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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潭鄉市集中,在鄭州慶抓了李七等人不到半天就出現一夥人,其中一個是謝焦的弟弟謝不焦,由謝不焦等三個人為核心形成了新的幫派團夥。
謝不焦在當天傍晚帶頭住進了李七在市集尾的樓房中,謝焦手底下的心腹看到謝不焦如此行事,緊跟著就依附謝不焦,這讓謝不焦等人的勢力壯大。
第二天,謝不焦,董二,洛可就帶著一群人在市集上收保護費,市集上做生意的人本著消財免災的心思,雖然很不情願,可還是把保護費給了。
鄉公所住宿區中,鄭州慶住在單間中,正悠閒的洗漱,一個人謙卑的跟鄭州慶彙報情況:“市集上出現了一夥收保護費人,卑職下一步該怎麼做?”
“哦,不出我所料,羅家權那邊有什麼動作沒有?”
“卑職的人彙報說羅家權那邊還沒有動作,但是我們一有動作他們肯定會有反應。”
鄭州慶不再說話,有條不紊的洗漱,一個丫鬟指揮著人從外麵拿食物進房間擺好,鄭州慶洗漱完,食物也剛剛擺好。
鄭州慶在吃著食物,房間中隻有鄭州慶吃食的聲音,好一陣子後:“把這夥人處理了。”
“卑職這就下去處理。”那軍卒躬著身子退出房間。
“羅家權。”軍卒退出的過程中隱隱聽到了這三個字。
在鄉公所宿舍的另一邊,正是顏小雨,顏小雨從流水村出來就馬上出來找黃袁,顏小雨碰到了羅家權。
顏小雨臉色急切,很快說明了情況,羅家權的淡然處之讓顏小雨的心安定下來,兩人一同先找了黃袁。
房間中三人坐定,顏小雨還沒來得及說話,黃袁先開口:“鄭州慶的人動作了,我們要不要跟過去。”
“那我們也在這邊動動身了,敵人想要的,就是我們反對的。”
“老家都要翻天了,還管什麼鄭州慶啊。”
黃袁與羅家權相視,而後哈哈哈大笑,出言安慰顏小雨。
“本來人選問題還沒定,現在剛好定下,正正好好。”
看著兩人的胸有成竹的神色,顏小雨有些莫不著頭腦,可也沒了心中的急切與不安。
……
袁文傑坐在回去馬車上,心卻是回到了青竹縣:“主簿一職一直在鄭家手中,既然決定要跟他們鬥一鬥,那這主簿一職還是要掌握在手中,按照計劃行事。”
“就是裡正升了主簿,這裡正之職空了下來,還是太缺可用之人。”
“隻要他們牽製住鄭州慶,謝安林的主簿之職就穩了,裡正之位暫時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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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文傑回到縣衙時正是第二天早上,顏小雨到來,說了種種情況,帶來了兩個人的傳話:“陳龍。”
袁文傑很快動作了,寫了任命書,蓋上大印,顏小雨接過任命書很快動身,袁文傑有差人張榜公示此次任命。
這時黃袁,羅家權早早來到市集中,鄭州慶還沒有進到市集,就知道了兩人等在了市集中,鄭州慶知道自己的謀算要出現波折。
鄭州慶也不在躲閃,三人在市集中碰麵,一群人在市集彙聚,很快就引來了圍觀,鄭州慶隨即示意手下,手下心領神會的聚人。
“鄭縣丞,鄭大人來此巡查,看著有人橫行霸道,一連抓了兩次都還有人胡作非為。”
“所以鄭大人決定由他任命市集中的管理人員。”
“這位是縣尊大人的管家,理當為百姓謀福祉,鄭大人的提議不錯,羅管家代表縣尊大人亦任命一個管理人員。”卻是黃袁接過話頭,大聲喊了起來。
縣衙中,袁文傑已經盤算著他們說的裡正人選,有了些許的遲疑,隨即又掐斷了心中的遲疑,下了決心。
時間來到了黃昏,黃袁與羅家權回到了縣衙,鄭州慶也一同來了。
鄭州慶知道了袁文傑任命謝安林就職主簿一事,可是這是縣令的權力,這不是鄭州慶應該置喙的。
可是這本是鄭家的自留地,見到袁文傑的鄭州慶一時間無話可說,但又是不服氣與惱怒。
“鄭縣丞找本縣令何事?”
