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因不知名原因,景光的臥底身份暴露,與赤井秀一那家夥在天台對峙的過程中,被那條FI的狗開槍射穿了心臟……安室透的眸光中閃過一抹殺意。
強烈的情緒波動,引得一旁的貝爾摩德都不由提高了戒備。
感受到車速在逐漸降低。
安室透也是恍然回神,用傷口的疼痛,強行分散注意,平複激動的心情。
他主動轉頭看向貝爾摩德,說道:“……想的太入神了,我們現在是要去組織的據點吧?”
“嗬,是啊,以你現在的狀況,住在外麵的醫院還不知道會引來什麼麻煩,這次我們兩個人是一起行動的,至少也要平安地把你給帶回去嘛。”
貝爾摩德輕笑著回應,同時掃了眼安室透被繃帶包裹的手臂,倒是誤會了對方先前的情緒爆發。
畢竟被搞成這幅樣子,要是換成琴酒,隻怕殺了蜘蛛全家的心思都有了。
輕輕歎了口氣,貝爾摩德也不去觸波本的黴頭,以免對方遷怒自己,從而計較起本該被帶回組織卻被自己給炸死的雪莉。
油門踩下。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流轉,午後的陽光在城市的建築中閃爍著。
十幾分鐘後。
一個漂亮的漂移打破了這份沉默。
汽車穩穩地停在了黑衣組織的一處秘密據點前。這是一處隱蔽的地下停車場,四周一片寂靜,隻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在空曠的停車場內搖曳。
兩人迅速下車,安室透雖然受傷,但動作依然敏捷。
快步走入電梯。
在樓層的按鍵上輸入一串密碼後,隨著電梯門的緩緩關閉,鏡麵般的不鏽鋼牆壁上,映出了二人並肩而立的身影。
安室透突然說道:“對了,這裡應該也可以訪問內部的網絡吧?赤井秀一在死亡前後的詳細檔案,以及那份視頻資料,我還要再看一次。”
“……哦?”
貝爾摩德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自己在列車上,不是已經透露琴酒在名古屋站安裝了炸彈的情報嗎,以波本的智商怎麼可能讀不出背後的深意?
儘管比起和琴酒一起執行任務,還是波本更合自己的胃口些,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不想過度招惹那個發起瘋來,什麼事情都敢做的家夥。
“怎麼了?”安室透明知故問。
“嗬嗬……”
貝爾摩德笑了笑,轉而說道:“哦,我在想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在列車上,那個叫真純的孩子看到那張臉後,可是親口承認赤井秀一已經死了……”
“那又怎麼樣?”安室透平靜地反問。
“既然人已經死了,你再怎麼追查,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貝爾摩德道:“再說了,你現在最該防備的人不是蜘蛛嗎?”
“蜘蛛的事我自然會上心。有關赤井秀一的調查,是不是浪費時間,也要查過後才知道。”
安室透說道:“如果世良真純識破了你的偽裝,才故意那樣說呢?終究我們沒能成功地把她給帶回來。”
“嗬嗬……”
貝爾摩德突然轉身,正麵貼近安室透,吐氣如蘭地輕聲道:“你莫非是在懷疑我?”