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月事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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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達什將她的小表情儘收眼底,儘管知道她這副嬌嗔的模樣有哄騙他的嫌疑,可他仍然喜歡得緊。

“明日帶你去個好地方。”他從背後擁住她說。

黎蘭心思沉重,隻微微頷首。

很快,身後就響起了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他儼然是累極了,並沒有做什麼。

黎蘭卻夜不能寐,裴祁洲傷勢嚴重,若她不能儘快將他救出,他一定會命喪於此的。

她必須儘快想個好辦法。

翌日,天氣晴好。

恪達什精神亢奮,早早備好了馬匹,等她睡醒。

黎蘭一整夜未睡,隻天亮後才稍稍眯了一會,醒後更是渾身不爽,腹痛難忍。

“我不想出去”她全身上下寫著拒絕。

恪達什強勢將她抱起,“不行,必須去。”

黎蘭頭昏腦漲,被他錮在懷裡,顛簸許久後,馬兒才停下。

一股異常的暖意瞬間襲滿全身,周圍蒸騰著霧氣,彆處的柳葉已經被染成深綠色,此處的柳樹才剛剛長出鮮嫩的綠芽。

恪達什將黎蘭抱下馬,大掌一揮,將眼前垂下的柳條撥開,露出裡麵的仙境。

霧氣氤氳,清澈的泉水上冒著熱氣,咕嘟咕嘟,就好像地底下有柴火煮著一般。

“這是古書中記載過的溫泉?”黎蘭覺得不可思議。

草原中竟藏著如此仙境。

恪達什卻司空見慣,自顧自從背後吻著她白皙滑嫩的臉頰。

“自發現它的那一刻,我就想帶你來了。”他聲音沙啞,眸色也漸漸變深。

是那日山洞裡給了他靈感。

他意外發現,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竟彆有一番韻味。

黎蘭躲開他,隱隱有些生氣,“此地聖潔,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恪達什逗她。

黎蘭小臉漲紅,將身上衣裳攏緊,像防賊一般防著麵前的男人。

恪達什卻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黎蘭一驚,原來他帶她來這裡並不是為那事,而是要殺了她?

刀麵上閃著駭人的光,她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

“過來。”恪達什朝她勾了勾手。

黎蘭畏懼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但躊躇了半天還是挪了過去。

刺啦。

小刀劃破衣料。

黎蘭嚇得緊閉雙眼,羽睫都在顫抖。

“好了。”男人滿意道。

黎蘭顫抖著睜開眼,垂眸看去,她的褲子已經變成了開檔褲。

一股羞澀瞬間將黎蘭席卷,他竟然又光天化日之下弄壞她衣裳

“此地雖然暖和,但你身子弱,泡在溫泉裡還是穿著衣裳好,病了又要折騰人。”

黎蘭:“”

為了方便行事,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四周柳樹隱天蔽日,簇擁著中間這一方溫泉,私密性極好,可黎蘭臉皮薄。

任由恪達什如何輕哄,她都不肯下去。

男人顯然沒有那麼多耐心,直接撕破衣裳將她綁了起來。

“看來我的女人還是喜歡強勢點的。”

黎蘭嬌小的身子被他兩隻大掌禁錮著,動彈不得。

身下是柔軟的青草,光潔的脊背上不時被垂下來的柳條擦過,而頭頂則是雀躍的鳥叫聲。

男人肆意躺在草地上,掐著她纖瘦的腰,讓她在上邊。

黎蘭腦中“嗡”地一聲,瞬間空白。

這個姿勢……不行,絕對不行!

“求你,求你……我們回去好不好。”她哭著祈求他。

男人卻愛慘了這個地方,“不好。”

“就在這裡。”他說。

黎蘭哭著搖頭,用儘全身力氣想從上邊下來,可男人的大掌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她動不了絲毫。

一旁的溫泉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水泡,蒸騰的水汽把黎蘭小臉染紅個徹底,一貫的禮義廉恥讓她沒辦法接受眼前的行為。

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她小腹處突然一陣絞痛,隨後一股熱流肆意流出。

恪達什隻覺得自己小腹一熱,低頭看去,他的衣袍已被鮮血染紅一片。

血滲透輕薄的衣料,在他溝壑分明的腹肌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黎蘭瞬間臉頰爆紅,逃也似得從他身上下來,雙臂抱膝蜷縮在草地上,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

她也沒想到癸水會在這個時候來。

恪達什坐起來,怔愣地看著身上的一團血跡,劍眉蹙起。

“你受傷了?”

黎蘭不好意思看他,將腦袋埋進臂彎裡。

嬤嬤說女子身上來的這東西是極為肮臟的,男人見不得,更碰不得。

她,她竟然弄到他身上了……

他不會因此發怒,而掐死她吧?

小腹絞痛,黎蘭越想越害怕,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恪達什龐大的體格湊近她,大手掐著她小臉,強迫她抬頭。

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細碎的淚珠,恪達什心口一緊,語氣更是低沉。

“誰弄的?”

他凶巴巴的,黎蘭咬著嘴唇不肯說,隻自顧自流淚。

恪達什看不慣他女人這幅憋憋屈屈的樣子,在他眼裡,她儼然是被欺負狠了。

可他的女人,隻有他能欺負。

陰沉著一張臉,他胡亂給她裹上衣裳,長臂一伸將她攬上了馬背。

黎蘭看著他這副要殺人的神情,怕極了。

“沒人欺負我,是,是我……來癸水了。”她嬌小的身子縮在他懷裡,聲音低得仿佛蚊子嗡嗡。

恪達什身子一僵,一向硬朗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不自然的神情。

大帳裡。

黎蘭臉上的紅暈還未消下去,恪達什這個粗獷的大男人就去給她借月事帶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帶著一個草原婦人回來。

他板著一張臉,指了指大帳裡麵,婦人彎腰頷首,進了大帳。

而門口的大男人,雙手抱臂,身板筆直地站在門外,絲毫沒有進去的意思。

無人注意到,一向狂放不羈的草原王,耳根紅了。

帳內,那婦人笑著將月事帶放在黎蘭床邊,示意她換上。

黎蘭看著那鼓囊囊的東西,強迫自己壓下臉上的紅暈,問道:“這是什麼?”

“這就是你們中原女子說的月事帶呀,我們草原上也用這個。”

黎蘭將那沉甸甸的布袋子拿起來,掂了掂,“這布料如此粗糙,裡麵裝的是什麼?”

“草木灰。”婦人解釋。

黎蘭震驚,“那,那豈不是會漏得到處都是?”

“草原上棉布匱乏,自然比不上你們中原人過得精細,姑娘還是將就換上吧,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

黎蘭看著那黑黢黢的粗布,眉頭漸漸蹙起。

京城女子們所用月事帶都是由柔軟吸水的棉布製成,布料上乘,更不會往裡塞什麼臟兮兮的草木灰。

“有沒有更舒適些的,她身子嬌貴,用不慣。”男人急切地聲音響起。

黎蘭抬眸,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經闖了進來,她臉頰倏地紅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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