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玩家們的入侵逐漸的引發了一些波瀾。
玩家嘛,都是這樣,不管守序還是邪惡,胡亂折騰,不管不顧,混沌,難以預測,像是一群熊到頭的熊孩子。
在黑石城和黑石城周圍的這一大片區域裡,長手教教徒都是絕對的霸主。
它們在最近有些躁動和急迫。
更多的小型地牢被破碎,一枚枚的秘境核心被帶走,這樣的大動作牽連到了那些本來就像是老鼠一樣苟延殘喘的幸存者。
長手教對於幸存者的殺戮欲望不強。
散播下福音和長手病,任由這些家夥徘徊在廢墟中,時間流逝,很快就是又能夠有一批信徒誕生了。
不願意皈依的人們開始了奔走,最終的目的地是鐘塔城,更多的幸存者來到這座高大的城市外,一座又一座的窩棚拔地而起。
距離下一次鐘塔城打開大門的時間很接近了。
還有七天,他們不知道鐘塔城裡發生的可怕事情,在這個該死的世界裡,彙聚在這裡,期盼著能夠被接納。
抬起頭來,目光呆滯的凝望這座城市。
忽然的一聲鐘聲響起。
…………。
蕭陽聽到了這響起的鐘聲。
一個不太好的情況出現了。
【瘟疫鼠群的大計劃
難度:極危
時限:170小時
任務內容:阻止瘟疫鼠群的大計劃,阻止即將誕生的墮落種族
介紹:吵鬨的家夥將要自顧自的宣布末日到來了,沒有人相信祂的話語,但這一次或許祂真的要搞出來一些麻煩的東西,阻止那些不應該出現的家夥降生。】
神明遊戲彈出了提示。
麻煩的情況又一次的出現了。
“該死的,這些家夥把銀之樹抽的太狠了!”
蕭陽在這一刻發出了這樣的抱怨。
在這座城市中越探索,就越是能夠感覺到一種東西。
“不知所謂的貪婪。”
這座城市裡的一個個家夥都是這樣。
可他們是貪婪了,最後擦屁股的卻是自己。
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人不快。
銀之弩隻差最後一塊圖紙了。
一百七十個小時也就是七天多一點。
“希望時間夠用。”
頭疼的呢喃。
必須要再激進和魯莽一些了。
執政官大樓地下的試驗區裡,準備離去的蕭陽停頓下腳步,扭過腦袋,那猙獰誇張已經完成大半改裝的半神級彆生物構裝銀之龍出現在視線裡。
蕭陽在準備一次大活。
他準備再一次的衝擊銀之教堂,向著地下進軍。
在執政官大樓的隱藏區域裡,他還找到了一批沒有被使用的生命樹汁,這批生命樹脂被他用來提升了生命屬性。
在boss血條傳奇的加持下,二十點血量,轉換成二百點血量,翻十倍,變成兩千點血量。
現在他的血量為。
【生命:12790】
那隻沒有完工的銀之龍被他給拉了出來。
他不能夠由著瘟疫鼠群成功的獲得勝利。
隻是怎麼才能夠阻止瘟疫鼠群的大計劃呢?
這樣一個問題出現。
“如何拖延瘟疫鼠群的動作?”
蕭陽在沉默中這樣問著自己。
在其投放進城市一個傳奇位階邪神使者和強行汙染出大片眷屬,而且銀之樹還指望不上的情況裡,蕭陽發現自己能夠依靠的也就隻有兩樣東西了。
神明遊戲,地牢規則和地牢之門。
不對,還有一樣!
除了神明遊戲,地牢規則,地牢之門,他能夠依靠的還有自己。
時間緊迫,需要進行魯莽和激進的決斷和行動,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需要把自己手裡的牌徹底的搞明白和弄清楚,這樣才是能夠讓自己從魯莽的前進變為勇敢的冒險。
這很重要。
必須細數自己的籌碼。
身為神明遊戲的玩家,他在危急關頭能夠得到神明遊戲的援助。
不過這一點要打折扣,那些邪惡側玩家的降臨似乎是拉扯了一些神明遊戲的精力。
神明遊戲的援助不一定能夠及時和有效,這一點從剛剛發生的那被蒼白之手摻和過多的坎坷升階就是能夠看出來。
再就是地牢規則。
身為神明遊戲的玩家,在地牢裡他的權限天然就是比那個邪神使者來的更高。
鐘塔城已經徹底被地牢規則囊括成為一處大型地牢。
隻是地牢規則說靠譜也不靠譜,其被邪神們腐蝕了好大一部分了。
這一點從那邪神使者能夠在鐘塔城中各區域進行穿梭就是可以看的出來,城市建設中心地下的腐爛樹靈可是被死死的關押,一點都是衝不出來。
不過還好的的是,他能夠肆無忌憚的在鐘塔城中各區域中穿梭,而邪神使者想要做到這一點則是擁有著阻力,不是那麼的順滑,十分的遲滯。
為什麼可以肯定這一點。
蕭陽現在就站在銀之教堂的廢墟外,站在那條地牢規則劃定區域的界限外,身後是一具在不斷走向扭曲和發生畸變的銀之龍。
“你所信奉的邪神不過是一群吵鬨可笑的老鼠而已。”
他的麵前不遠處,那個身穿黑袍的邪神使者矗立,這一刻雙方對視,很顯然對麵是能夠看到和觀察到自己的。
蕭陽對著麵前的這個邪神使者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貼臉開大。
對於被腐爛指揮官認定為這座城市最後希望的卡洛琳和這具銀之龍。
失敗也就是失敗了,死了也就是死了。
從各種找到的線索和話語中看到的隻有貪婪。
一連串家夥裡唯一稱得上受害者的也就隻有銀之樹。
所以他這一次不走指引。
某種程度上這鐘塔城三方中他唯一站的也隻有銀之樹了,他準備鍛造的銀之弩明顯就是來自於銀之樹的力量。
瘟疫鼠群實在是太沒有耐心了,為什麼不多給一點時間呢?
