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風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知道這場風波雖然結束了,但對於縣衙來說,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他必須更加嚴明公正地執法,以穩定人心,確保社會的安寧和發展。
在打板場上,趙氏被捆綁在刑架上,她的身體顫抖著,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隨著板子落下,她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衙門,但她卻默默承受著這一切,任憑痛苦撕裂著她的身體和心靈。
宋雲風站在一旁,目睹著這一幕,他的心情複雜。
他希望趙氏能從這一次的教訓中汲取經驗,重新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
隨著最後一板的落下,趙氏癱軟在地,渾身是血,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或許,這一次的痛苦能讓她重生,重新踏上正義之路。
很快,衙役就進行完了打板子。
這隻是初步的刑罰,還有的不能當堂執行,得等到過後再執行。
王花花已經被拉走了,因為她,需要蹲大佬,與此同時,男人也送來了一紙休書。
王花花親手害了自己的兒子,王大壯是不會放過她的,能休了她已經是最大的體麵了。
就這樣,王花花為了算計彆人,到最後卻把自己算計的一無所有。
還要在大牢裡蹲三年,以後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
而這一邊,沈秀才和趙氏被打完之後,他們都覺得不服。
沈秀才雖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但是還是對沈煙頤指氣使。
“快點,煙兒,怎麼還不快把你爹我給抬回去?”
“我,你們等著,以後,再讓我撞見你們,我一定會報仇的。”
沈秀才隻敢對著沈煙喊,畢竟朝堂之上是宋雲風,就是剛才下令要對自己打板子的那個人。
可是他沒有想過,沈煙現在已經和他斷絕關係了,兩個人之間已經不算是父女。
而就在這時,沈煙也沒有打算理會他。
她也沒有離開,而從圍觀的群眾當中走上前去,直接跪在了堂下。
“縣官大人,民女要告官!”
周圍的圍觀群眾本來就打算離開了,可是一看到沈煙準備告狀,紛紛又停留了下來。
反正大家都沒有什麼事情要做,能在這裡看看熱鬨也是不錯的。
沈煙看著大家都停了下來,等到人都來齊了之後,才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而且說話的時候,沈煙的嗓門尤其大,生怕彆人聽不清似的。
“民女成婚之前,母親給準備了大量的嫁妝,可是如今一看,嫁妝竟然不翼而飛,這才懷疑,有人偷走了我的嫁妝,所以,就是為了這事才來告官的,請求縣官大人能幫民女抓住偷到嫁妝的賊人,將強盜繩之以法。”
說這話的時候,沈煙還特意看了一眼,不遠處剛被打過的趙氏。
對方身上有著傷痕,但與此同時,身體猛的瑟瑟了一下,可見是心裡有鬼。
成婚那日,本來清點好了嫁妝,可是等到第二天,所有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所以說,當日送嫁妝的那幾個人,肯定和趙氏有著什麼關係,幾人暗中勾結,這才偷走了她的嫁妝。
縣官大人聽完沈煙的訴說,麵色嚴肅地點了點頭,示意她站起來。
“你的情況我已經聽明白了。”
縣官沉聲說道,“這是一樁嚴重的財產糾紛,我會派人調查,查清真相。如果有人偷竊你的嫁妝,我必定嚴懲不貸。”
眾人圍觀的眼神都聚焦在沈煙和縣官身上,紛紛議論著這起離奇的案件。
沈煙站在堂下,臉上帶著堅定和決絕,她不會輕易放過那些偷走她財產的人。
趙氏站在一旁,神情有些慌亂,被沈煙的眼神所壓迫,心中更加不安起來。她明白沈煙的意圖,但她決不能承認任何偷竊的行為。
“縣官大人,這是誣陷!”趙氏忍不住出聲,試圖澄清。
縣官卻沉著臉,目光銳利地掃過趙氏。
“這是沈姑娘的訴訟,我會依法辦事,絕不姑息。如果你有清白之證,可以在調查中證明。”
趙氏被縣官的態度震懾住了,她知道現在是個關鍵時刻,如果事態發展下去,她的處境將會更加艱難。但她內心深處卻始終堅信自己的清白。
沈煙看著趙氏的神色變化,心中一片冷靜。
她知道這場鬥爭遠未結束,但她決心要為自己的權益而戰鬥到底。
縣官命人將沈秀才抬離堂外,然後又對眾人說道:“此案涉及重大,需謹慎處理,我會儘快展開調查。”
“現在,本官就叫當日那幾個護送姑娘嫁妝的人,全部帶上來,嚴刑審訊!”
沒想到,此話一出,剛才還理直氣壯的趙氏,這會兒就有點心虛。
“煙兒,我覺得這就不必了吧,肯定是當中出現了什麼差錯,也許是你記錯了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被打過的緣故,趙氏的聲音有點小,就像蒼蠅一樣小,可眾人還是聽見了。
“不必了?”沈煙反問道,“母親既然這樣說,難道是因為母親知道我的嫁妝的下落?”
“啊,我可沒有說,我怎麼知道你的什麼勞什子嫁妝。”趙氏全然否認了。
沈煙冷笑了一聲,她倒是不著急,現在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宋雲風在調查,她手裡也有證據。
時間不多了,趙氏就算再會演戲,也演不了多久了。
沈煙的目光掃過趙氏,冷漠而銳利,她知道現在不能心軟。
沈煙決定擠壓趙氏,直到她交代出真相為止。
“母親,我還沒說什麼呢,您著急什麼?我又沒說我的嫁妝消失不見和你有關。”
沈煙聲音堅定,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趙氏感受到了沈煙的堅決,心中更加焦慮。
“是啊,本來就和我美玉關係。”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可能難以擺脫,但她依然拚命否認,身上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真的不知道!”
趙氏聲音顫抖,神色慌亂,仿佛在為自己辯護。
宋雲風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他知道這是一場複雜的案件,需要細致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