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說什麼的都有,反正就是不相信這事是王花花乾的,畢竟她不會親手害自己的孩子。
教書先生也起了疑心,按照剛才的樣子,又把原話問了李老大一遍。
李老大有些著急,就說這件事是王花花乾的,他親眼所見。
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沈煙乾脆站出來作證。
“我知道,就是王二嬸乾的。”
可是她這麼一說,旁人就更加不相信了。
雖然有人動搖,但是有人覺得是沈煙和王花花有宿仇,所以才借機報複。
“你該不會是買通了李老大吧?”
沈煙隻覺得可笑。
她跟李家老大根本就不認識,更何況,他隻是一個小孩,怎麼會被她買通呢?
“真是可笑,她要害人,自然是自己不肯承認的。”
沈煙反駁大家夥的意見,想替自己證明清白。
但是人群中看熱鬨的人卻不這麼以為,“肯定是昨天下午,王花花和你鬨矛盾,這才讓你記恨上了,畢竟,你隻不過是做了一次好事,又不是一直都是好人。”
沈煙知道,要讓大家相信她變好了,確實不那麼容易。
而眼下王花花看到自己的兒子出事,原本該下在李小二飯裡的藥,居然被自己兒子吃了,出了這事,她覺得一定是沈煙動了手腳。
“沈煙!是你,一定是你要害我兒子!”說話間,王花花就朝著沈煙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
沈煙眼見王花花衝過來,心中一驚,立刻躲閃開來。
她沒想到王花花竟然如此瘋狂,甚至願意對她動手動腳。
她知道,眼下情況已經十分緊急,必須儘快找到解決問題的出口。
“王花花,你冷靜點!”
沈煙試圖製止她的暴力行為,“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冤枉我。”
然而,王花花卻完全不聽,一邊哭喊著一邊拚命向沈煙揮舞著雙手。
在混亂之中,周圍的人群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支持沈煙,認為她無辜,有的則認為她是有動機的凶手。
就在這時,村裡的其他村民趕來,見到這番場景,立即上前將王花花製止住。
村長也趕來了,他對情況做出了初步了解後,立即安排了人將王花花從沈煙身上拉開。
沈煙心中仍然猶豫不決,她知道眼下情況已經非常複雜,自己必須儘快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決定找到證據,證明自己並沒有對王花花的兒子下毒。
也就是說,眼下,必須讓大家知道,是王花花下的藥,可是,怎麼證明呢?
“你彆汙蔑人哈!”沈煙踢打著,替自己辯解,可是王花花就是不肯放過她。
就在這時,宋雲風出麵,把人控製住了。
他叫幾個人抓住王花花,可是王花花還在怒罵沈煙,就說是她害了自己家孩子。
可是宋雲風畢竟是一個縣令,一看這情況,就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宋雲風站出來,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都冷靜一下!讓我們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做決定。”
他命令村民們將王花花和沈煙分開,以避免更多的衝突發生。
然後,他開始詢問現場的目擊者,以了解事件的經過。
在聽取了幾位目擊者的描述後,宋雲風得知了一些關鍵的信息。他意識到,王花花懷疑沈煙下了毒,但卻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這一說法。
“王花花,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沈煙下的毒?”宋雲風直截了當地問道。
王花花一時支支吾吾,沒有說出確鑿的證據。
她的話語開始變得支離破碎,顯然是陷入了慌亂之中。
宋雲風沉吟片刻,然後說道:“我會徹查此事,找出真相。但在此之前,請大家保持冷靜,不要輕易下結論。”
隨著宋雲風的話語,現場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下來。
人們開始靜靜等待著宋雲風的調查結果。
沈煙心中一陣感激,她知道宋雲風站出來為她說話,這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李老大,你來說!”宋雲風知道,既然李老大說這藥是王花花下在學堂飯裡的,而且他說他看見了,這麼小的孩子應該不會說謊。
接下來,李老大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知道王花花要害李小二,所以把李小二的飯盒和王花花兒子的飯盒調換了。
李老大的話讓現場的人們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如此扭曲。
聽完李老大的敘述,眾人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開始重新審視這起事件。
宋雲風皺起眉頭,深思片刻後,他決定采取行動。
他先命令人將王花花帶回村裡的議事廳,然後讓村民們都散去,不要繼續圍觀。
在議事廳裡,宋雲風嚴肅地麵對王花花:“根據李老大的說法,你企圖害人,是事實嗎?”
王花花被宋雲風的嚴厲目光所壓製,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囂張態度。
她低頭垂淚,但就是不肯承認:“我怎麼可能害人呢?你也不能停一個孩子瞎說呀。”
王花花麵對宋雲風的質問,仍然一口咬定自己無辜,聲稱李老大是在誣陷她。
然而,沈煙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神色堅定地遞給了宋雲風。
“這是李老大交給我的物證,裡麵裝著我們學堂的飯盒,裡麵的藥已經被我保留了。”
沈煙說道,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宋雲風接過物證,仔細查看後,立刻將其交給郎中。
郎中拿過物證,仔細端詳了片刻,隨即皺起了眉頭。
“這的確是一種令母豬發Q的藥物,而且含量相當高。”
郎中認真地說道,“這種藥物若是服用過量,會對人體造成嚴重危害。”
聽到郎中的確認,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王花花麵色鐵青,再也無法辯解,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王花花,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宋雲風的聲音帶著嚴厲,對她的態度已經沒有絲毫寬容之意。
王花花嘴唇哆嗦著,無言以對。
她知道,現在已經無法否認自己的罪行了。
“大夫,可有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