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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留孫聽到廣成子的話,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敗露,麵對廣成子的忿怒,他隻能硬著頭皮應對。
“廣成子師兄,我並無對慈航師妹他們下手之意,隻是希望他們能有機會接觸到不同的道法,拓寬自己的修行之路。”
懼留孫沉聲辯解,儘管他知道這樣的解釋可能無法平息廣成子的怒火。
廣成子冷哼一聲,顯然並不接受懼留孫的解釋“不同的道法?懼留孫,你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給慈航師妹四人服下奈何丹,壓製他們前世記憶。有人替你遮掩天機,本座的確算不出來,可他們已經出現在本座的麵前,本座會看不出來嗎?”
說到最後,廣成子已然是聲色俱厲。
懼留孫麵對廣成子的斥責,心中愈發緊張。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了這位大師兄的底線,若不能妥善解決,恐怕真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掌教師兄,我的確有失考慮,但請相信,我絕無背叛闡教之心。“
懼留孫努力平複情緒,試圖說服廣成子,“慈航師妹恢複記憶太快,並非是好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吃虧是福,他們現在吃的虧越多,未來的成就越高。“
廣成子卻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如炬,緊盯著懼留孫“吃虧是福?懼留孫,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分明是想讓他們背離闡教,投靠佛門。你這種行為,已經觸碰了闡教的底線!“
慈航真人等聽著廣成子和懼留孫的對話,瞬間就判斷出誰說的是真的。
他們從廣成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懷。可懼留孫對他們,隱隱存在敵意。
慈航真人上前一步,對廣成子行了一禮“這位道長,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前世,真的是道門中人?”
廣成子見慈航真人詢問,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從他們的闡教身份,到懼留孫的所作所為,以及自己前來阻止的目的。
慈航真人四人聽後,麵麵相覷,他們雖然恢複了一些記憶,但對前世的事情仍然感到模糊不清。然而,從廣成子的言辭中,他們能感受到一種真誠和關切,這與懼留孫的態度形成了鮮明對比。
“廣成子道長,若我們真的是闡教中人,那我們的記憶為何會被壓製?”
慈航真人提出了疑問。
廣成子看了一眼懼留孫,冷聲道“是懼留孫給你們服下了奈何丹,這種丹藥能暫時封印記憶,讓你們無法覺醒前世。”
慈航真人四人聞言,心中對懼留孫產生了一絲懷疑和不滿。他們轉向懼留孫,等待著他的解釋。
懼留孫心中一緊,知道自己若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會徹底失去慈航真人四人的信任。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慈航師妹,我的確給你們服下了奈何丹,但並非是為了背叛闡教。我隻是希望你們能在取經路上,心無旁騖地修行,不被過去的記憶所困擾。”
廣成子打斷了懼留孫的話,厲聲道“心無旁騖?你這分明是想讓他們徹底忘記闡教,忘記自己原本的身份!”
懼留孫見慈航真人四人的神色中已經流露出不信任,知道自己的處境越發不利。
他決定不再辯解,而是轉向慈航真人,誠懇地說“慈航師妹,我承認我的做法有錯,但我絕無加害你們之心。你們想,如果我要害你們,在路上就有無數的機會。”
廣成子見懼留孫仍然不肯承認,心中更是憤怒“懼留孫,你真是執迷不悟!現在,本座就替老師收了你。”
說罷,廣成子身上升起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的法力還未完全發動,懼留孫的心上就蒙上了一層陰影,下一刻,就是死亡。
便在此時,一個佛號打斷了廣成子的動作。
金色的佛國降臨,遍地都金蓮,梵音從天邊卷來,震蕩天地。
一個身影踩在金蓮之上,身形閃爍,幾步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阿彌陀佛!廣成子道友,懼留孫道友與我佛門有緣,不當在此地隕落。”
見到此人,廣成子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感應到,來人並非隻有彌勒佛,藥師佛、大勢至菩薩、日光菩薩等佛門老牌弟子也過來了。
隻是,他也不是孤身前來啊!
隨著廣成子的一聲冷哼,闡教一方殘餘的大能,也來到了此地。
赤精子、雲中子、南極仙翁人才可能有些凋零,但是,個個都是精英,論實力絕對超過佛門。
彌勒佛見闡教眾人到來,神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微笑。
“阿彌陀佛,諸位道友,今日之事,實為因果循環,佛道兩門有緣人相聚,何必動乾戈呢?”彌勒佛合十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平和與智慧。
赤精子上前一步,冷冷地看著彌勒佛“彌勒佛,你們佛門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慈航師妹他們乃是我闡教弟子,與你們佛門何來因果?”
藥師佛上前,神色莊嚴“赤精子道友,此言差矣。眾生皆有佛性,皆可成佛。慈航真人他們與佛門有緣,自然能感應到佛門的召喚。”
雲中子冷哼一聲“佛門召喚?若是我們闡教召喚你們佛門弟子,你們又待如何?”
大勢至菩薩輕歎一聲“雲中子道友,何必執著於門戶之見?眾生修行,本就是為了超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慈航真人他們選擇佛門,亦是追求超脫之道。”
廣成子卻並未爭執,而是問了一句話“你們的人都來了這裡,就不怕釋迦牟尼死在阿修羅教和天道教手中嗎?若釋迦牟尼出了什麼意外,本座看你們怎麼向阿彌陀佛交代。”
彌勒佛等人聽到廣成子的話,神色微變。他們雖然自信,但也知道阿修羅教和天道教的實力不容小覷。釋迦牟尼若無佛門高手的保護,處境將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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