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玉茹本是七品仙帝,主修的還是劍道,戰鬥力非常彪悍。先前有星天大陣的壓製,她敵不過夜姬何紫卿她們。但現在方淩撂挑子不乾了,星天大陣形同虛設,戰局立馬發生大的逆轉。她一人一劍,劍法飄逸,遊走在戰場上宛若舞者。夜姬她們被纏住,就是想退也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和她鏖戰。“姓周的,你要是再給我偷奸耍滑,我可要跟你翻臉了!”夜姬傳訊給方淩,威脅他。方淩無奈得回道:“我沒偷奸耍滑,真是不行了。”“你這星天大陣,威力絕倫,你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對我有多大的負荷。”“我不管,你今天就是硬撐也得給我撐住!”夜姬強硬得很。方淩:“馬上,我馬上就好!”他嘴上這麼說,但卻根本沒有動作,一點都不著急。他自在那裡作壁上觀,欣賞她們鬥法。隨著時間過去,戰場上的形勢也越發激烈。夜姬和何紫卿身上多有劍傷,並且被傷得不輕。吳蜜和青寧倒是聰明,隻幫忙吆喝,都是些假把式,所以情況稍好一些。照這樣下去,方淩估計再過一盞茶的工夫,他就可以下場摘桃子了。但突然間,一柄飛劍從前方爆射而出,直奔他來!飛劍先至,後邊的姑玉茹緊隨而來。她身上殺氣騰騰的,光是那眼神就很滲人。方淩轉身就走,毫不猶豫!也不知怎麼的,她們打得好好的,這女人卻突然衝他來了。另一邊,狼狽不堪的夜姬等人終於能夠緩一口氣。吳蜜望向姑玉茹追去的方向,嘀咕道:“我們去幫他吧!不然這位周星主估計擋不下她幾劍。”青寧也附和道:“是啊!我們再拚一拚,那家夥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夜姬聞言,冷哼道:“不必了!”“那家夥死有餘辜,剛才竟敢和我們耍心眼,故意停供星力,以至於戰局被姑玉茹逆轉。”“陣旗都被姑玉茹斬掉好幾麵了,大陣已經徹底癱了,就算他現在老實乾活,也再無力回天。”何紫卿:“夜護法,你找來的這位幫手真不靠譜。”“剛才他要是能再堅持一會兒,我看這姑玉茹也就不行了,可惜,可惜啊!”“此人不堪大用,接下來我們抓捕方淩的事,就不用叫上他了。”夜姬無奈:“知道了!”她抬頭望向姑玉茹和方淩遠去的方向,眉眼間又透出一絲糾結和猶豫。雖然方淩今天的表現讓她很不滿意,甚至很憤怒。但她手底下也沒幾個可用之人,方淩到底實力還不賴,她經常能用得到。要是就這麼被姑玉茹給砍了,也確實有些可惜。但以她們現在的狀態,就算追過去,也很難敵得過她……“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喃喃道,“你這廝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一旁,何紫卿略有不滿得看向青寧和吳蜜二人。“你們倆剛才怎麼回事?以你們的實力,應該不止於此的,為何不儘力?”她毫不留情得質問道。要是平常的一些小事,她絕不計較。但剛才吳蜜和青寧的舉動確實過分,讓她不吐不快。吳蜜無奈得歎了口氣,解釋道:“紫護法,我隻是區區四品仙帝而已。”“我進攻一百次,就算成功九十九次,但隻要有一次失誤,我就可能被她一劍斬殺。”“剛才那情況,我隻能在旁邊遊走,尋找機會。”“但機會也不是你們容易等的,一直沒能等到。”青寧:“作戰之前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你和夜護法是主攻,我和吳長老從旁輔助。”“你也是知道的,我身板脆,又沒什麼護體法寶。”“我也隻能像吳蜜一樣,伺機尋找絕佳的進攻機會。”夜姬看向何紫卿,說道:“好了!剛才的情形她們選擇保留實力是正確的。”“再說,我們之前也確實商討過主攻和輔攻之間的劃分,她們也隻是按照計劃行事。”“不過眼下她們的實力保存大半,倒是一件好事。”“那個……我帶來的這個幫手雖然不成器,但到底和我們是一路的。”“不知兩位願不願意幫忙前去接應?”“要是能救,就把他救出來。”“要是沒有機會的話,那也就算了。”何紫卿聞言,眉頭一皺。她就說夜姬怎麼突然好心替她們倆說話,原來是想讓她們犯險。剛才她雖有不滿,但可不想讓她們冒這麼大的風險。“夜護法,你剛才不是說不管那人嗎?”她沉聲道。“青護法和吳長老的實力有限,就算她們前往支援,也不大可能救他出來,還是彆白費精力了。”吳蜜輕歎一聲,說道:“我和青護法現在狀態還行,姑且過去試一試也行。”“方才我們出力不多,現在正好借此證明,我二人並非貪生怕死之輩!”青寧立馬點頭附和:“吳長老說得是,紫護法我們去去就回!”何紫卿此刻隻以為她們是在和她置氣,嘴巴動了動,正想道歉給她們一個台階下。不料吳蜜和青寧的動作飛快,不等她開口說出,就飛遠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提醒她們小心一些。夜姬:“紫護法,你我先找個地方好好療傷。”“興許待會兒還來得及追過去幫忙。”何紫卿輕嗯一聲,和夜姬先離開這個地方。…………另一邊,方淩所在。他回頭望著禦劍而來的姑玉茹,怒斥道:“姑奶奶,你好沒道理!”“剛才我不過隻是一個觀戰員而已,連你一根汗毛都沒碰。”“你不去對付她們幾個圍毆你的,卻來追我一個看熱鬨的,簡直不可理喻!”姑玉茹冷哼道:“你這家夥少給我裝無辜。”“我先前之所以落入下風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若非有那座大陣阻礙,我早把她們給收拾了。”“我的目標就是你,和她們鏖戰許久,也隻是為了打傷恫嚇她們。”“隻要解決了你,徹底掘了大陣之根基,我自可橫行無忌!”方淩一路給夜姬傳訊,讓她支援,但都如石沉大海,不見回應。他明白,她肯定是因為剛才的事,所以不顧他死活了。事已至此,他無路可逃,又無支援,也隻能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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