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笑了,我不過一風塵女子,在定芳樓怎麼會有話語權呢?”女子一邊笑著,一邊否定了陸川對自己身份的猜測。
說完女子又湊的近了一些,眼中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小公子此情此景,我們隻談風月。”
“談什麼談?”陸川有些不耐煩:“要談也是回家找小采兒談,你這種滿是風塵氣的,老子不喜歡!”
女子滿臉的哀怨:“妾身真入不得公子眼嗎?”
“哈?”陸川翻了個白眼:“你想談風月也行,趴桌子上讓我撅一次再說!”
“噗!”女子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bμν.
猴急的色狼她見得多了,但是敢這麼直接說出口的,這還真是第一次。
女子愣了片刻,很快臉上又勾起那魅人的笑意。
“如果您願意放棄詢問一些事情,奴家必定滿足公子。”
陸川當然明白女子口中的事情是什麼,自己來這也就一件事,追查罪族一事。
“嗬嗬!”陸川皮笑肉不笑的搖搖頭:“你們可以殺人滅口啊,乾嘛不情不願的貼上來呢?”
“再說,你不是清倌,不配人睡覺嗎?”
女子微微一笑,臉上討好的媚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一片冰冷。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虛與委蛇已經沒有必要了。
女子站了起來,走到陸川對麵,悠然的坐了下去,從容而自信。
“無論公子有何背景,罪族一事都不是您能過問得,小女子勸您還是早放棄的好,免得誤了卿卿性命。”
這話威脅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然而,下一刻陸川突然起身,一把薅住了女子那一頭如瀑布一般的長發。
“在老子麵前裝大尾巴狼!”
說著,陸川提著頭發將女子的頭狠狠地撞在桌子上。
“砰!”
精致的小桌子應聲而碎。
這瞬間,女子隻感覺一股劇痛,從額頭傳入到身體的每一處。
這完全是不合常理的事情,因為她的實力,可是正宗的大造物境。
這個世界最頂級的戰力,卻對薅頭發這種手段,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而且陸川的行為看著暴力,但是這種磕碰理應造不成傷害。
然而,這一下不僅造成了傷害,還帶給她恐怖的痛感。
“我踏馬讓你裝!”
陸川這一下還不解氣,再次提著女子的頭發,對著地麵狠狠撞去。
“砰!”
“砰!”
“砰!”
堅硬的地麵,被撞的碎石紛飛,整個房間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還裝不裝了!”
撞了十幾下,陸川的氣總算消了下去,鬆開了薅著的頭發。
女子這時候,才有力氣把頭給抬起來。
隻是先前那絕美的臉蛋此刻是狼狽不堪。
現在她是滿臉鮮血,眼神中滿是恐懼與迷茫。
然而讓陸川沒有預料到的是,這份迷茫與恐懼,居然慢慢的變成了興奮。
“哈?”
陸川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女人蒼白的臉色,居然逐漸變得成了不正常潮紅,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著,呼吸也開始加重,看著陸川的眼神仿佛勾芡一樣。
“握草嘞,你踏馬不會是個抖吧!”
陸川嚇了一跳,一腳上去踹在女子臉上,直接給她踹飛了出去。
“變態啊,變態啊!”
陸川一把撞破房門衝了出去。
然而詭異的是,下一刻陸川突然又回到了房間中。
房間的一切,都如自己初來時那般,沒有一點變化。
剛才被自己破壞的痕跡,也消失不見。
房間的一角,依舊是被一扇巨大的屏風隔開,屏風之後還是曼妙的女子身影。
“公子請稍等,小姐正在沐浴!”
兩個小丫鬟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果然有古怪,自己的感覺沒錯!”
陸川歪著腦袋看著可愛的小丫鬟,有些好奇的思考著,這是一種什麼神奇的手段。
當然以陸川這豬腦子來說,是想不明白這其中關鍵的。
想不明白就不想,陸川這點好,會擺爛不鑽牛角尖。
“唉,那受虐狂,彆踏馬洗了。”陸川對著屏風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喊出來,屏風之後洗澡的女子,瞬間沒了動靜。
陸川咧著大嘴笑了起來:“趕快給我弄出去啊,不然我給你這樓拆了。”
“是有哪裡服侍不周到,讓公子您如此厭煩?”女子那熟悉的聲音響起。
“還給我裝!”陸川一把跳起來撞破屏風。
還在穿衣服的女子嚇的尖叫起來。
“真大!”
陸川上下瞟了一眼,忍不住感歎一句。
接著在小丫鬟驚恐的目光中,對著女子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打。.bμν.
女子的表情也如先前那般,從恐懼迷茫,變成了抑製不住的興奮。
“嘿,還來!”
陸川皺了皺眉頭一步踏出,將兩個驚恐的小丫鬟一手一個提了起來。
接著一股劍氣突然爆發出來。
劍氣瞬間將整個房間絞的粉碎。
黑色的劍氣卷起狂風怒號,繼續往旁邊而去。
整個四樓,也在眨眼間被夷為平地。
“公子息怒,小女子知錯了!”
突然,女子帶著幾分害怕的聲音在陸川耳邊響起。
緊跟著,陸川周遭環境開始劇烈的變幻起來。
當一點天籟般的琴聲進入耳中之後,眼前的一切都定格下來。
陸川發現自己還是坐在大廳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
仿佛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那般的不真實。
此刻!
白姓少年匆忙的趕到了天字二號房的門口。
“憐姐姐,入夢曲怎麼突然停了?出什麼事了嗎?”
白姓少年有些焦急的敲響了房門。
“啊,沒……沒事!”
房門內,響起女子不太自然的聲音。
過了一小會,女人的聲音繼續響起,這次正常了。
“此人破了我的入夢,恐怕不是咱們能夠招惹的人物。”
“什麼?”白姓少年聽到這話,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連這女人都沒有辦法嗎,恐怕得給上麵報告了。”少年皺著眉頭思量片刻。
“憐姐姐,您委屈一下去穩住他,我這就去給上麵發消息。”
說完,少年也不管門後的女子同意不同意,直接撒丫子溜了。
“小王八蛋!”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臉上紅暈還未褪完的絕色女子,探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