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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魃凶厲,朝著三人殺去。
不過剛行至半空,便被一道飛劍擊穿,釘在地上。
它雖身形鬼魅,但實力還是弱了些,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
不過擊殺這隻女魃後,落在地上的血汙揮發,周圍鬼影四現,吸引來更多的地宮邪祟。
這些邪祟是在屍堆裡演化而成,實力有高有低,又具有極強的屍毒。
即便她們三人修為不俗,又有厲害法寶傍身,也不敢大意,一路衝殺,往地宮入口的方向回去。
她們原本打算探索地宮,看看能不能有點收獲的。
但現在發覺地宮果然危險,難怪老尊者都不敢貿然前來。
她們手裡能吸納黑暗之炁的法寶,在地宮入口也能用得開,在哪吸都是吸。
掃滅這些邪祟,又行進了一段之後,三人這才放慢腳步。
“奇怪,我怎麼感覺我們走錯了?”清禾仙子眉頭一皺,驚疑道。
“好像是有點不對勁。”枕月仙子望向周圍,也感覺到了不對。
“剛才我們明明是跟著標記走的。”她又說。
以她們的記性,來時的路又如何會不記得。
但眼前的場景很陌生,不像是到過的樣子,而且周圍也不見任何標記了。
她們每走一段路,都會留下一些標記的,剛才也是順著標記前行。
“地宮內常見的把戲,看來這地宮的建造者,不希望有人闖入,故意要讓人暈頭轉向。”照影仙子沉聲道。
“不管怎麼樣,先把黑暗之炁稀釋再說。”
她立馬從懷裡掏出一顆烏黑色的寶珠,這枚寶珠也是從玉帝的淩霄宮裡偷出來的。
此物產自黑暗大陸,但也陳列在淩霄宮的一間寶庫裡。
當時她們在慌亂之間壓根沒功夫細看,隨意拿的。
還為此後悔過,說拿了個沒用的東西,白白浪費一個機會。
不過此物在今日卻能派上用場。
激發寶珠後,周圍的黑暗之炁全都湧向它,以驚人的速度吸取。
“對了,方淩怎麼辦?”
“這家夥突然消失,恐怕凶多吉少。”
“等回去以後,我們不好向老尊者交代。”枕月仙子憂心道。
雖然剛才她和清禾仙子嚷嚷著要收拾他,但也隻是想捉弄一番。
要是方淩真出了什麼意外,她們臉上也無光,更無顏麵對蝕月部落的那個女首領。
清禾仙子嘀咕道:“這也不能怪我們,誰知道他怎麼了,悄無聲息的就不見蹤影,一聲招呼都不打。”
“以他的修為,等閒之物奈何不了他的。”
照影仙子:“不管怎麼樣,我們是一起進來的,也該一起出去。”
“眼睛放亮一點,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他的線索。”
三人結防禦之陣,小心翼翼得向周圍探索。
不過她們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在彆人的注視之下。
…………
地宮深處,赫然屹立著一棵枝葉繁茂的黑暗魔樹。
這棵樹和榕樹十分相似,根係發達無比,垂落得到處都是。
若是仔細查看便能發現,它的每一條根係都連通著一具屍體。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屍體,實力最弱的,生前也是一位道祖。
像是有人特地整理過,將這些強悍的屍體全部擺在這裡,供養這棵黑暗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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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噠,啼噠。
高跟鞋踩踏在石板路上,發出的清脆之聲響起。
一個妖嬈的女性黑暗生靈,扭著豐滿大臀款款走來。
她在黑暗神樹前停下腳步,半跪於地,恭敬的問候:“師父!”
聽到這聲音,黑暗神樹的樹乾上陡然浮現出一張老臉。
他睜開眼睛,滄桑的眼神似乎經曆過萬千歲月。
“果然是驚擾了上邊的南疆修士。”那張長在樹上的老臉開口說話。
“怎麼樣?是那個老頭親自前來嗎?”
妖嬈女子直搖頭:“非也,是四個人,三女一男。”
“那三個女子修為不俗,都是一流道祖,而且身上寶光隱現,估計有重寶攜身。”
“另外那個男的,難以捉摸,不過我想應該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家夥十分詭異,一進入地宮,就朝血肉之牆那裡靠近。”
“我一路設置阻礙,但結果都被他輕易闖過。”
“他距離血肉之牆已經不遠,我是否要親自出手,將他拿下?”