“縣尊大人任命了主簿一事或許該議一議更好。”
“不用議了,謝安林完全能勝任主簿。”
鄭州慶動了動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了一絲頹廢之感,眼神卻看向了黃袁與身後的流水村中人,怒氣代替了頹廢。
縣衙中隨著鄭州慶的離開,隻剩下顏小雨,羅家權,黃袁與袁文傑。
“我會安撫住陳龍的,裡正的位置就給他吧。”
“流言壓下去就好了,現在說女人嫁出去的是太早,真到那個時候又是個什麼情況誰又說的準呢?父母都會想著自己的子女能過得好點的。”
“小雨啊,陳龍是想要權力,但是還是向著自家村民的,不要仇恨他。”
……
酒樓中,鄭州慶與梁宣化正在喝酒,鄭州慶本來沉悶的心情在酒精的作用下讓他有了傾訴的欲望:“等我找到我家叔父,動用侯爺的關係,把這縣太爺調走,定要流水村沒好果子吃。”
“就是,這流水村人處處跟我們作對,這羅家權也是可惡,就一個小小的龍潭鄉市集都跟我們爭,說什麼一人一半,兩家各管一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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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有府衙來的信件。”
兩人的對話被打斷,鄭州慶接過信件,上麵是叔父的標記,鄭州慶走道邊上快速的打開信件:“吾侄州慶,袁文傑入府衙,知府就馬上下派人接手軍營;想來侯爺與知府是要鬥一鬥了,今天的例會上侯爺跟知府發生了很激烈的衝突,侯爺硬頂了知府,梁宣化暫時還坐穩校尉之職,可是知府大人也把人下派下來了,軍中不要露了痕跡。”
“金鳴泉此人是知府的心腹,到時定是權力爭鬥,是我鄭家的挑戰,也是我鄭家的機遇。”
“我們當站在侯爺身後,但是也要給我鄭家留條後路。”
鄭州慶看著手中的信件,有看了看梁宣化,還是決定跟梁宣化坦誠相見,隻是留後路的文字被鄭州慶撕去。
鄭州慶坐在座位上,用手搓揉著臉龐,讓自己安靜下來。
鄭州慶把手中的信件伸給梁宣化,梁宣化遲疑了,不知道接好還是不接好,鄭州慶再次示意梁宣化接過信件。
梁宣化也被逼到了牆角,隻能硬著頭皮接過信件,看向信件中的內容。
梁宣化臉上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到梁宣化穩定了心神鄭州慶開口說道:“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螞蚱,你會怎麼選。”
梁宣化聽著鄭州慶的問話,梁宣化隻是想著跟三家人掙點錢,可是現在要自己走上魚肉百姓的道路上。
“自己不說為國為民,可是也不應該魚肉百姓啊,可是現在自己如果不跟著走又能怎麼辦。”
“要是跟著他們走百姓會怎麼看自己,自己的族人又會怎麼看自己,族人又會怎麼學自己。”
“怎麼走著走著就身不由己了,現在選誰都不可避免了。”
不管梁宣化的內心怎麼想,鄭州慶直直的盯著梁宣化看,如果不是友,那就是敵,這一切就在梁宣化的一念之間。
“罷了罷了罷了,居然走到了這一步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哈哈哈,如此我們才是好朋友,讓我們一起發財,隻要侯爺不倒我們一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我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梁宣化牽強的扯著一個笑容,真真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