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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他們高興得太早了些。
以前,巫族之中隻有後土娘娘,後土娘娘就是唯一的盟主。然而,九大祖巫回歸後,盤古盟便多出了九位盟主。
共工能夠有所醒悟,是因為他曾經撞斷不周山,差點親手毀了巫族。他雖然回到了巫族,但他很少插手巫族以及盤古盟的事務,他沒有臉麵麵對巫族上下。
九大祖巫就不一樣了,他們認為,他們為巫族付出了生命,受儘了磨難,回歸巫族後,理所當然要享受巫族的一切。
共工在不周山時,煉化了不少的混沌生靈血肉,九轉玄功的修煉程度比這些剛回歸的祖巫們要高得多。
九大祖巫當然覺得不公平,尤其是祝融。想他先是被共工打成重傷,後又以命換命,救了共工一命。
他見共工過得如此滋潤,心裡難免有些不平衡。他不會拿共工出氣,可巫族的寶庫就遭了殃。
先天本源,拿!功德之氣,拿!氣運,拿!極品後天靈丹,拿!
總而言之,隻要他看上的,他通通拿走。
看守寶庫的大巫見狀,根本不敢阻撓。等祝融離開後,大巫才敢把事情稟報給相柳,讓相柳拿主意。
相柳能夠拿什麼主意?他隻是一個大巫,他也不敢得罪祝融啊!
其他的祖巫則是開始插手巫族和盤古盟的事務。
歲月變遷,現在的洪荒已經不是以前的洪荒了。可是,他們非要按照洪荒時期的那一套來處理事務。
鯤鵬老祖為了能夠有個靠山,加入了地道陣營,在盤古城留下了不少的人手。
這些人手,大多都是妖族的妖神。
這些祖巫見到妖神之後,竟然算起了洪荒時期的舊賬,當場拍死了兩個妖神。
這一拍,就驚動了白澤。白澤見祖巫們凶神惡煞的,根本不敢惹,他急忙命令,要把妖族的人手撤回北冥。
然而,他的命令傳達出去後,不但妖族的人手沒有回來,去傳訊的妖族也一去不回。
他嘗試推算,天機卻被蒙上了一層陰影,怎麼算也算不出。
白澤無奈,隻能聯係盤古盟中其他的大能,向他們詢問情況。
這些大能不願意得罪鯤鵬老祖,便把事情告知了白澤。原來,九大祖巫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所有的妖族都抓了起來。
白澤不敢耽擱,當即趕往昆虛天,向鯤鵬老祖求助。
在巫族的內部,後土娘娘很快也感應到了盤古城中發生的事。
她原以為,她的這些兄弟姐妹回歸,能夠讓巫族更上一層樓,恢複到巔峰時期。
可是,當這些祖巫真的回來了,她發現自己竟然後悔了。
想到祖巫們做的這些事,後土娘娘感到一陣頭痛。這種痛甚至由心理上的痛,化為了實質。
她知道,如果任由其他祖巫們這樣肆意妄為,不僅會對巫族的運轉造成影響,連盤古盟都會遭到前所未有的衝擊。
後土娘娘想了想,決定在盤古殿召開會議,與其他祖巫商議此事。
然而,她怎麼都想不到。會議當天,隻有共工一人準時到來,其他的祖巫都拖拖拉拉,遲遲不肯前來。
無奈之下,後土娘娘隻能派出九鳳,讓她一個個去催,這才把所有的祖巫都叫過來。
祖巫們仗著是後土娘娘的兄長、姐姐,完全不把後土娘娘的召集放在眼裡。
“後土妹妹,又是什麼事。我剛剛閉關,什麼都沒修煉出來,就被你叫出來了。”
“有什麼事,你自己解決就是。你辦事,我們放心。”
“是啊,後土妹妹。”
祖巫們一入會議室,就七嘴八舌,很不耐煩的說了起來。
如果是下屬或者敵人,後土娘娘還能夠用實力震懾他們。可是,這些都是兄弟姐妹,後土娘娘一旦動手,就會傷及手足之情。
這種關係,讓後土娘娘束手束腳。
她寧願和鴻鈞老祖鬥法,然後被鎮壓,都不願意麵對這種情況。
後土娘娘麵對著這些桀驁不馴的祖巫,心中充滿無奈
“各位兄弟姐妹,我知道你們曆經磨難,受了委屈。但我們必須認清現實,洪荒世界已非昔日的洪荒,我們巫族要想在這個時代立足,就必須有所改變。”
祝融聽後,冷哼一聲,不以為然地說道“後土妹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放棄往日的仇恨,向那些妖族、人族低頭嗎?”
後土娘娘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祝融兄長,現在的妖族已經脫離了帝俊、太一的掌控,投靠了我們盤古盟。往日那些恩恩怨怨,早就消失了。”
天吳聞言,卻是不以為然。他冷笑一聲。
“後土妹妹,你這話可就錯了。妖族雖然換了主人,但他們依然是妖族。我們怎能忘記那些年的血海深仇?”
玄冥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後土妹妹,你雖然是地道的代言人,但你不能代表我們所有人的意誌。我們祖巫的力量,應該用來保護巫族的利益,而不是向其他種族示弱。”
“好了,這件事不要再提。後土妹妹,我才是你們的兄長。”
燭九陰一錘定音,結束了這次會議。
九大祖巫走後,後土娘娘和共工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許久。
“後土妹妹,要不,我們把大兄請回來吧!眾兄弟誰都不服,隻服大兄。”
共工提議道。
他見過沒有九大祖巫的巫族和盤古盟,那時的巫族和盤古盟實力肯定不如現在雄厚,可是他總覺得,過去的巫族和盤古盟更是強大。
現在的巫族和盤古盟,看上去大神通者如雲,然而,人心卻被九大祖巫給衝散了。
後土娘娘卻沒有采納共工的提議“不行!難道你還不明白,巫族已經成為了一趟渾水。大兄能夠離開巫族,是他的造化。我們又何必,將他再拉進巫族呢?”
“可是其他兄弟?”
“隨他們去吧!”後土娘娘微微一笑,“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連方陽道友都敢辱罵。不讓他們吃一點虧,他們永遠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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