕩著兩條腿,“看不出來,你還蠻有人情味的嘛。”

他勾唇,“先彆高興的太早,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在你我這段婚姻存續期間,你要是有了心儀的對象,必須提前告知,我會放你自由,我最忌諱醜聞,特彆是生活作風上麵。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程誌不疾不徐,卻充滿了不容置喙。

正是身上這股似有若無的氣勢,叫戚許覺得畏懼。

她問,“那我爸的事,要是你家人問起來,我該怎麼說?”

豪門最忌諱這個,走仕途的就更是如此。

“實話實說。除了我們不是真心相愛,其餘都要誠實。”

紙裡包不住火的道理戚許明白,但他停頓一瞬,想到什麼,又說,“明天開始出門坐我的車。”

“不用了吧,”戚許想也不想就拒絕,“我暫時還不想讓同事知道我已婚的消息。”

他倒是也沒強迫,隻是給出兩個選擇,“不坐我的車,就跟我去上班,什麼時候薑廣濤抓捕歸案,什麼時候你恢複自由。”

“原來你是怕薑廣濤對我下手啊?”

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頭頓時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

“你要時刻謹記,自己是程家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程家。”

“我可不可以提一丟丟小小的建議?”她弱弱的舉了下手。

他看出她又要起什麼幺蛾子,“你講。”

“你跟我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彆像長輩一樣?你這樣我以後會恐婚的,”她用最慫的表情說出了最氣人的話,“我接受不了黃昏戀。”

他氣極反笑,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單純無辜之人。

然而還不等說話,臥室門就被敲響了。

保姆送了睡衣上來,見程誌不著寸縷的模樣,抿唇偷笑,火速離開。

戚許也懶得在乎清譽了,直接進了浴室洗漱。

等出來時,男人卻已經自覺的在沙發上睡著了。

很紳士的把大床讓了出來。

——

回婚房一連休養了三天,薑且仍舊整個人不在狀態。

雖然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那晚淋了雨,從醫院回來就開始一直斷斷續續的發燒。

幸好小棉襖足夠貼心,放學回家也不吵不鬨,還會買來沿途的小吃孝敬親娘。

倒是辛苦了周衍,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同住一個屋簷下,薑且幾乎每天和他連麵都碰不上一下。

到底是為自家的公司賣命,薑且也不好做的太過,於是這天等孩子睡了,她特意做了一份夜宵等他回來。

時針走過將近淩晨的時候,庭院外才有了動靜。

薑且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身形頎長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一張俊顏上,是根本忽視不了的疲倦。

她不在,現在他成了公司絕對的主心骨。

這麼重得到擔子壓在身上,換成誰都會承受不住。

一進門看見有人等候,男人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痞笑。

“孤枕難眠?特意等我?”

她忍不住想笑,“我看你還是不累。”

“薑小姐這話錯了,男人一回家就喊累,肯定是在外麵做了壞事。”他扯拽領帶的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我規矩的很,一直潔身自好,就差出家做和尚了。”

她不與他鬥嘴,“聽秘書說你晚上去應酬了,洗手吃點東西再睡吧,小心把胃熬壞了。”

然而他洗了手出來,卻不著急吃東西,而是徑直將她抱進了懷裡。

“你乾嘛?”她驚呼。

“想你了。”

他把俊顏埋在她脖頸,貪婪的涉取她身上獨有的香氣。

薑且看著全身鏡中,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麵,半邊身子都麻了。

“不嫌累?趕快吃了東西休息吧。”

“知道我辛苦,還背著我和野男人聯係?成心讓我吃醋?”

“你胡說八道什麼!”薑且趕緊解釋,“他不過是打了個電話,象征性的問候了我幾句罷了,前後連五分鐘都沒說上。”

他卻充耳不聞,一口篤定,“蔣聿不對勁。”

薑且迎上他的漆黑的眸子,“哪裡不對勁?”

他蠻不講理的說,“從頭到腳都不對勁。”

她失笑,“彆是你嫉妒心作祟吧?”

他在她白皙飽滿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見她疼的皺眉,才鬆開。

“你愛他?”

“當然不。”

“那他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男人滿意的盯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應該是他羨慕我才對。”

薑且懶得理會他的爭風吃醋。

不過在蔣聿的問題上,她也的確存在和周衍一樣的疑慮。

從前的蔣聿,雖說算不上什麼陽光大男孩,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很多時間她想去問,但顧忌著他的心思,也不好走的太近,以免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一來二去,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地步。

“又在我懷裡想他?”

察覺到薑且的失神,男人不禁溢出一聲冷笑,“孩子都生了,哪來這麼大魅力,勾的他為你神魂顛倒?讓我好好看看。”

他說罷,作勢就要扯她衣服扣子。

薑且身上不過一件單薄的不能再單薄的睡衣,哪裡禁得住他這樣拉扯,“你又耍無賴。”

“饒過你也行,”他趁機獅子大開口,“今晚來我床上睡。”

薑且一針見血,“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他勾唇,與她耳鬢廝磨,“這次你真冤枉我了,我保證不做壞事。”

薑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請問這話和"我就在外麵蹭蹭不進去",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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