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將臉色一白,嚇得渾身發抖,他隻想給顧傾城一個教訓,更是覺得顧傾城不敢將他怎樣,這才敢囂張的。
可哪想到,他剛開城門,顧傾城竟然就對他出手了。
“你敢……我乃菏洲將領,是孫將軍手下之人,你無權動我。”
顧傾城看向他,眼中閃過絲冷然。
“本將有先斬後奏之權,為何不敢動你,拉下去,砍了!”
原菏洲軍將士連忙將此人推出,眼看就要砍掉。
就在此時,孫立仁遠遠的趕了過來。
他就是來看熱鬨,順便羞辱一下顧傾城,並想顧傾城給沈幼娘傳遞一個消息,他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當看到顧傾城竟然要殺他手下的將領,孫立仁臉色劇變,連忙怒喝道:
“你敢……顧傾城……你敢動我菏洲關將領,你想做什麼!”
守門小將早就嚇傻,他隻不過是聽從孫立仁的意思,給關外的人找些麻煩,可哪想到顧傾城竟然這麼瘋,上來就要殺他。
“將軍,快救我!”守門小將連忙道。
顧傾城冷冷看向孫立仁,目光冰冷間,嘴裡隻崩出一個字。
“斬……”
原菏洲軍將士聞言,手起刀落,那守門小將瞬間就人頭落地。孫立仁連救人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人頭落地的小將,他目眥欲裂,拔劍就想跟顧傾城拚命。他身後一眾跟來的將領和菏洲關的守軍也拔劍而起。
雙方眼看就要發生衝突,顧傾城卻是冷哼一聲道:“你們想謀逆嗎?建城大業是陛下親準之事,他做為守將,居然從中作梗,那是找死,本將有先斬後奏之權!”
她手拿聖旨,目光掃向其他人。那冰寒的目光,頓時讓拔劍的菏洲關將領臉色微變。
他們可以跟顧傾城發生衝突,但他們敢動顧傾城嗎?更不要說,顧傾城武力無雙,他們對抗得了嗎?
即使現在的菏洲關中兵力達到六萬人,可隻要他們敢對顧傾城動手,那就形同謀逆。
除非他們真的想謀反,不然,這件事,是他們理虧在先。人被殺了,也就殺了!
“你……你……”孫立仁看著顧傾城,氣得渾身發抖,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沈幼娘竟然會讓顧傾城這瘋子過來。
這女人一言不和就會殺人的。他又沒有靠山,顧傾城甚至殺他都有可能。
當然,他是有靠山的,可他的靠山洛太師若是知道他為難顧傾城和沈幼娘,隻怕會第一時間斬了他。
“菏洲守將孫立仁,禦下不嚴,一心報複,阻擾新城建設,現剝奪其菏洲關主將之職,等稟明陛下之後,再做發落,來人,將孫立仁拿下!”
顧傾城看到此景,目光微閃,她冷然出聲道。
既然跟孫立仁結仇,她就不能手軟,不如趁此機會,先斬後奏,直接奪了孫立仁的兵權。這樣一來,也能夠解決麻煩。
“你敢……”孫立仁聞言,臉色大變,他手下的將領也神色大驚,眾人再次拔劍相向。
但在原菏洲軍將士麵前他們又怎麼夠看的。一眾將士瞬間就衝過去,幾個回合下來,他們就被擊敗。
數百人還不夠原菏洲軍將士一個回合的衝擊,孫立仁也當場被擒拿,一眾將領也被拿下。
“顧傾城,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朝廷命官出手,你就不怕陛下治罪嗎?!”孫立仁怒視著顧傾城。
他手下的將領也是一臉不服。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隻是找點麻煩,順便來看個熱鬨,最後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顧傾城晃了晃手上的聖旨,寒聲道:“本將我聖旨在手,可先斬後奏,你膽敢誤建城大事,沒斬你,已經是仁慈!你還敢不服!?”
她這話一出口,孫立仁臉色微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剛剛所做之事,的確是想搞事。可他哪會想到,顧傾城天不怕,地不怕,真敢對他出手啊。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在幕後搞事了。
現在,他被擒拿,彆說沒人救他,哪怕是洛太師,恨不得殺他的心都有。這下,全完了!
“押下去,不日送他回京問罪!”顧傾城冷冷道。
隨即,孫立仁和一眾將領被人押了下去。
顧小雅在一旁看到此景,張了張嘴,臉帶猶豫。
不管怎麼說,孫立仁也是朝廷封的二品驃騎將軍,哪怕顧傾城有聖旨在手,可若真押到京城,說不定有事的可能是顧傾城。
誰知道羽帝會是怎麼想的!
“小姐,這樣怕是不妥吧,陛下若是……”她語帶擔憂道,雖然沒有明說,可意思也很明顯。
顧傾城看向顧小雅,淡淡一笑道:“若是他死了呢?!畏罪自殺!”
顧小雅聞言,眼睛瞬間瞪大,眼中充滿不可置信,自己家小姐這也太瘋狂了。
對方好歹也是二品驃騎將軍啊,你這樣殺了,就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雖然,這裡山高皇帝遠,但……
不過,目前來說,這倒也是一個解決菏洲關之事最好的做法了。
隻要將菏洲關完全控製在自己手上,她們才能夠安心的建城。
“明白了,我會辦好此事的!”自家小姐既然這麼果決,她當然也不能給小姐拖後腿。
隨即,她冷臉看向孫立仁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道寒芒。
孫立仁等人被押到關中的牢房,看著眼前的飯菜,幾人心中雖然憤怒,但飯菜豐盛下,幾人心中充滿了不屑。
雖然,顧傾城抓了他們,可明顯也不敢薄待他們。
幾人嘲諷了幾句,靜待著回京了,一旦回京之後,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顧傾城。
孫立仁已經想好了,屆時想辦法聯係上秦會之,投入到對方門下,那今日之仇就可以報了。
可等他們吃完之後,卻發現意識昏沉。孫立仁心頭大驚,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他知道自己完了!
但強烈的昏厥感,讓他再無反抗之力,隱隱間,隻感覺到自己被繩子套住脖子,然後被吊了起來。
呼吸不暢間,他想要掙紮也無力,直到意識徹底的昏沉消散。至死,他也想不明白,顧傾城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