隻用了一句話,蕭陽就是讓麵前的邪神使者表情僵硬了起來,不再是那副風輕雲淡的笑容。
神明信徒就是這點不好,太過於在意自己的神了。
明明剛剛這邪神使者看自己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蔑視,仿佛是在看老鼠一般,但是現在,在蕭陽的這句話脫口而出之後,其一下就是有些急眼了。
視線死死的落在蕭陽身上,但卻沒有做出任何其他的動作。
地牢規則對於其應當是還有相當強約束力的,或者就是自己嚇到了對麵。
蕭陽嚇到了麵前的這個邪神使者。
這句話的出現似乎就是帶著幾分不切實際,但實際上還真有可能。
猩紅之月發生的那一天,他在鐘塔城外圍戰鬥。
某種程度上,自己給自己披上了一張虎皮。
當然,到現在這種情況隻是一種推測,但是卻並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要真是這樣一個情況的話,那麼一個問題就是能夠得到解答了。
為什麼他在鐘塔城晃蕩了這麼久,整個人東奔西走,瘟疫鼠群和這個邪神使者存在於鐘塔城裡的情況下,他居然沒有被找上門教育。
不過某種程度上這樣的顧慮也是一種正常的情況。
因為真給蕭陽逼急眼了,他的確是能夠爆種吃人的。
讓人以為是一個無恥的邪神化身一個普通的冒險者在這片區域遊蕩。
實際上也真就是一個無恥的邪神化身一個普通的冒險者在這片區域肆無忌憚的遊蕩。
對了,還有地牢之門。
地牢之門沒有什麼好說的,也就是十二字口訣。
“情況不對,找準時機,風緊扯呼!”
當著麵前這邪神使者那難看的表情,蕭陽陷入了沉思,就是這樣的行為相當的不尊重麵前這個邪神使者。
其真的似乎有些被惹毛了。
身影被掩埋進漆黑長袍中的邪神使者陰沉開口。
“你不應該這樣折損偉大的鼠群之主,等這裡一切事了,我會有一天找上門來的,請記住我的名諱,馭鼠人。”
這樣一句話出現。
當然,自己家人知道自己家事情。
他可能比起麵前的邪神使者和瘟疫鼠群更加的不想要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
“我等著你上門,馭鼠人。”
現在差最後一部分的圖紙,蕭陽終於是捋清楚自己的擁有的籌碼了。
“現在可以開始莽了。”、
不對!
“是可以準備冒險了!”
時間不多了,乾脆簡單一點。
最後一份的銀之弩圖紙就直接從銀之樹身上來吧。
他在對於執政官大樓裡那些邪神使者不在乎的亂糟糟文件檢索裡,發現了一條很有趣的東西。
一條對於魔能盾構機的解鎖秘鑰。
接下來的事情不會太複雜。
把這條銀之龍丟進銀之教堂裡,銀之教堂裡亂糟糟一片,在混亂中嘗試闖入大變樣的銀之教堂,啟動魔能盾構機,進入地下,尋找銀之樹真正的本體。
一番激烈的思考之後,搞清楚自己手中籌碼,確定了自己要做什麼事情。
剩下的事情就是很簡單了。
一次謹慎思考之後的勇敢,一番刺激的冒險,要開始了。
計劃的最後。
想辦法把最後一份銀之弩圖紙找到,完成對於銀之弩的鍛造,然後對著瘟疫鼠群來上一發或者幾發。
“就是這樣!”
在這一刻眼睛明亮了起來。
瘟疫鼠群有著他的大計劃,蕭陽在此刻也是完成了對於自己小計劃的編排,現在就看計劃更加的完善,誰能夠笑到最後了。
蕭陽覺得笑到最後的會是自己。
畢竟自己這可是好一番深思熟慮的計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