“至於另外三個女的,她們被我弄得暈頭轉向,目前還好控製。”
樹上的那張臉聞言,思忖了片刻,而後說道:“血肉牆上的東西,為師複活之後將有大用,馬虎不得。”
“你親自動手,將那家夥解決掉,不要讓他繼續往前走了。”
“另外將那三個女子引到這裡來。”
“複活在即,我需要多些幫手,讓她們為我所用。”
“是!”妖嬈女子回道,揮手在麵前顯化出地宮的地圖。
這份地圖在她手裡玩成了花,隨著她的心意產生各種變化。
她在引導照影仙子等三人前往此地,待忙活完以後,她才去往另一邊,堵截方淩。
………………
此時的方淩,獨自走在一條狹小的通道裡。
他之所以悄無聲息的脫離隊伍,自然是發現了一些特彆的東西,又不方便讓她們三人知曉。
聽著越來越強烈的心跳聲,他內心也跟著激動起來,腳步都不自覺的加快不少。
不過突然間,前方走來一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來人正是那個妖嬈的女性黑暗生靈。
“倒是好些好些年沒有看到生人了。”
她目光火熱的盯著方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年輕人火氣很大,一身純陽之氣都快溢出來,真是有夠騷的。”
“姐姐待會兒可要看你厲害。”
方淩看向她,眉頭微皺:“暗影會的?”
雖然此人身上的黑暗之炁很濃鬱,但正常人轉化成的黑暗生靈,以及原生的黑暗生靈,差彆還是很大的。
以方淩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仔細觀察,並不難發現。
“還挺敏銳,竟一眼看出端倪。”妖嬈女子聞言,略顯驚訝。
在這地宮裡待了這麼多年,她還以為自己早就和真正的黑暗生靈沒有差彆了,沒想到眼前這人一下就分辨出。
“要是過幾日離開地宮,倒是有可能去和暗影會的人接洽,加入暗影會,但現在還不是。”她冷笑道。
“可惜你是個男的,要是女的,我師父說不定也會留你一命。”
“那老色鬼,從來隻把美女留在身邊。”
“這麼說,你師父也在這裡。”方淩淡淡道,不急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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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仙庭在此地阻截黑暗大軍,我師父飛元真人便是其中幾大統領之一。”女子又說。
她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跟人說過話了,因此憋著一肚子話。
遇到個人,就說個不停。
“那一戰甚是慘烈,到最後整座戰場上隻剩下一人,那便是我師父。”
“不過他受傷太重,已經無力回天,即將身銷道隕。”
“在最後的生死之間,他借自一位黑暗聖皇手中得來的黑暗神樹幼苗苟活下來。”
“他的殘軀和這棵黑暗神樹融為一體,汲取此地無數生靈的血肉,重現生機。”
“遠在天羅宮的我被他傳召而來,原以為是大戰結束了,要我帶他回去。”
“不成想這老東西突然發難,將黑暗之力經由樹根注入到我體內,將我轉變為黑暗生靈。”
“不得已,我也沒地方可去,隻能幫他打掃戰場,建造地宮。”
“這麼多年下來,我倒也喜歡上我這具黑暗之身了,尤其是這悠久的壽命,強大的力量!”
其實正常的黑暗生靈,也沒她這麼悠久的壽元。
隻是每次她進入衰弱期後,她師父都會重新給她注入能量。
方淩聽完這妖嬈女子的話,這才明白此地的由來。
女子說完,也立即有所動作,身影一閃陡然出現在方淩身後。
她湊到方淩脖頸那裡,仔細一聞,麵露陶醉之色:“嗯~~~你很香!”
與此同時,她另一隻手朝著方淩的背後掏去。
她想先將方淩打得毫無抵抗之力,再慢慢玩耍。
不過她臉上的笑容,卻很快戛然而止,猛地往後退去。
此刻她的手生疼,想和方淩“掏心掏肺”,結果利爪卻連他的皮膚都穿不透。
“這廝好強大肉身,得用魔器對付他。”
妖嬈女子暗自心驚,手中立馬變出一種類似元磁神龍炮的武器。
轟的一聲,一道黑波自炮管中迸發而出,瞬間擊中方淩。
方淩低頭看去,這黑波威力驚人,竟將他的身體打穿,出現一道圓圓的口子。
“好!”妖嬈女子見手中魔器逞凶,連聲叫好。
她正要繼續轟擊方淩,不過突然間,一條鎖鏈忽然從她背後飛出。
正是方淩的六道仙寶,閻王索。
閻王索瞬間將她的兩隻手捆住,她手中魔器也應聲落地!
與此同時,方淩左手提著鎮嶽尺,右手握著焚天戟,左右開弓,同時殺向此人。
女子驚慌失措,倉皇得張開嘴巴,吐出一麵盾牌。
此物也是一件不錯的魔器,但遭鎮嶽尺和焚天戟重擊,終是難以抵擋,立即崩碎。
鎮嶽尺威力猶存,重重落下將她腦袋砸扁。
焚天戟捅在她腹部,火焰瞬間暴起,將她的身體很快焚滅。
擊殺此人後,方淩撿起地上那件魔器,仔細揣摩。
炮管上刻著幾個字,正是這件魔器的名字,大夜絕湮炮。
此時他腹部那個被打出的空洞雖然早已重新長出血肉,但還是隱隱作痛。
新生的血肉仍在不斷受損,受損之後又再新生,循環不斷,大幅消耗他的氣血。
可見此物的威力,相當不錯,幾乎能和六道仙寶中的任何一件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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